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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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的两个侍女算是看呆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还真么狠的女子,就算是这么疼她就只是痛哼了一声,眼眶有些微红,清欣反应过来赶紧的就给她上了上好的伤药,小心的帮她包扎了一下。
她见白闵月清醒了不少,手上还拿着刚刚刺伤自己的玉簪子,她赶紧给了清寒一个眼色,让清寒赶紧把玉簪子夺走了,然后和清寒一起扶起了她往李府外走。
这李府毕竟还是有这么大的,她们两个有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府邸,两人全凭着感觉带着白闵月在李府走着。
走着走着,她们经过一间院子的时候,白闵月见到了刚刚自己想要追的五皇子身边的侍卫,她不顾身边两个侍女的劝阻,就是要上前去。
院子很是幽静,里面有两个声音在说着什么,只听见其中一个声音有些,老奸巨猾的意味在其中,还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不知是五皇子殿下的亲信到来,实在是有失远迎呀。“
另外一个声音明显听起来是比较年轻的,虽说是听得出来他极力的再克制着自己的不满,但是还是能听出他的不满,“吏部尚书说笑了,五皇子殿下在属下来之前特意吩咐属下道,这吏部尚书是皇上的栋梁之臣,定是比较繁忙的,你千万不能给李大人添乱。还希望属下这次来没有给李大人添乱。”
白闵月在外面小心的附在门边上,将屋内的话是听到了一些没听到一些,其实李府的守卫算是比较好的,但是五皇子和吏部尚书两人的事情整个京城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这院子是没有人伺候和守着的,而且院子也比较偏远,想来也不会有人经过来到此处的。
屋里的吏部尚书听到这五皇子殿下的人这么说,倒是有些猖狂的笑着道,“老臣怎么会有殿下这般福气呢!殿下现在都禁足在宫,什么都可以不做。老臣还想告老还乡,皇上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可怜了老臣这把老骨头呀。”
这话就别说是五皇子殿下的属下听了心里不怎么舒服,就连在外面的白闵月听了都觉得这吏部尚书该打了,她身上很是不舒服的情况下根本就不是想听这两个人在那里说废话的。
这边白闵月还在那里听着墙角,那边离風已经把她中了那种药的事情禀告了自家主子,他亲眼见到自家主子冷彻的眸子是一下子就变了,像是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波涛汹涌了一般。本来他觉得自家主子这次怕是会生气了,但是他依旧是冷冷的道,“现在人在哪?赶府上的马车,赶紧把她接去有冷泉的庄子去。”
离風知道这庄子有冷泉是因为自家主子平时练功的时候担心会走火入魔特意修建的一池冷泉,这冷泉向来都是自家主子的专用,现在是要给白小姐用的意思吗?
就算是他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也不敢多问,赶紧的就让人去准备马车去了,马车准备好之后,他打算自己亲自驾马车前去李府接人的时候,原本冷冷站在那里的主子竟然走上了马车,他有些懵了,这主子莫不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接白小姐?
“愣着干嘛,快点赶车。”凉译容冷冷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让离風想也没想赶紧按照自家主子的吩咐往李府方向赶车了。
白闵月在院子外蹲着听了好一会,清欣和清寒都很担心她会不会突然就药性大发,然后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屋子里,但可能是因为她吃下去的那种药确实是少量的,所以她还是比较清醒的在那里听着屋内的人讲话。
“李大人,我家主子说了,这荣晖公主一定会是他的人,她身后的势力也一定会为他所用的,所以李大人就尽管放心的跟着我家主子,帮我家主子做事就是了。”他们总算是谈起了门外的白闵月和镇北侯府的事情,白闵月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五皇子笼络吏部尚书的人心用的竟然还是用这种完全还没有定论的东西。
屋内好像突然安静了一会,良久之后白闵月才听到李大人语气有些疑虑的问道,“这五皇子殿下被禁足难道不是因为皇上不同意这门婚事吗?这既然皇上都不同意了,怎么可能会得到镇北侯府的势力帮助呢?五皇子殿下对这件事有多大的把握呢?”
白闵月听到这李大人问的话总算是弄明白了最近为什么慕承炀一直都没有来找过自己,原来是因为和皇上提起了和自己的婚事所以被皇上禁足了呀。
皇上忌惮自己爹爹手中的兵权,不管是因为这个,或是为了他的皇位能安稳的坐着,他不但是要限制自家爹爹的权势,他还会看着自己的婚事,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和皇室任何一位皇子结为连理的,这对他来说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这最受宠爱的五皇子怕是吃了第一个闭门羹了。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屋内的五皇子的属下又说话了,“李大人就尽管放心好了,这事只有我家主子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这就算是不能迎娶镇北侯最疼爱的大小姐,不是还有一个二小姐吗?只要是这镇北侯的小姐嫁进了五皇子宫中,那就是说明镇北侯就是五皇子殿下的助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咯。”
白闵月在外边倒是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她心里想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过以自家妹妹的德行嫁进五皇子的宫中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情,爹爹虽说疼爱自己更甚一筹,但是对自家妹妹也不是坐视不理的,特别还是自家妹妹近年来一直标榜着自己是个孝女,在爹爹面前做了不少的功夫。
她是越想自己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看来这白瑾夕一定要嫁给五皇子对于自己家而言怕是会是一场祸事。
离風沿路在找人,但是一直都不见他要找的人,他还在想会不会两辆马车正好错过了,白小姐已经回到了镇北侯府上了,这样他要怎么和马车里的主子交代呀。
当马车停在离李府不远处的巷子中时,他见镇北侯府的马车好好好的停在李府门口,而且马夫好像还在李府休息,看来她们应该还在李府上。他松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轻声的对马车上的主子道,“二爷,白小姐还没有出李府,属下这就进李府把人接出来。”
谁知车上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离風有些进退两难,他只好悄悄的掀开了车上的帘子,这车上哪里还有什么自家主子,他都要看呆了,这主子人去哪了?
原来是因为凉译榕实在是有些心神不宁的,这马车的速度又实在是太慢了,他就直接打开了马车的后门,翩然而去了。等到离風到的时候,凉译榕早就已经是到李府了。
他进李府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找白闵月她们一行人了,等到他找到白闵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在别人的屋子旁偷听着东西,这种感觉有几分像是自己多担心了一样,她现在不但是好好的,而且还能做偷听这种事情。
他就冷冷的站在离白闵月很近的屋顶上,眼神清冷的看着下面的人的一举一动,收敛了自身的气息,一动也是不动的,有些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
白闵月蹲在那里把事情大概也听得差不多了,知道这五皇子就算是现在被皇上禁足在宫中,心思依旧是那般的活跃,心里还想着要怎么把自己弄到手,把镇北侯府的权势都掌握在他手中为他所用,做着他那当皇上的千秋美梦。
她听完了大概的东西之后就想着好起身离开了,但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下,她好像听到了屋里那五皇子的下属说了一句,“主子吩咐了,若是这镇北侯府不能为他所用,他不介意把这个镇北侯府毁得干干净净的。皇上现在也对这镇北侯府忌惮得很,就看他们会不会选择了。”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可是上一辈子她已经是帮他得到了镇北侯府的支持,那他为什么还是毁掉了自己的家,那三百多条人命到现在都时刻压在她的心里,怎么都散不去呀。
她有些恍惚,不小心脚步一歪,踩到了自己的衣裙,裙子撕拉一声裂开了,这一声虽不算太大,但是还是惊动了屋内说话的两个人,他们的谈话马上就停止了下来,同时都看向了外面。
白闵月心知不好,想要提起轻功赶紧离开此处,但是她不提起身上的功力还好,一提起这一下子刺激了她身上不多的药效。
这药本就是霸道无比,自然是考虑到这会有功夫的人想要摆脱这药的控制逃开的这种想法,所以中了药的是绝对不能运功的,一旦体内功力运转,就会加速药性发作。
清寒和清欢见到屋内的人都快要出来了,自家小姐却好像很难受的在那里不怎么动,她们两个都快要着急死了,但是就是不见自家小姐赶紧离开。
清欣这才想起那种药的功效,心里暗道不好,“我都快要忘记了这中了药的人是千万不能运功的,小姐刚刚一定是运功了。”
清寒一听,眉头紧皱了起来,她们离自家小姐也还有一些距离,现在可要怎么办是好了,她想了一下,果断的开口就,“你想办法把屋内两个人的视线给吸引过去,我去把小姐带走,送到马车上去,然后你再赶紧脱身和我们汇合,我们赶紧走。”
清欣觉得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点了点头,看着和自己一起的清寒,她是绝对相信清寒的。
就在她们两个准备动手的时候,这白闵月已经被屋顶冷冷站着的人抱走不见了,这可是吓坏了她们二人,那人是谁,竟然在那里站了这么久她们都还没有发现这个人,他要把自家小姐带去哪?她们两个是赶紧追了出去,想要把自家小姐追回来。
白闵月在那里都已经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抓走了,她心里很慌,一直想要提起自己的轻功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实在都是有心无力,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成功了,她在天上了。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是凉译榕。原来这不是她成功了,而是凉译榕及时出手相助,若是他不出手的话,自己可就真的是要被人抓住了。她莫名感到很是安心,她就静静的靠在凉译榕的怀中,感受着他透过衣物传来的阵阵凉意。
凉译榕本来被她做的事情弄得很是不快的,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么依赖自己的模样,倒是觉得好像这一切也没有这么不好接受了,他赶紧带着人往离風赶来的马车方向去了,至于十三和十五,以她们的实力不会赶不上的。
当他抱着白闵月飘然的落在离風面前的时候,离風很是诧异,这一来他是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子抱过哪个人,二来也是因为自家主子从来不让女子轻易近身,就连之前那位小姐也是不能轻易近身的。
他把白闵月安顿在了马车之后,清欣和清寒总算是追了出来,看到的是离侍卫,再看到离侍卫对身边的人很是恭敬,这莫不是主子?
她们其实之前并没有机会见过凉译榕的,她们赶紧行了礼,可见那人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是清冷的站在那里。
白闵月在马车上,但是却见马车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她就随手掀开了车帘子,看了看外面,看到了自家的两个侍女,她意识还是清醒的,想到白瑾夕现在还在李府之中,若是自己这样离开,完全不管她那这杨氏就一定会把所有的阴谋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这恶果当然是要让种下它的人好好品尝,但是坏人贞洁的事情她白闵月不屑于去做,她想了想这个情况,开口幽幽道,“清寒,你帮我去看着白瑾夕那边,不能让她被毁了,我相信她还有后招的,你只需要把人打晕就好了。清欣你把解药先给清寒服下。”
白闵月虽说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的指令依旧是很有逻辑性的,但是她说话的语气是完全变了,之前总是冷冷说话的人一下子声音带了一丝的撒娇意味在里头。
清欣听从她的指令先给解药给了清寒,清寒服下了之后就看了自家小姐一眼然后就转身又进了李府。
凉译榕则是自己先上了马车,然后又把她好好安顿在座位上,掀开车帘,冷冷的看着站在外面没有动作的清欣,语气清冷又带着一些不耐的,“还不赶紧上来服侍你家小姐?”
清欣突然被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赶紧的上了马车,离風见所有人都上了马车就赶紧赶车往自家主子有冷泉的庄子赶了去。
白闵月服下那种药虽说不多,但是她有运功的举动,这种药的药性先是被解毒药解去了一部分,又被她自己狠狠刺伤自己抵去了一部分,现在到了药性最强的时候了,她根本就是连清醒的意识都没有了。
这见她是在马车上就一直没有停过,刚开始还能控制的时候,她还一直紧攥着双手,掌心的肉都要被她抠破了。
凉译榕给了在她身边伺候的清欣一个眼神,清欣只好赶紧的把自家小姐的双手都缠上了柔软的布,避免她真的把手掌心弄破了。
她这边刚刚被清欣缠住了手掌心,她紧攥双手也感觉不到痛感了,她就开始撞起了马车的内壁,撞了一下之后,很明显都能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些密密麻麻的细汗。
凉译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的眼眸都沾染一些除了清冷外的东西。
白闵月靠在马车软垫上,马车上的木头有些冰凉,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燥热好像也少了一些,有一种很是清凉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的继续靠在那里,好像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地方,便不再动了。
凉译榕看着白闵月这么的不舒服,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清冷中带着一丝迷茫,他的有那么一瞬间想把白闵月给拍死的,但是他想到这人刚刚在马车上各种折腾,他就只好忍住。
清欣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二爷恶狠狠地瞪着自家主子,一下子就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连稍微大点声的呼吸都不敢,深怕会打扰了旁边两人。
赶车的离風原本还听到这马车里的声音挺多的,突然一下子没有听到声音了,还以为是白小姐晕了过去,赶车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等到到了庄子的时候,他刚刚把马车停稳了下来,轻轻掀起马车车帘的一角,看到清欣正襟危坐在那里,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二爷,庄子到了。”
回答他的自然不是他家二爷,而是一句充满了撒娇之意的女声,白闵月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突然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觉得好像是自己早上睡醒的时候,就有些起床气的“嗯”了一句。
凉译榕赶紧让清欣把白闵月扶下马车,自己率先跳下来。
离風见到自家主子下来了,便赶紧上前恭敬的询问道,“主子是不是要先和庄子上的人说一声,让她们准备准备”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凉译榕就直接让清欣扶着白闵月进了庄子,还提用了轻功。
白闵月被清欣扶着快步走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清醒的状态,但是这状态并没有维系多长时间,因为下一秒她就一只手扯过去,然后就被丢进冰冷的水中了。
她被那冷泉的水冻得直打哆嗦,总算压制住了体内那躁动的热意,她眼睛上好像还是蒙着一层雾的样子,她伸手在自己眼前挥了一挥,还是有些模糊。
她便抬眸看向了泉边的黑影处,她看着觉得有几分像凉译榕,她用冷泉的水给自己洗了把脸,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是凉译榕呀。“是”
她才刚刚说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有些奇怪,很是嘶哑的样子,她总算是想起了自己在李府被自家妹妹下了药的记忆,这白瑾夕看来是翅膀长硬了,都敢干些这种事情了。
凉译榕见她好像已经清醒了,便冷冷的给了她一个眼神,唇边带着一丝怒意的笑,冷冷道,“你真是把本太傅和你说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吗?”
他说的话满是冷意,让原本就在冷泉中泡着的白闵月觉得身边更加的冷了,她觉得自己若是还在这里泡着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正常醒来了。
她想要上岸,但是凉译榕直接一个眼神冷冷地飞了过来,让她动也不敢动了,直接就乖乖的站在冷泉中间。
她一边有些哆嗦,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着凉译榕的话,“臣女并没有不听二爷的话,臣女这次之所以打算是去这次的宴会是因为这次的宴会是在吏部尚书府办的,臣女想要知道这吏部尚书府为什么一直都在帮着五皇子殿下。”
她这次的话确实是一句假话都没有掺加,凉译榕想到她当时就算是那么不舒服都还是在那里蹲着听墙角,好像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后他的眼神也没再那么冷冷的看着白闵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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