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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兰嫔虽然进宫一年就顺利飞黄腾达,但是她也得罪了许多人,原来她进宫后的闺蜜苏云,现在做了宝亲王府的一名普通格格,这苏云也是如花似玉,冰肌玉骨的女子,只一年,就得宝亲王宠爱,她以为昔日自己在选秀时被太监撂牌子,是兰嫔暗中陷害,对兰嫔暗中恨之入骨,我们可派人暗暗联系苏云小福晋,一同陷害兰嫔,苏云是宝亲王的宠妾,若兰嫔被害,延禧宫东窗事发,我们就顺利把这事的罪责全部推卸到熹贵妃头上,本宫有昔日熹贵妃命安嫔陷害兰嫔的一封信笺为铁证,那时兰嫔死了,本宫就在皇上面前把这封信给抖出来,让这个熹贵妃最后百口莫辩!”齐妃凝视着刘德妃,忘乎所以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齐妃在暗暗派人收买宝亲王小福晋苏云同时,琅嬅因为被雍正宠幸,最后有了身孕,被雍正册封为华嫔,这瓜尔佳琅嬅顺利小人得志后,也暗中派人,到处传播谣言,编造香玉的亲人都在暗中害她的假象,痴心妄想让香玉四面树敌,最后众叛亲离,在外也走投无路。
“主儿,这华嫔有了身孕,皇上对她疼爱如金贵宝贝,我们在华嫔永寿宫寝宫安胎的这几个月里,不要去西宫那,防备永寿宫的晦气!”延禧宫,看后宫因为华嫔有了皇上身孕,而闹得鸡犬不宁,总管太监到处打人骂狗的紫鹃,回到延禧宫,向香玉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紫鹃所言甚善,现在永寿宫就是紫禁城里最危险的是非之地,我们要在延禧宫寝宫里闭门不出半年!防备小人的迫害!”香玉凝视着紫鹃,罥烟眉颦,抿嘴笑道。
再说宝亲王府邸,春夜,夜阑人静,钟粹宫的高德子暗暗地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进了小福晋苏云的府邸,暗暗送给了苏云一封信笺,苏云秘密打开了信,看了信笺后,不由得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
“这个香玉,真不是一个人,竟然在结义姐妹背后一刀,真是臭不要脸,两面三刀,福晋,您现在正得宝亲王宠爱,现在是报仇的机会,只要福晋与我们主儿联合,证明兰嫔是犯官林海的女儿,进宫妄想刺杀皇上,我们主儿就让福晋以后在宝亲王府荣华富贵,得王爷的专宠!”太监高德子对着苏云花言巧语又甜言蜜语,吹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苏云见高德子煞费苦心,故意千方百计劝说自己陷害香玉,心中竟然十分的纠结。
“香玉,在进宫后,只有我知道,她是林海的女儿,现在皇上已经给林家给香玉入了汉军旗,在大庭广众下为香玉改了身份,我今日就算做人证,揭露香玉冒名顶替,也不能亡羊补牢,皇上宠爱香玉,不可能再因为这事惩治香玉,所以要扳倒香玉,一定要把香玉的一些丑事暗中泄露,虽然这些谣言全部子虚乌有,但是我们到处散布,还打着朝廷的旗帜,再暗中收买血滴子与粘杆处,连续弹劾林家,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以为是朝廷在害林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挑唆那些人一起弹劾兰嫔,把兰嫔逼得山穷水尽,走投无路!”苏云冥思苦想,小声对高德子说道。
“福晋真是多谋善断,足智多谋,奴才回去禀告主儿,我们对兰嫔内外夹攻,逼死这个小不要脸的!”高德子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香玉还是没有料到齐妃竟然这么无耻下流,猥琐的齐妃与心肠肮脏的刘德妃,华嫔,新擢升嫔的馨嫔,暗中串通一气,到处挑唆离间,故意混交视听,把真相颠倒黑白,这些毒妇编造的谣言,把原来是好姐妹的香玉与安嫔丑化歪曲成了一对表面患难与共又情投意合,暗中互相残杀,又勾心斗角的坏女人,把香玉歪曲妖魔化,再收买挑唆昔日香玉得罪的人,对香玉进行最残酷的陷害。
紫禁城春意盎然,正是阳春三月,齐妃与刘德妃指使的奸细,暗中编造惟妙惟肖的流言蜚语,故意给香玉制造幻觉与假象,日夜编虚构的故意威胁恐吓香玉,十分卑劣恶毒地歪曲扭曲香玉,暗暗一点一点地把香玉身边的朋友亲人与她分裂,奸细们还暗中窥视奸细香玉全部的喜好爱好,不知廉耻,恬不知耻地对香玉的全部喜好与憧憬进行心理破坏与丑化歪曲恶意抹黑与分裂,企图逼得香玉魂飞魄散。
齐妃为了对香玉进行攻心为上的恶毒阴谋,不但挑唆承乾宫嫉妒香玉的琪嫔为她们骚扰香玉的马前卒,暗中还派人罗织调查香玉喜爱的人。
“主儿,奴才终于查到了,兰嫔暗中对皇上之外的一个人,日夜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钟粹宫,一脸恶毒卑劣的老男人御史李福,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李大人,你禀告本宫,这个兰嫔暗中对谁魂牵梦萦?皇上的妃嫔,竟然暗中给皇上戴绿帽子,这次后宫又可以掀起波澜,奴才们可可以搞风搞雨了!”齐妃听了李福的禀告,不由得高兴得心花怒放。
“皇上,荣贝勒又在前线打了大胜仗,青海决战,竟然彻底把丹津的骑兵剿灭!”养心殿,故意眉开眼笑的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打千请安,故意笑逐颜开地向雍正呈上了青海的捷报。
雍正欣喜若狂,迅速跳了起来,打开捷报,乐不可支“这个弘毓,真是我大清的巴图鲁!”
“皇上,奴才在荣贝勒的捷报中,十分巧合找到了一封信笺!”愕尔泰暗暗地奸笑,把一封信笺呈给了雍正。
雍正打开了信笺,眸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信,突然龙颜大怒“愕尔泰,这是谁写的信,竟然对朕的兰嫔暗中喜爱!”
“皇上,写这信的人,就是荣贝勒弘毓!”愕尔泰见雍正大怒,吓得魂飞魄散,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弘毓?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敢暗恋朕的妃嫔!”雍正大发雷霆,暴跳如雷。
“皇上,臣听说,兰嫔在进宫前住在金陵,那荣贝勒弘毓,曾冒充玉荣公子,在甄府救过兰嫔,兰嫔的真名叫林香玉,是罪臣林海的独生女,甄府的表小姐,甄府的赵姨娘,为了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甄青兰留在府邸,让林香玉冒名顶替进宫,林香玉在进宫选秀前,与荣贝勒暗中情投意合,荣贝勒还在那承乾宫救过兰嫔!”愕尔泰见雍正大动肝火,趁机把香玉与弘毓情投意合与两情相悦的本末,全部禀告给雍正。
“皇上,兰主儿虽然斥候皇上,但是奴才几次看见兰主儿暗中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凭栏郁郁寡欢,手里还拿着一个像纸鸢的香囊,奴才以为,兰主儿定然心中对一个人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雍正身边的太监赵双喜,一张长马脸,也向雍正打千,故意添油加醋道。
“这个林香玉,真是胆大包天,弘毓这个禽兽,也是一个色鬼!赵双喜,迅速传旨,派人搜查延禧宫!”雍正气得青筋直爆,对着奴才吹胡子瞪眼!
“皇上终于大怒了,好,本宫也要派人与宝亲王福晋,华嫔琪嫔等人内外夹击,逼死这个小不要脸的!”钟粹宫,听说雍正派总管太监赵双喜带奴才搜查延禧宫,欣喜若狂,命令高德子与彩珠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不知廉耻的奴才奸细,在人们的面前突然粉墨登场,这些厚颜无耻的奸细,不但打着朝廷的旗帜,四处散布林府的谣言与所谓的变态丑事,把林府与甄府搞得名誉扫地,那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的老男人老妇女,日夜在京城像疯狗一般,到处乱叫乱跳,收买枪手,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陷害扭曲香玉,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迫害诈骗,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陷害香玉的文章诗词,全都是偷盗,把香玉歪曲成一个欺世盗名的小偷坏人。
这些奴才人渣到处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恶意混交视听的罪行与传播流言的丑态,在京城与后宫也激起了许多人的愤慨,坤宁宫皇后毓柔的好姐妹贤妃耿氏,安嫔对齐妃等人暗中指使,这样明目张胆陷害香玉的猥琐罪行怒发冲冠,人人义愤填膺,而齐妃收买的奴才在宫里还厚颜无耻地到处尖叫“兰嫔是小人,坏人,欺世盗名偷盗文章,已经在皇宫内外人赃俱获,一定没有异议了!”
这些奴才的卑鄙下流丑恶的嘴脸,让安嫔怒气填膺,她冲到钟粹宫,怒视着忘乎所以,不知羞耻的齐妃,用春葱手指着齐妃,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大声质问道“兰嫔在后宫最才华横溢,而且学识渊博,在皇上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她的文章诗词,也是在皇上眼前写的,你们这些到处混交视听,贼喊捉贼,厚颜无耻的小人,竟然公然编造谣言,颠倒黑白,你们还是人吗?禽兽不如!”
“安嫔,你大胆,竟然敢在本宫的钟粹宫,大声辱骂,故意擅作威褔,兰嫔欺世盗名这事,现在人尽皆知,人人都相信,没有人能想到,你就是在本宫面前叫,现在也于事无补!”齐妃眸子无耻地一瞥,对安嫔盛气凌人地大声咆哮道。
“齐妃,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婆娘!”安嫔气得眼睛通红,愤怒地向齐妃扑来。
“疯了,来人呀,安嫔发疯了,她发狂了,安嫔是怔忡神经病!”一脸无赖的齐妃却对着奴才们死皮赖脸地叫道。
安嫔被齐妃陷害为疯子,押着进了咸福宫禁足,齐妃心中十分的忘乎所以,她派高德子与彩珠,暗中出了皇宫,潜入荣亲王府,到处散布谣言,说兰嫔因为她与荣贝勒弘毓的爱情在皇上面前东窗事发,被皇上在延禧宫下旨赐死,荣贝勒弘毓,与马瞻超刚刚率兵从青海的前线回来,就忽然听到了这个谣言!
“香玉与我的事,被小人暗中泄露了?”弘毓如晴空霹雳,凝视着马瞻超,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大哥,这是小人的计谋,这些猥琐的狗贼,故意用这些卑鄙的鬼蜮伎俩,让大哥听到这些谣言,逼大哥方寸大乱,心乱如麻,若大哥因为孟浪冲进皇宫,正好进入小人暗中设的陷阱,大哥与我们就死到临头了!”马瞻超见弘毓火急火燎,急得心烦意乱,面色惨白,迅速劝说弘毓道。
“马瞻超,与皇上的妃嫔暗中有私情,给皇上戴绿帽子,这确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香玉这次在皇宫是吉凶难料,我定要进宫!”弘毓眼睛瞪得通红,对马瞻超毅然说道。
“大哥!”马瞻超跪在弘毓的脚下。
延禧宫,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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