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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这个就是哥哥,你喜欢哥哥吗?”一个女人牵着一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女孩到他面前。
那个小女孩仰起头,眨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笑容天真甜美,“嗯,我喜欢哥哥。”
这是白忱第一次见到沈念。那年他十岁,沈念七岁。
白一帆提醒白忱,“叫阿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忱应声抬头去看女人,是个长相很温柔的女人,但他莫名其妙地就是不喜欢。因为这个女人就是来代替他死去的妈妈。
“我还有作业没写,先回房间了。”白忱说完就起身回到房间里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给陈冰和沈念好脸色看。
白一帆气得叹了一口气,“怪我,没有教好白忱。”
陈冰莞尔一笑,“白忱妈妈刚走没多久,我就进来,孩子的心情我们应该要理解。慢慢来,不要逼孩子,顺其自然,嗯?”
“就是要委屈你和念念了。”白一帆把目光放在沈念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
“委屈什么?你给了我和念念一个家,我感激都来不及。”陈冰低头,面部表情浮出几许不自然。
其实她也沈念也不是完全没有家。
她和白一帆是在大学校园里认识的,那时他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她是文学院的系花,走到一起在别人眼里看来那是天作之合。可后来,他们并没有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有个美满的结局。
他们的这段恋情遭到了白家的强烈反对,白一帆苦苦挣扎,苦苦抵抗,但陈冰有自己的骄傲,果断地提了分手后收拾行囊去了另一个城市。
后来,白一帆遵从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也就是白忱妈妈。而沈念知道白一帆已经娶妻生子后,不再守着这段无果的感情,匆匆接受了一个追她最久的男人,三年后生下来沈念。
就在一年前,陈冰辗转得知白一帆的妻子因病去世,她才明白自己对白一帆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正如她走得义无反顾,回来的时候她也很决绝。
和沈念爸爸离婚时,陈冰净身出户,只提了一个要求,要沈念跟着她。
沈念爸爸见挽回不了自己妻子的心,应该说,他从未得到过这个女人的心,没有做太多的努力就主动放弃沈念的抚养权。他甚至没有让陈冰净身出户,而是让财产一分为三,他得一份,剩下的两份留给了陈冰和沈念。
陈冰知道沈念爸爸是一个好男人,而她也辜负了这个男人的一片痴心。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但她回不了头了。
十几年前她因为自己的好强而和白家斗气,离开白一帆。十几年来兜兜转转,她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当年那个医学生。
给公司递上辞呈后,陈冰便带着沈念回到安城,而这一切白一帆都一无所知。等到陈冰追上门来时,他震惊且无奈,不得已只能将母女俩先安顿下来。
十几年过去,现在的陈冰不再是当年那个浑身都是刺的陈冰,她在白家长辈面前懂得低头,也懂得讨好。
白忱妈走了,白一帆父母也知道当年棒打鸳鸯时和白一帆的关系破裂成什么样子。也许是时过境迁,知道人生无常,又或许是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这次,两个老人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就让陈冰带着一个拖油瓶进了白家。
因为是二婚,再加上白忱妈没走多久,白家长辈不愿大张旗鼓,白一帆和陈冰的婚事办得很低调,低调到没几个人知道白家又娶媳妇的事。
对此,白一帆有些愧疚,但陈冰对白家父母的做法并无二话。她只对白一帆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给自己女儿取‘沈念’这个名字吗?因为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现在我得逞所愿,再计较其它的,怕是会天打雷劈。”
结婚后,有一次白一帆暗地里问了沈念,“你爸爸的手机号码你知道吗?”
沈念流利地背出了一串数字。念完后,一股难言的思念在这个几岁的小女孩脸上一览无余。
白一帆温柔地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给沈念爸爸打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通电话。
“喂,你好,沈先生,我是白一帆,冒昧打扰你了。”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空白,沈宏大大方方地说道,“你好,白先生。”
白一帆还在斟酌措辞时,沈宏又问道,“白先生,念念……她还乖吗?”
白一帆心颤,连忙回道,“乖,她很乖。”
电话那头,沈宏再无话说。白一帆接着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来意,“沈先生,念念在我这里你放心,我会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沈宏颤着音,“好。”
“你要是想看女儿,随时欢迎你来。寒暑假我有时间也会送念念到你那边。”
“谢谢。”
白一帆低头看垂着脑袋的小女孩,“念念也很想你。”
下一秒,沈宏主动切断通信。
两个男人相隔千里,也素未谋面,但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因而也最能理解彼此。
因为和陈冰的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他无缘无故割舍了别人的挚爱,这一点,白一帆对沈宏只有说不尽的愧疚。
“不要,为什么她要和我上同一所学校?”
白一帆感到头疼,“念念为什么不能和你上同一所学校?白忱,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陈冰阿姨还有念念?”
白一帆知道,白忱排斥陈冰母女无非是因为他妈的缘故。
虽然和白忱妈结婚是因为父母之命,但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还为白家生下儿子,白一帆对过世的白忱妈并非一点念想都没有。
“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娶了陈冰阿姨,就会忘了你妈?”
白忱眉眼间稚嫩和叛逆并存,他的个头长得快,不过十岁已经到他的肩头。
“难道你心里还记着我妈?”
“如果你还记着我妈,我妈才走一年,你就着急着再找老婆?”
白一帆没料到白忱是这么看他的,眼周的神经都在不停地颤抖,就是没有力气说出话来。
白忱瞥一眼脸色发白的白一帆,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可是不管白忱怎么反对,沈念还是跟着他上了同一所学校。
白一帆是省立医院心外科主任医生,还担任安城医科大学临床外科教授,医科大临床外科博士生、硕士生导师。在家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更不用提陪伴孩子。
陈冰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经理,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白忱和沈念每日的上学、放学都由家里雇佣的司机专门接送。
白忱拿白一帆和陈冰没办法,但拿捏沈念犹如拿捏着一只蚂蚁,轻而易举。
“到了学校,不准跟我讲话。”坐在宾利车里,白忱对沈念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沈念扎着两条羊角辫,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不准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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