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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消失了,笑声也没有了,陶然的眼倏地睁开,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惊惧的眼神找不到焦点,茫然又空洞地看着他。
“做噩梦了?”男人急切地问她。
做梦?
不是真的,是做梦。
陶然捧着脸,触感是真实的,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陶然。”顾淮云反手按亮了壁上灯。
男人呼唤她的声音也渐渐明朗起来,梦中的悸慌也慢慢退散去,直到眼眶里有温热的感觉,陶然终于想起眼前的男人是谁。
身体一跃而起,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措手不及,单手撑在床面上,另一只手接住了她。
“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嗯。”
陶然一合双眼,眼泪扑簌地滚入他的领口里去了。
虚惊一场后是虚弱无力的筋疲力尽,陶然滑入被窝里,继续睡觉,但抱着顾淮云的手臂不肯放松。
“我、我可能要抱着你睡一会儿,你要觉得不舒服,等我睡着了后再放开好不好?”
顾淮云只低低说道,“睡吧。”
“嗯,谢谢。”
睡了一觉醒来,还做了噩梦,现在身体虽然绵软无力,但她的意识却清醒无比,想要快速入睡更是难上加难。
陶然估摸着过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假装睡着了,手从身边的男人的手臂上脱落,转过身去,将自己团在了一起。
男人穿着真丝睡衣的手臂穿过来,横在了她的腰腹处,他的胸膛轻轻贴在了她的后背上,胸腔震动,“睡吧,我在这里,别怕。”
后半夜,陶然睡得很安稳,一个梦都没做过。眼睛睁开时,看到的是从窗帘边缘漏进来的一线光。
陶然刚想翻个身,后背撞上了一堵人墙。那面墙动了,收紧跨越她整个身体的手臂。身后的人应该还未清醒,但酣睡被她搅了,声音冲得像一点就着的炮仗,“睡觉!”
“……”
好吧,要不是看在半夜他安抚她睡觉的份上,她能抽到他不敢豪横为止。
半夜,她从噩梦中醒来,心有余悸,只想靠近他来驱走心中的恐惧。现在,天亮了,她也清醒了,他们的相拥也在那抹光线中无处遁形。
男人将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怀里。陶然能听得到身后一起一伏的呼吸声,还有他温热的体温。
这个时刻,她是这个世上离他最近的人。
他卸下防备,露出最原始的样子,只有她知道。
陶然依靠着背后如同火焰一般的胸膛,合上眼,再一次和他一起进入梦里。
这一觉,两人都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表哥,我什么时候也能去你们的热火酒吧?”早餐桌上,廖语晴撕着土司问道。
两人从相拥的姿势中同时醒来,那种尴尬,陶然不敢再经历第二次。到现在坐在餐桌边,埋着头,她的脸还觉得滚烫,喝下的牛奶的温度都没这么高的。
偏偏有人还嫌得她不够难为情,短短一句话往她这边瞟三眼,“不是早说过了吗?等你18岁以后。”
廖语晴一心扑在能否去酒吧上,哪里顾得上两个成年人间的暗度陈仓?
“18、18,又是18,现在的我跟18岁后的有什么两样?你们不觉得现在的我已经很成熟了吗?”
廖语晴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视线却是落在陶然平坦的胸前,她所说的成熟不言而喻。
陶然一头黑线,她没想到还能这么有缘分地躺个枪。躺枪也就算了,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
她能说她死得很冤吗?
顾淮云秒懂,“呵”地一声笑出来。
这短促的笑声,极尽讽刺之能事。
在陶然彻底变脸之前,顾老板还算上道地咳了一声,说道,“你去酒吧干嘛?我那酒不卖给未成年人。”
“我不喝酒,我可以喝饮料。”
顾淮云不松口,“你去问姑姑,姑姑要同意,我就让你去。”
“就知道你会用我妈来压我。”廖语晴鄙视地看了一眼顾淮云。
顾淮云不恼,笑道,“长大的标志不是你进过酒吧,也不是你的身材,而是哪天你不用再处处受制于你妈,不用你妈担心你会犯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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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念一首苏武的《留别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这个苏武便是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的苏武。最后一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特别感人。
谢谢看文,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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