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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小杰！你有病啊！”程凌菲气恼，转过身拿起他桌面上的书就是重重一拍。
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好戏。
李乔阳拉了拉怒火中的程凌菲，劝说道“算啦算啦，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程凌菲又狠狠地瞪了眼伍小杰，这才转过身去，收拾着书包。
身后的伍小杰，摸了摸鼻梁，看着程凌菲的后脑勺，没有其他动作。
一会儿之后又烦躁地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提着书包出了教室。
程凌菲慢悠悠地收拾好书包，这时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经走了。
她单肩背着自己的书包出了9班教室，往隔壁10班走。
在10班教室的门口，程凌菲往里面看，看见了贝思涵。
此时的她没有扎马尾，而是任由一头秀发垂下。她站在林煦身边，弓着身，手上拿着只笔，眼睛看着林煦。
程凌菲知道她应该是在请教林煦问题，只是，看着她那时不时飘到林煦脸旁的一缕头发，程凌菲就觉得分外碍眼，特别想拿把剪刀去把它咔嚓剪掉。
看到这一幕的她，心里仿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原本打算进去的她，在门口徘徊着，最终还是选择独自一个人到走廊上去。她看着底下的一片漆黑，还有远处微弱的路灯，发着呆。
几分钟之后，贝思涵问完了问题，回了自己座位，拉开椅子。
程凌菲自然是听见了这声音，只是她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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