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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你仍然怀疑安嫔已经暗中被谦妃金嫔华嫔收买,在暗中与她们串通一气,陷害主儿吗?”延禧宫,见香玉满面愁容,落落寡欢,在破晓后,就在菱花镜前凭栏对窗,紫鹃不由得心生涟漪,询问香玉道。
“紫鹃,上次香袋之事,安嫔姐姐最后自己把此事查得真相大白又风平浪静,我特别的怀疑,安嫔代我送香袋,我认为,她是有害我的嫌疑的,此事岂会这么巧,齐妃富察贵人等人刚刚诈骗我长春宫就要凶多吉少,淑妃妹妹就堕胎了,我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却百思不得其解,安嫔真像与齐妃谦妃等人暗中狼狈为奸做配合,紫鹃,你想,安嫔姐姐为何要冒着这瓜田李下的嫌疑,代我送香袋呢?再说这几日,贤妃姐姐也确实查到了安嫔姐姐与钟粹宫和寿康宫暗中配合的许多蛛丝马迹。”香玉罥烟眉蹙,对紫鹃询问道。
“主儿,虽然安嫔是主儿的好姐妹,但是这后宫,人心隔肚皮,如若安嫔真被小人收买,沆瀣一气害主儿,我们暗中还是要防备的!”紫鹃对香玉安慰道。
再说又过了一个月,香玉慢慢对安嫔的猜疑与疑神疑鬼浅了,又与安嫔欢声笑语,在后花园遛弯,似乎两人已经和好,但是齐妃与谦妃,暗中派人监视跟踪,暗中窥视着香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几次香玉正巧与紫鹃去咸福宫,就偶然地撞到安嫔与方贵人,富察贵人在寝宫莺声燕语。
香玉心中不由得十分怀疑。
翊坤宫,因为雍正这个月,都命安嫔去养心殿侍寝,熹贵妃也对安嫔暗中猜疑,认为安嫔暗中已经被齐妃谦妃收买,靠着两人的辅助,夺到了皇上的宠爱。
“主儿,安主儿这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与主儿反目背叛了主儿,安主儿在后宫多谋善断,昔日辅佐主儿时就足智多谋,现在她背叛主儿,如若让安主儿也有了皇上的身孕,日后就是主儿最大的遗患!”总管太监喜泰,向熹贵妃打千劝道。
“莺儿,如若安嫔真的对本宫有二心,本宫手中也早就掌握了安嫔的许多罪名与黑材料,安嫔敢争夺皇上的宠爱,阴谋取代本宫的弘历,本宫就与她反目,势不两立!”熹贵妃蘅芜,凤目圆睁道。
再说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见香玉每日黯然神伤又闷闷不乐,暗中向香玉笑容可掬,故意笼络又拉拢香玉。
恬不知耻的老货赵嬷嬷吴嬷嬷,故意在香玉的面前装好人,对香玉眉开眼笑,特别的关切,暗中用话暗示香玉,安嫔正夺到皇上的专宠,还暗中派人陷害监视她。
“兰主儿呀,老奴知道,您是这后宫最善良,最慈悲的主子,为了表姐妹,连皇后的位置,都能自己放弃,主儿对安主儿,也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肝胆相照,但是这安主儿与主儿形影不离,情投意合,却是故意利用主儿,暗中趁其不备地接近万岁爷,安主儿是故意玩弄主儿,此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都知晓,但是主儿却被那安主儿骗得神情恍惚,稀里糊涂,老奴也是觉得主儿可怜,为主儿打抱不平又愤愤不平!”吴嬷嬷与方嬷嬷两人,故意对香玉说得口若悬河,用一些故意欺骗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对香玉每日进行软硬皆施的欺骗与暗示,香玉被这几个毒妇欺骗,也慢慢地对安嫔猜疑,与安嫔慢慢的生分。
“主儿,这春天阳春三月,我们延禧宫的月银,稀里糊涂地被那内务府全部克扣,现在安主儿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奴婢猜,必定是安主儿在暗中怂恿与撺掇皇上!”延禧宫,这天刚蒙蒙亮,月悠见香玉梳妆台的胭脂全用完了,不由得十分愤怒,对着香玉特别嗔怒地说道。
“安姐姐现在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她知道我是皇上喜爱的,可能也是为了养虎遗患,暗中害怕我这个妹妹争宠,后宫夜长梦多,故意在皇上那污蔑本宫,企图把本宫逼得山穷水尽,但是安姐姐昔日是本宫的好姐妹,现在虽然连本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攻击迫害,本宫也只有在延禧宫忍辱负重与委曲求全了。”香玉眉尖若蹙,瞥着月悠道。
“好,本宫的反间计成功了,安嫔与兰妃已经互相怀疑,在后宫慢慢的生分了,这是本宫暗中扳倒兰妃,扳倒熹贵妃的最好机会,华嫔,金嫔,谦妃,昔日就是因为这个熹贵妃帮助弘毓那厮,害本宫禁足钟粹宫,现在本宫卷土重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淑妃堕胎的事,虽然皇上赐死了琪嫔,但是在琪嫔背后暗中指使的凶手罪魁祸首,本宫说是熹贵妃!”钟粹宫,听每日去延禧宫窥视监视的高德子禀告后,齐妃欣喜若狂,一脸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对金嫔华嫔与谦妃等人,血红的朱唇浮出卑劣又阴险的笑。
“安嫔,赵嬷嬷几个老货每日在延禧宫那,日夜千方百计,费尽心机,挑唆兰妃与你的姐妹关系,今日连熹贵妃都对你猜疑满腹狐疑,这谦妃与齐妃金嫔华嫔那心真是太毒,先挑唆主子,后收买煽动奴才也到处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后宫谣言四起,这些奴才也暗中暗示,皇上被这些人日夜煽动怂恿,如若真的信了,妹妹你就死到临头又走投无路了!”景仁宫的贤妃耿氏,见安嫔安宛静今日在后花园孤独地孑然一身,一个人在花园遛弯,不由得十分关切,步到安嫔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对安嫔说道。
“贤妃姐姐,香玉不会被那些小人欺骗的,嫔妾相信,香玉在这个后宫,是我的知音,她最终会相信嫔妾的!”安嫔那柳叶眉一拧,对贤妃耿氏说道。
再说谦妃刘氏,为雍正生下七皇子后,因为色衰爱弛,在皇宫一直不能与熹贵妃管理六宫,七皇子弘静,也没有才华,所以只能暗中依附齐妃,现在齐妃卷土重来,三阿哥弘时又被册封为贝勒,谦妃就重新联盟齐妃,在后宫狼狈为奸,隔三差五掀起波澜,为非作歹地兴风作浪,这群畜生国蠹,与前朝的奸贼沆瀣一气,到处编造传播谣言,就在她们散布谣言,挑唆兰妃安嫔时,青海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捷报,又传进了养心殿。
“皇上,臣派的斥候在前线听说,荣贝勒弘毓,暗中与岳钟琪在青海招兵买马,暗中阴谋谋反,斥候们在青海暗查,查出了青海大军捷报的许多猫腻,臣怀疑,荣贝勒弘毓是在假报战功,欺骗皇上,那准格尔的大汗葛尔丹策零,与我军大战,我军虽然战胜,但是弘毓未消灭敌军的主力,现在双方在青海草原激战正酣,他为了欺骗皇上,暗中策划诈骗朝廷的粮草,故意假报战功,臣请皇上,惩治弘毓与岳钟琪!”乾清门,辰时,御门听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大学士李绂等人,向雍正禀告,连续弹劾弘毓。
“主儿,大事不好,荣贝勒在青海被弹劾,愕尔泰等人嫁祸陷害荣贝勒与岳钟琪偷盗战功,皇上在乾清门大发雷霆,要逮捕荣贝勒!”紫鹃与月悠趔趔趄趄,跌跌爬爬跑进延禧宫的书房,向香玉禀告道。
“主儿,这定是安嫔在皇上的身边暗中吹了枕头风,前朝有愕尔泰,李溥查嗣庭等奸臣,后宫有安嫔等人配合,这次若荣贝勒被弹劾扳倒,一定牵连主儿!”紫鹃对香玉欠身道。
“安嫔真是恶毒卑劣,蛇蝎心肠,上次雪鸢来延禧宫给本宫乐不可支的祝寿,还送了礼物,却故意送了这梨子与桃子,这是在暗中暗示本宫,本宫最后要与皇上离了!”香玉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
“主儿,今日大喜,那兰妃好像真的怀疑安嫔了,监视延禧宫的奴才刚禀告,兰妃在紫鹃月悠的面前,破口大骂安嫔,这次我们散布传播的谣言,真是暗中制造得太好太漂亮了,安嫔暗害香玉每日牵肠挂肚,魂牵梦萦的荣贝勒弘毓,香玉这次一定与安嫔互相残杀,势不两立,不共戴天!”钟粹宫,忘乎所以又沾沾自喜的高德子,向齐妃禀告道。
“好,高德子,继续派人监视兰妃与安嫔,派人日夜的盯着,安嫔与兰妃在皇宫只要一有风声鹤唳,风吹草动,你们就禀告,本宫迅速指使金嫔华嫔,到处散布谣言,对安嫔的一言一行到处解释,一定要让兰妃与熹贵妃彻底地相信,安嫔已经暗中投靠了我们,在故意与我们联合,暗中暗示配合我们的心理打击,熹贵妃要是真的与安嫔互相残杀,她最后就是自毁长城,本宫就与你们趁火打劫,扳倒熹贵妃,再用弘毓牵连宝亲王弘历,让本宫的弘时,取代弘历!”齐妃凤目一耸,一脸狰狞,面目扭曲道。
再说暗中指使琪嫔给淑妃下毒的事被承乾宫宫人在雍正面前揭露,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趁机煽动兰妃香玉,帮助她们在雍正眼前做人证,一起告安嫔的状。
养心殿,齐妃,谦妃今日都自称生病,躲在寝宫,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与兰妃,跪在雍正的面前。
“兰妃,安嫔真的是暗中指使琪嫔给淑妃下毒的罪魁祸首吗?”雍正目视着罥烟眉一颦的香玉,询问香玉道。
“启禀皇上,不是,是富察贵人与方贵人暗中收买与拉拢臣妾,向皇上告状,安嫔一定不是指使琪嫔下毒的罪魁祸首,臣妾可以为安嫔作证!”香玉跪在雍正的面前,慷慨激昂,义正言辞,又酣畅淋漓地禀告道。
“兰妃,在皇上面前,你竟然给我们一个回马枪?”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吓得魂不附体,一脸愕然地指着香玉道。
“富察贵人,方贵人,你这次给本宫与安姐姐制造的假象,真是惟妙惟肖,你们以为你们的谣言因为十分狡黠与逼真,就能挑唆顺利,还在皇上面前自作聪明地以为,没有人可以想象到?你们真是让人啼笑皆非,这几个月,你们用暗示,用流言蜚语,用一些绘声绘色的假象,连续不停,在皇宫接二连三地暗示欺骗我,挑唆我与安姐姐的姐妹关系,你们确十分的狡诈,在本宫在后宫走的路上,用你们收买的东瀛妖人,暗中制造人们对我讥讽讥笑,暗暗冷嘲热讽特别逼真的假象,还派人配合,散布谣言,说安嫔害我的计谋阴谋,已经在宫内外全部人尽皆知,还每日给本宫与安嫔制造人脸与时间的巧合,欺骗与诱导本宫慢慢的怀疑与仇恨安嫔姐姐,挑唆我们的关系,更让本宫啼笑皆非的是,你们还收买喉舌,到处胡言乱语,到处颠倒黑白,说后宫的宫人与妃嫔都在暗中害我,故意对我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痴心妄想用谣言掩盖你们暗中制造假象,给本宫与安姐姐制造一个好像全后宫的人全部在窥视攻击我们的假象幻影,煽动挑拨本宫与安姐姐仇恨全后宫的妃嫔,你们以为这个特别鬼蜮的阴谋,没有人想象到,但是你们这纸是包不住火的,本宫故意与你们装作相信了这些流言,怀疑安姐姐,故意引你们进入本宫的陷阱,你们这些毒妇,现在是昭然若揭,在众目睽睽下欲盖弥彰!”香玉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把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全部劈头盖脑地叱骂了一顿。
“皇上,兰妃与安嫔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臣妾要揭露这个兰妃,她写的文章,都是偷盗的,这个妮子欺世盗名,在青海前线的弘毓,与兰妃暗中有私情,虽然过了几年,她们还是暗中藕断丝连,皇上,兰妃是坏人!”富察贵人跪在雍正的面前,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与方贵人攻击香玉道。
香玉罥烟眉一颦,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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