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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齐妃与谦妃,金妃勾结前朝的愕尔泰等人,在京畿各地传播巫蛊摄魂谣言,一个月间,就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百姓惶恐不安。
后宫也同时散布了巫蛊谣言,齐妃与谦妃金妃等人阴谋把巫蛊摄魂暗中害人的全部罪责嫁祸推卸给香玉。
钟粹宫的奴才日夜隐蔽在延禧宫外,连续不断地对香玉出言不逊,十分跋扈地大呼小叫,后宫的蔷嫔西林觉罗蔷薇,也暗中煽动各宫妃嫔,隔三差五地在后宫明目张胆向香玉挑衅,搬弄是非,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因为与香玉有杖责仇怨,每日欺人太甚地对着延禧宫十分蛮横地破口大骂“祸国殃民的妖女,扫把星,紫禁城里最大的不祥之人,大家一起看看听听!”
香玉被这些齐妃收买的走狗围攻,齐妃又继续派人挑唆咸福宫的安嫔,不但不善罢甘休,还痴心妄想嫁祸栽赃,把陷害钮祜禄家的罪责全部推卸给安嫔,煽动熹贵妃对安嫔的仇怨与怀疑。
“主儿,现在兰妃与安嫔的延禧宫钟粹宫,已经被我们彻底地包围与封锁了,这次巫蛊摄魂的罪责,奴婢们一定千方百计与竭尽全力,全部推卸与赖在兰妃的身上!”彩珠回到钟粹宫,向齐妃欠身禀告。
“彩珠,你的同胞妹妹已经在刑部死了,虽然那甄德现在没有告我们的铁证,但是兰妃这个贱人最心思缜密,她一定暗中查到了此案的蛛丝马迹,必定会与安嫔秘密地顺藤摸瓜,调查本宫与东瀛人在京畿的势力!”齐妃的明眸流露出了愁容。
“主儿,现在兰妃与安嫔都对我们的奸细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我们派人故意制造假象,诈骗威吓宫里的人,我们可以预言未来又无所不能,未卜先知,威胁兰妃安嫔已经无效,兰妃冰雪聪明,安嫔也深谋远虑,奴婢猜她们已经对主儿的计谋洞如观火,了如指掌,所以我们日夜继续恐吓她们,可能已经毁于一旦又功败垂成!”彩珠一脸的愁容,忧心忡忡向齐妃欠身道。
“现在兰妃这个不要脸的就算彻底对本宫的计谋洞如观火,现在也于事无补,本宫已经完全控制了后宫,还有东瀛的师助我们用巫蛊摄魂术暗杀兰妃与安嫔熹贵妃,这兰妃与安嫔只是在垂死挣扎,我们再暗害她们几日,兰妃安嫔就死到临头,末路穷途了!”齐妃一脸自大地对着彩珠放声大笑道。
“主儿,现在奴婢最忧虑的是荣亲王弘毓,若他在青海顺利打败了葛尔丹策零与西藏策妄阿拉布坦,率大军凯旋,我们就不能扳倒熹贵妃,害死兰妃安嫔了!”彩珠一脸的忧心道。
“彩珠,本宫要弘毓这厮像他的四哥那般,永远不能凯旋回京,本宫要荣亲王与那十万大军也一去不复返!”齐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道。
再说延禧宫,这几日,虽然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蔷嫔因为与自己有仇怨,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围着延禧宫大骂,派奴才到处编造谣言搬弄是非,歪曲丑化妖魔化自己是妖女,但是香玉没有提心吊胆,她仍然去咸福宫,与安嫔欢声笑语,谈笑风生。
在香玉与安嫔暗中商议齐妃与谦妃金妃等人阴谋的千钧一发之际,窗外又传来歇斯底里的老妇女如畜生一般的尖叫声。
“安姐姐,因为后宫也有了叫魂的传说,所以各宫的主子都对我们噤若寒蝉,齐妃这个毒妇,真是恶毒卑劣,竟然这么鲜廉寡耻,把罪责全部推卸给我们,还借着熹贵妃的名义,把传播谣言,陷害我们的罪责全部栽赃给了熹贵妃,这齐妃真是该不得好死!”香玉不由得颤栗,小声对安嫔愤愤不平地说道。
“齐妃这个毒妇,有三阿哥与阿玛在前朝做靠山,不但为非作歹,还肆无忌惮,但是我们在延禧宫与咸福宫,对她的挑唆置若罔闻,不置可否,再说我们在宫里,在皇上面前也循规蹈矩,她没有证据陷害我们是巫蛊元凶!”安嫔柳叶眉宛如,对香玉意味深长,百转千回地说道。
这个春天,虽然黑暗遮天蔽日,但是与安宛静患难与共,同仇敌忾,同舟共济,让香玉仍然心中觉得悠然缱倦。
她眺望着御花园水榭的那些落花,凝视着她们在青雾缭绕中飞满天,哀愁的沉吟“一团团逐队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倦说风流!”
就在香玉在后宫每日如履薄冰同时,青海前线,也被雪上加霜,因为愕尔泰李溥李绂等奸贼控制户部,暗中克扣西征大军粮草,荣亲王弘毓与岳钟琪几乎在前线弹尽粮绝。
“王爷,葛尔丹策零被我们打败后,率领骑兵不与我们决战,却用铁骑迂回伊犁,夜袭贺兰山,一夜烧毁我们的军粮,现在我军若在青海继续建立城池阵地对敌人防患于未然,就可能被敌人反包围,以后四面楚歌又弹尽粮绝,我们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岳钟琪是老将,他亲自巡查了军营,心中深悉这一战确是大祸将至,一脸愁容地对弘毓说道。
“岳将军,这次我们就算有军粮有火药,打败葛尔丹策零,我们仍然是四面楚歌,凶多吉少,后方那些狗贼听说已经在传播我们许多血口喷人的谣言了,愕尔泰肃亲王那些奸贼,早就对我们切齿痛恨,现在我们在前线打得敌人大败亏输,好像就要率兵直捣伊犁,那些奸贼眼睛全部都瞪得血红,愕尔泰等人安能让我们立着大功?现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已经有人在散布我们所谓的桃色故事了,那些喜爱嚼舌根的老货,暗中搬弄是非,到处以讹传讹,说本王做事不检点,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又狼子野心,现在就连这心肠也是肮脏的,那些狗贼,在父皇面前只会搬弄是非,七嘴八舌,我们若顺利直捣伊犁,凯旋回京,反而被那些老贼小儿陷害栽赃,所以岳将军,所谓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现在虽然好像弹尽粮绝,但是正巧让葛尔丹策零等贼认为我们已经四面楚歌,疲于奔命,现在是我们夜袭敌人的机会,岳将军,这次机不可失,我们趁敌人以为我们弹尽粮绝,夜郎自大与麻痹时,暗中率领骑兵夜袭,长途跋涉,攻击敌人在伊犁的大本营!”弘毓一脸的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又成竹在胸地对岳钟琪说道。
再说紫禁城,一群厚颜无耻又老脸皮厚的老货,在齐妃的指使下,用夜阑人静的子夜做掩护,对延禧宫疯疯癫癫,丧心病狂地破坏骚扰。
永和宫的薛嬷嬷,对着延禧宫,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地彻夜嚎叫,这个猥琐又卑劣的老贼,用巫蛊妖术,在东瀛妖人暗中的协助下,对香玉日夜进行骚扰传音,用诅咒的古怪恐怖咒语,日夜绕在香玉的耳边。
因为香玉对这种东瀛妖术完全不知晓,延禧宫的人去宫外调查,却没有一点骚扰的蛛丝马迹。
“哈哈哈,不要脸的,老娘叫你肚子疼,你这个不要脸的马上就肚子疼!”突然好想是躲在一个旮旯里的老货声,对着香玉故意冷嘲热讽,像疯狗一般破口大骂,出言不逊又大放厥词。
“岂有此理!”就在这时,安亲王三阿哥弘时,今日正巧在奴才的簇拥下,去景仁宫,看见那个薛嬷嬷与几个宫人,丑态百出地撅在延禧宫外一个阴暗的旮旯内,对着兰妃擅作威褔地扭着腰肢,肆无忌惮像发疯一样地摇头摆尾,顿时怒气填膺又火冒三丈,他冲到那个薛嬷嬷的身后,对着这个奴才的腰,就是狠狠地一脚。
“奴才给王爷请安!”那薛嬷嬷与几个宫人定睛一瞧,竟然是三阿哥弘时,个个吓得像是被杀的鸡一般,颤颤抖抖地跪在弘时的脚下,灰溜溜地倒头如葱。
“兰妃娘娘,您也是皇阿玛的妃嫔,还是妃皇阿玛册封的妃位,今日竟然被这几个狗奴才小人这般欺负!”弘时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行礼道。
香玉见这弘时虽然是齐妃的儿子,但是却眉目如画又浓眉大眼,在她眼里端的也是相貌堂堂,不由得倩然一笑道“三阿哥,她们是你额娘的奴才,本宫今日也是有些心神不宁,若惩治了这几个奴才,也怕投鼠忌器!”
“兰妃娘娘不用忧心,弘时押着这些奴才,这就回钟粹宫,请额娘惩治!”弘时向香玉十分尊敬地拱手道。
“高德子,你说本宫的弘时竟然为了那个兰妃,把薛嬷嬷几个奴才押进了暴室?”钟粹宫,齐妃凤目圆睁,怒火中烧地问道。
“主儿,安王爷对主儿派人破坏骚扰延禧宫,暗中也为延禧宫不平,但是奴才暗窥,这安王爷这次恐怕是有点看上这兰主儿了!”高德子向齐妃打千道。
“胡说八道,兰妃是皇上的妃嫔,本宫的儿子竟然暗中看上那不祥的狐媚子,若被皇上知晓,本宫恐怕这一生为他继承皇位的呕心沥血,都功亏一篑,血本无归了!”齐妃听了高德子的禀告,十分的惊愕。
“主儿,我们不如倒打一耙,您索性派薛嬷嬷去禀告皇上,说在御花园看见兰妃暗中勾引三阿哥,把罪责全部栽赃给兰妃,就能一箭双雕!”高德子暗暗急中生智,对齐妃献计道。
再说伊犁草原,荣亲王弘毓,气宇轩昂,雄才大略,率领几万铁骑,与岳钟琪,马瞻超等人夜袭敌人的大本营,清军长途跋涉,日夜兼程,在一个清风朗月的春夜,迅速潜入了伊犁。
“将士们,如若这一仗我们打胜了,就让我大清一劳永逸,以后几年准格尔都不敢潜入百姓的城村,有恃无恐地烧杀抢掠,这次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为了我们自己的性命,我们要与敌人破釜沉舟一战,余勇可贾!”只见弘毓超凡脱俗,气宇轩昂,自己策马勇敢驰骋,来到了将士们的眼前,血气方刚地向将士们进行了大战之前的总动员!
“逐促那,哇!”将士们血脉贲张,一个个斗志昂扬,大军在子夜,突然如排山倒海之势,从大草原漫山遍野向敌人大本营冲来!
“大汗,清军夜袭我大本营!”再说葛尔丹策零,正以为弘毓大军弹尽粮绝,与各将商议包围清军,这时,大将盖文进了大营,向葛尔丹策零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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