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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这个大清的中心,却日夜演绎着这让人们哑然失笑的闹剧。
一群奴才与跳梁小丑,在这夜阑人静的黑暗里,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地乱叫乱跳,演绎了一场又一场让百姓捧腹大笑,又十分滑稽,啼笑皆非的闹剧!
翊坤宫与永寿宫,熹贵妃与被雍正专宠的年贵妃,都派了奴才暗中监视着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因为正月,只有延禧宫,在大庭广众下闹得乌烟瘴气,打得如火如荼。
一群恬不知耻的齐府狗腿子,用他们那不知羞耻,下流无耻的猥琐狗叫声,对延禧宫随心所欲,为非作歹地日夜骚扰大骂,青贵人香玉,虽然与安答应在书房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看书,但是这些狗奴才的狗叫声,在宫外连续不停,闹得香玉心神不宁又心烦意乱,寝食难安,有时竟然彻夜不眠。
最后,十分单纯的香玉,把住在咸福宫的方贵人当作了自己的知己,每日都去咸福宫与方贵人唠嗑,神清气爽地交谈,两人的年龄一样大,所以在皇宫越来越亲密,变成了闺蜜,香玉在延禧宫无聊时,有时就用自己的花笺写信笺给方贵人,与方贵人用信交际,双方都觉得十分的投缘,延禧宫与咸福宫这样你来我往了一个月,终于到了百花葱茏,梅花桃花五彩斑斓争奇斗艳,后花园万物复苏的春天。
今日,破晓,晨露微熹,香玉仍然像昔日一样,写花笺与方贵人兴高采烈地笔谈,但是让她十分惊愕的是,咸福宫突然就一石激起,几日静谧,方贵人突然与香玉割袍断义,还十分单纯,不谙世事的香玉,竟然没有猜到方贵人的真实身份,还十分的伤心,几次去咸福宫找方贵人玩,但是都十分古怪地吃了闭门羹。
这日,罥烟眉一颦,十分的多愁善感,又满面愁容的香玉,又在紫鹃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地来到咸福宫外,却突然听见几个丫头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我们真是没有看出,那个住在延禧宫的安答应,竟然是皇后里无封号的妃嫔,而且她是昔日熹贵妃的朋友辅助熹贵妃坐上了贵妃的凤椅,皇上之所以没有给她封号,就是派她暗中潜伏在宫里,窥视监视着各宫妃嫔,我告诉你,其实安答应是熹贵妃的人,你知道我们主儿为什么突然就不理青贵人了吗?其实,是安答应暗中嘱咐我们主儿的。”
“这安答应真是两面三刀,与青贵人表面是朋友,却暗中传播青贵人的谣言,暗中破坏青贵人全部的朋友圈,她真是太卑劣阴险了!”
香玉暗暗听到了这些丫头的小声议论,不由得如晴空霹雳,痛不欲生,心如刀绞,捂着胸口,双眉紧蹙。
“主儿,那些小人都是故意信口胡言,暗中挑唆,到处捕风捉影,您不要听这些狗贼的!”紫鹃见香玉罥烟眉一竖,气得那脸色惨白,十分的心疼,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香玉道。
“紫鹃,回去我要亲自问问安姐姐,她是真的心疼我,还是故意害我,暗中利用我?”香玉罥烟眉颦,泪如泉涌,珠泪滚滚,对着紫鹃呜咽哽咽道。
“主儿,我们回延禧宫!”紫鹃怕香玉被气病,搀扶着香玉,回到了延禧宫。
延禧宫,安宛静凝视着泪流满面,凝视着自己潸然泪下的香玉,十分奇怪地柔声细语问道“妹妹,你这是从咸福宫回来吗?”
香玉刚刚想对安宛静愤慨的发火,但是听着安宛静十分温暖的询问,那颗心又温柔地百转千回,她凝视着和颜悦色的安宛静,可怜兮兮地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主儿,青贵人那个笨妮子真中计了,对安宛静这次恨之入骨,她真的以为是安宛静暗中挑唆,暗中挑拨破坏了青贵人自己的朋友圈,这次青贵人与安答应都臭名昭著,她们姐妹反目成仇了!”钟粹宫,忘乎所以沾沾自喜的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青贵人与安宛静中计了,好,彩珠,高德子,本宫的下一个计划现在也可开始了,你们暗中传播谣言,煽动怂恿青贵人以为是熹贵妃在害她,骗她与翊坤宫熹贵妃势不两立,本宫给你们多一点钱,去收买朝廷的喉舌,到处传播谣言,一定要传得人尽皆知,制造假象,一定要绘声绘色,特别的逼真,把青贵人与安宛静给逼死,人们都相信,以后没有人能想象到,本宫这次要造谣一劳永逸,让熹贵妃也怀疑安宛静早就狐媚皇上,暗中背叛了她这个忘年之交的姐妹,本宫要安宛静与熹贵妃,也反目成仇!”凤目一瞥,丧心病狂又灭绝人性的造谣狗齐妃,突然仰面放声大笑道。
再说那承乾宫的琪嫔,被齐妃收买,用银票收买喉舌舆论,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还故意让朝廷的御史大放厥词,歪曲迫害青贵人香玉写的文章都是偷盗,痴心妄想把香玉的案子最后做成铁案。
安宛静虽然也聪颖过人,在熹贵妃身边多谋善断,但是她也没有料到,齐妃竟然这么不知廉耻,恬不知耻,这个毒妇与紫禁城的人渣,对香玉与安宛静进行了最残酷无情的造谣迫害,在害人的同时,还收买喉舌,明目张胆地打着劫富济贫与惩恶扬善等光明旗帜,既做婊子,又不知廉耻地立贞节牌坊。
齐妃与琪嫔在后宫肆意妄为,指使宫女太监嬷嬷,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地辱骂妃嫔,故意骚扰围攻延禧宫,并打着皇后的大旗,盛气凌人,肆意妄为,虽然做的十分秘密,但是齐妃的阴谋也纸包不住火,谣言终于传到了皇后的坤宁宫。
“皇后娘娘,齐妃与琪嫔,金贵人琅嬅贵人在后宫闹得太甚了,光天化日,收买奴才,日夜辱骂延禧宫,还到处散布谣言,派奴才制造假象,欺骗外人,这后宫被齐妃搞得天昏地暗,皇后娘娘,您若再置若罔闻,这齐妃就敢争夺太子之位了!”坤宁宫,一脸的忧心忡忡的贤妃博尔济吉特氏蔷薇,来到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毓柔禀告道。
“贤妃,齐妃还年轻,又仗着她膝下有三阿哥弘时,在后宫一直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这几年,有本宫在后宫平衡着,齐妃才没有与年贵妃熹贵妃争斗,现在齐妃为了一名失宠的青贵人,这么歇斯底里的派奴才传播谣言,暗中制造假象,竟然妄想把这些血口喷人的谣言到处嚷嚷得天下都知道,这是要让后宫鸡争鸭夺,每日尔虞我诈呀,这康熙朝九龙夺嫡,祸起萧墙的历史,好像又要重演了!”皇后毓柔柳眉不展,凤目抑郁道。
“皇后娘娘,臣妾向娘娘献计,您暗中劝劝齐妃,若齐妃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我们就劝皇上给三阿哥封王,笼络齐妃,若齐妃还是那么跋扈,我们已经丑话说在了前头,以后用宫规惩治齐妃,也是大义凛然,顺理成章!”贤妃劝皇后毓柔道。
再说熹贵妃,听说宫里日夜有奸细传播谣言,还听说延禧宫的青贵人向皇上呈上了奏折,暗中弹劾自己在后宫挑拨离间,不由得怒火上涌。
“主儿,奴婢暗中调查了延禧宫,青贵人呈上奏折弹劾主儿,此事竟然是子虚乌有,传播谣言的凶手是钟粹宫的齐妃与承乾宫的琪嫔,但是这次弹劾主儿,我们的人暗暗发现,安主儿她,几次夜阑人静时,鬼鬼祟祟进入了年贵妃的永寿宫!”翊坤宫,暗中派人监视后宫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莺儿与太监喜贵,回到寝宫,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禀告道。
“安宛静?这几年,本宫是因为她的辅助,才坐上了贵妃的凤椅,与年贵妃齐妃三足鼎立,她也为本宫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现在本宫荣华富贵,在皇上面前出尽了风头,她却依然只是个答应,莺儿,安宛静会背叛本宫吗?皇上登基八年,是本宫保她进宫的,我们又是忘年之交,她帮本宫坐上了贵妃凤椅,但是现在自己却只是个答应,莺儿,难道她真的不恨本宫?真的不想也坐上本宫的凤椅吗?”熹贵妃想到安宛静,不由得明眸里噙着泪,询问莺儿道。
“主儿,安主儿是一名文静贤淑又冰雪聪明的女子,她对主儿真是大情大性,这几年与主儿肝胆相照,奴婢想,若是安主儿想背叛主儿,也争夺贵妃之位,她早就有千万机会了!”莺儿对熹贵妃意味深长地说道。
“莺儿,这个后宫,每日尔虞我诈,到处暴风骤雨,安主儿人心隔肚皮,后宫的妃嫔都人心叵测,本宫膝下,这十几年,步步惊心又辛辛苦苦地保护着弘历长大,被皇上暗中册立太子储君,本宫一定不能让那些毒妇,让本宫对弘历十几年的心血都毁于一旦!”熹贵妃凤目一竖,那春波寒光闪闪。
延禧宫,初春的书房,香玉十分的哀伤。她现在不但伤春,也悲伤自己,晨露微熹,她眉尖若蹙,坐在菱花镜前,痴痴地凝视着镜中如花似玉的自己,哀愁地顾影自怜。
“春天,百花,我与这些美丽,是不是都漂泊亦如人命薄?情人没有了,亲人没有人,朋友闺蜜也没有了,我现在活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的活着?是为了向那些害自己的恶魔报仇?以后酣畅淋漓地杀了她们?”
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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