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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四合院外停好。
宁七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
唯恐两位长辈一激动再闹出意外。
解开安全带。
宁七侧脸看向她,“走吧,大爷和奶奶就在屋里等你呢。”
马翘翘神色中透出一丝紧张。
全无开始的镇定沉着。
磨磨蹭蹭的下车。
等着宁七从后备箱往外搬腾她带回来的礼物。
正在这时,院里跑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儿,秀气可爱。
马翘翘看着小女孩儿的眉眼,心情有些起伏,张了张嘴,想叫出她的名字。
小女孩儿也看到了马翘翘,黑白分明的眼里很是陌生。
没待马翘翘开口,就见小女孩儿欢天喜地的朝宁七喊道,“小姨!你回来啦!!”
马翘翘噎下嘴里的话。
唇角颤了颤。
眼有些发酸。
“哎,如如呀!”
宁七见如如跑过来就笑了,“育红班放学了?”
“嗯!”
如如点头,抱着宁七的大腿撒娇,“小姨,你这几天没回来,如如都很想你。”
“小姨要工作嘛。”
宁七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如如看向马翘翘,“如如,这也是你小姨,在外面工作的翘翘小姨,她回来看你了!”
“翘翘小姨?”
如如疑惑的看向马翘翘,“你是姥爷常说的翘翘小姨?”
“嗯。”
马翘翘抿唇点了下头,想摸摸如如,又有些局促,“如如,你都这么大了,我带你的时候,你还好小,都不会走呢。”
“你的工作很忙吗?”
如如抬脸看着马翘翘,“你家在哪里?”
“我是很忙”
马翘翘蹲下身,眼底红着,“如如,这里就是我家。”
“那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如如童言无忌的,“你不想家吗?”
“我”
马翘翘眼泪有些憋不住,音儿无声的吐出,“我很想家,只不过,小姨得有出息,没有出息,我不敢回来”
“小姨,她在说什么?”
如如没听清,费解的看向旁边的宁七,“为什么翘翘小姨会哭呀。”
“因为她在外面很辛苦。”
宁七低着音儿,“如如,你抱抱翘翘小姨,安慰安慰她,回家了,这是高兴地事儿。”
“翘翘小姨,你别哭了”
如如小大人般给马翘翘擦了擦泪,伸出小胳膊,抱住了她,“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我和我弟弟都爱吃糖,哭得时候,吃了糖就不会哭了”
“”
马翘翘说不出话,离家三年,就算是马喜发,也没让她思念到夜不能寐的份儿上。
但今天,她抱着小小的娃儿,眼泪却喷薄而出!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哭。
好多隐藏的情绪。
被如如三言两语,就激发出来了。
“翘啊,你回来啦!”
老太太被马喜发搀扶着走出院门。
看到马翘翘,两位长辈没待说别的话
眼泪率先流了出来。
“奶奶”
马翘翘擦了擦泪,颤颤的站起身,“爸对不起,我才回来看你们。”
“翘啊”
冯玉珍迎上前,流着眼泪抱了抱,“哎呦,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你这孩子,出门在外的也不常给家打电话,你爸都急死啦!”
马喜发站在原地没动。
这个和田间地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庄稼汉子。
一直没有学会和闺女亲近。
看到马翘翘,他有无数的想念和牵挂!
杵在那儿,却不知要如何上前。
喷涌的,只有眼底的酸涩。
“爸”
马翘翘松开了奶奶,就走到马喜发身前,“您老了,头发都白了”
“哎呀,哪能不老。”
马喜发扯着唇角笑了笑,“回来就好,进屋吧!”
活了一辈子!
对孩子。
他还是不会说什么热乎话。
一行人进了屋。
胡秋月系着围裙忙前忙后,以前她没结婚,马翘翘是跟她无关的人。
现在嫁给了马兴文,马翘翘就属于她小姑子了!
走了三年才回来,必须好好招待。
晚上。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马喜发抱着如如,虎子坐在胡秋月怀里,马胜武也从厂子回来。
除了还在体育队里的马小柱,以及蹲监狱的,在精神病院要长期治疗的。
其他人基本到齐了。
气氛很愉悦。
马翘翘聊了这三年的经历。
看到墙上的那些新闻,她表达了对兄弟姐妹的敬佩。
宁七从马翘翘的谈吐中看出来,她这三年历练了不少。
眼界开阔了。
很会说话。
是个场面上的人。
虽说这一桌子,和马翘翘真正直系的只有马喜发。
她妈、她姐都露不了面。
马翘翘和马家几个兄妹,童年关系也是一言难尽!
但如马翘翘自己所讲,血缘是永远的牵绊!
把这些内部矛盾拿到外面看看,不算什么了。
归根结底!
他们还是一家人。
即便她马翘翘感情淡薄,对家人,依然是有真情的。
否则,她不会哭。
也哭不出来。
宁七在饭桌上没多言。
打小她和马翘翘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牵扯还有点千丝万缕的!
即使马翘翘要帮她搭葆谢的线。
马老板也无法过分热情。
中规中矩吧。
至于马翘翘自己的事儿。
等她自己去讲。
饭后,马翘翘在一家人闲聊时,终于说出了回来的主要目的。
结婚了。
想接马喜发和如如去参加婚礼!
家里人一听还很高兴!
年头在这呢。
一听嫁给老外了!
新鲜呀!
结果
马喜发看到照片脸就绿了,“他多大岁数了?”
“老爷爷”
如如指着照片上的外国人就说起来,“翘翘阿姨,这是老爷爷”
宁七没敢吱声,在一旁轻触额头。
意料之中!
“翘啊。”
冯玉珍戴上老花镜,左看右看,“你这照片拿错了吧,这你丈夫的爷爷吧。”
“这就是我丈夫。”
马翘翘无视一屋人的傻眼,“他除了年纪大点,其余都很优秀,爸,我们已经在大驶馆注册完了,你要是想去参加婚礼,我就给你办手续,如如也可以一起去国外待几个月”
“”
马喜发憋了一会儿,起身就开始翻抽屉——
“爸,你怎么了?”
马翘翘不解,“找什么呢?”
“找降压药吧!”
胡秋月长期和两长辈接触,反应迅速,“大爷,药没在这屋儿,你等我去给你拿!!”
屋里人开始紧张,围着马喜发扇风顺心口。
刺激到了!
马喜发狂喘了几口气,吃完降压药物才缓和了点,“你你你你,你们领证了??”
“嗯。”
马翘翘被他吓到了,“已经注册了,爸,他真的特别好”
“别说了。”
马喜发悲怆的闭了闭眼,“你那个啥婚礼,我不去。”
没法去!
姑爷子比他妈就小两岁!
他叫声大哥都差辈!
想想血压就要上来!
“如如呢?”
马翘翘看向小姑娘,“如如,你愿意和翘翘小姨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吗?”
“我不愿意!”
如如一听这话就害怕了!
抱住身边的胡秋月,“大舅妈,我不走,我还要上学呢”
胡秋月天天在家带着两个孩子。
一碗水端的蛮平。
如如爱和虎子玩儿,跟她关系也近。
“不愿去咱就不去。”
胡秋月弯身将如如抱起来,“咱和姥爷太姥姥在家,除了上学哪也不去。”
马翘翘看到这情况就叹出口气。
对马喜发又确定道,“爸,你真的不去?”
“不去。”
马喜发挥挥手,有气无力,“你和你姐呀,主意一个比一个正,我谁都管不了,翘啊,你既然已经领证了,爸不能说啥,婚礼呢,我指定不去,能说的,就是好自为之吧。”
上火了!
他挺漂亮的一个女儿,怎么就嫁给
哎呀!
“”
马翘翘懂了。
虽有失望,也能理解。
离开时,她给马喜发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爸,我会去看看我妈我姐,看完就回珐國了,原谅我不孝顺,不能一直在您身边陪您,照顾您,您保重好身体,找机会,我再回来看您。”
见她下跪,屋里人都跟着湿了眼。
“起来。”
马喜发搀起她,情愫压在眼底,“老姑娘,照顾好自己,要是惦记我,就多回来看看。”
“嗯。”
马翘翘点头,上了宁七的车,准备回酒店。
在这里住,她真不习惯。
家里人出来送她,站在车外,马喜发抱着如如,突然喊了一声,“老姑娘!”
“嗯?”
马翘翘降下车窗,看了过去。
马喜发上前了几步,手伸进车窗,轻抚了下她的后脑,“姑娘,要是在国外受了委屈,就回来,只要爸活着,你就有家,爸一直在家里等你,啊。”
“嗯”
马翘翘喉咙里挤出音儿,随着宁七的车子启动,她别过脸,冲着车窗,失声痛哭。
这大抵,是她爸爸,这辈子,说的最柔软的一句话了。
宁七跟着流了些眼泪。
没去安慰马翘翘。
只无声的,给她送了几张纸巾。
没有感情的,是冷血动物。
一个人,只要她活着,就有牵挂,有寄托,有爱着,或是恨着的人。
我们都从大道中来,一步步,回到大道中去。
在这趟驶向终点的列车中,好多人,来来往往,好多情,随风来去。
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真诚的挂念你,关心你,更珍贵的呢。
一周后。
马翘翘就回去了。
她在京洲城的牵挂太少。
看完了屈指可数的几位亲人。
就没什么留恋的走了。
惊喜的是。
马翘翘真给宁七牵上了线。
她刚回去没几天,宁七就接到了葆谢高管打来的电话。
开始说的是珐语。
马老板完全听不懂!
转换成英语模式,算能简单交流。
可谈到合作,涉及到很多专业名词,宁七应付不来。
特意聘请了一名专业翻译。
一通操作下来!
珐國那边决定派两个主管过来参观。
只有确定了宁七的生产规模,以及精油的纯度。
他们才能从宁七这进购精油原料。
马老板双手赞成!
她做的就是高端!
不怕看!
月底。
马老板带着翻译,在机场接了珐国过来的合作商。
她不但领俩外国人进厂参观,细致讲解精油提炼的过程,无菌操作,还带着他们俩回到了上河村,上山观摩了她百亩果林。
并指着旁边几座山头说,“这些我也要承包,继续栽种果树,在刺玫果花瓣的原料供应上,力求最大产值。”
广阔天地!
蓝天黑土。
两名外国人深受洗礼。
他们和马老板相处的很愉快。
离开的时候,宁七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国内特产。
尽了地主之谊。
他俩一回去,合同很快就发了过来。
员工们庆祝欢呼。
一下就打入了国外市场了呀!
宁七留了个心眼。
没急着签。
为啥?
她办签证麻烦,不能说亲自去珐国看看。
单凭马翘翘,和俩外国人,冒冒然签了合同
被骗了都没地哭!
合同一到手,她就给乔凛去了电话。
她出国不方便。
有人在国外呀!
虽说也隔着大西洋。
架不住乔凛门路多呀。
接到她电话,乔凛直接找了在珐國的朋友。
去到葆谢总部,探清虚实。
确定了合同真实有效。
宁七便放心的签了。
至此!
她的精油提炼厂也步入正轨。
实现了质的飞越!
宁七给马翘翘去了感谢电话。
除了谢谢。
其余不知道说啥。
马翘翘完全是为了还情分。
找了个颇有名望的老公,能帮到宁七,她觉得安心了。
姐俩的感情。
止步于此。
你做你的大老板。
我守着庄园当少奶奶。
遥遥相望。
互祝安好。
“那就这样。”
宁七单手扶着方向盘,大哥大放在耳边,“大爷年纪大了,你尽量每年回来看一次嗯,好,挂了。”
对马翘翘的个人选择。
她无权评价。
现今这结果,对她和马翘翘来讲。
却是最好的。
前面红灯,宁七轻踩刹车。
准备继续拨出号码,去趟科改萎。
刺玫果盈利了。
该交的钱要交呀。
“啊!”
人行道传出尖叫声,“你怎么打人呢!”
“”
宁七看过去,双眼登时睁大!
八月末,骄阳似火。
路边有个男人正在现场直播打女人!
怒气伴着热气蒸腾!
啪啪几个耳光甩过去!
女人被打的摇摇欲坠!
路人疯狂尖叫!
连声阻挠!
男人被被吵得不爽,使出一记夺命无影脚,正中女人小腹!
女人被他蹬飞!
摔倒在地,佝偻不起。
“哎!你够了!!”
男路人看不下去,撕扯着男人,“干什呢!!”
“你们别管!!”
男人对着女人还要上去踹,“那是我老婆!我想打就打!!”
“老婆也不能打!!”
路人拦着他,“你要再动手,我们就不客气了!!”
“报巡捕!!”
女路人大声的喊,“报巡捕把他抓进去!!”
“跟我们去巡捕局!!”
路人拽着男人的胳膊,“你太过分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
男人怂了,推开拽他的路人,转身就跑!
“哎”
路人有些着急,“有本事你别跑呀!!”
男人步伐飞快,没一分钟,影儿就找不见了。
“你没事吧。”
路人对着地上的女人询问,“要不要去医院,他为什么打你呀”
“我没事”
女人肿着脸,撑着地面坐起,嘶嘶了两声,“谢谢你们,不用管我”
说话间,女人抬起眼,整个人都是一怔!
马宁七?!!!
“你想笑就笑吧。”
坐进副驾驶,萧如歆擦着鼻子里流出的血,淡淡的道,“看到我这副模样,你心里得乐开花了吧。”
宁七把车靠在路边,手搭在方向盘上,有些无语,“咱俩都是女性,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看你被王继伟揍,你觉得我会很解气?我倒是很希望,那孙子能被车撞个生活不能自理,我倒能痛快些。”
打女人的男人,太恶心了!
“呵”
萧如歆笑了声,胖肿的脸跃起一丝笑意,“行呀,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我谢谢你,我也祈祷,王继伟出门就被车撞死。”
“因为什么呀。”
宁七问道,:“他追的你不要不要的,怎么突然就下死手了?”
“他破产了。”
萧如歆冷笑一声,“确切的说,我们俩一起破产,不过他比我惨点,我起码有个退路,能回到家人身边,他彻底废了”
“?”
宁七不解,“怎么破产的?”
“他怪我喽。”
萧如歆喝出口气,“娶我的时候,他说,钱我随便花,公司加我的名字,所以我才同意,结婚后,我为了和你争夺杰出女企业家,捐了小两百万,他就很不满意了”
宁七眉头微耸,啊,就说那时怎么没看到王继伟呢。
嫌老婆作了。
“他想多赚钱,琢磨着,撬大公司的客户,一来二去,盯上乔淮的合作商了。”
萧如歆冲着宁七笑笑,“你说他天真不?他居然认为,能从乔淮的手里抢东西!”
宁七没说话。
听着!
“有个港城来的合作商,和乔淮没谈妥,王继伟就联络上了,投资要开发一块地皮,结果那人是骗子,他的钱被骗的一干二净,还欠了银行大笔的债务”
萧如歆说的还很暗爽,“我看他混不下去了,就要跟他离婚,他不同意,刚才在路上,就骂我是见钱眼开的臭女人,动手开始打我,他打了也好,我正好起诉他!”
“乔淮没谈妥”
宁七紧着眉,“那乔淮知道对方是骗子吗?”
“你说呢。”
萧如歆笑了声,“我后来给乔淮打过电话,他说那人一谈就是骗子,现在港商一窝蜂似的往内地涌,没个辨别能力还做什么生意,总之呢,王继伟就是天真,以为小庙请来了大佛,没成想,被骗个底朝天,不值得人同情。”
宁七无话可说。
做生意就是这样。
尤其小公司。
输不起。
“说一千道一万,是我高看他王继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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