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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些基本工作都沒办法做好的省长,能是有能力的吗,既然大家都觉得你无能,那你还能获得更高的位置更好的职务吗,那岂不是等于再说中央太不会用人了。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中央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都不可能会给你们提拔和重用。
另外,有人或许会说了,这是赤.裸.裸的政治斗争,这是玩手段。
拜托,哪里沒有政治斗争,官场里面的人,只要不是白痴,就会知道处处有斗争,时时有斗争,想避免都避免不了,可是斗争也有斗争的规矩不是。
人家刘书记是新官上任,來黔州也就一年的样子,而你们,已经是老本土了,就算打板子,那大的那头也不可能打在人家刘书记的身上不是。
刘书记对工作要求严格,发展全省各项事业的心里急迫,这是好事啊,谁敢说他不对,就算有想法,那也是私下底的。
这样的矛盾一旦持续下去,势必要影响到全省的稳定和工作大局,为了解决这个问題,到时候中央只能采取调走一边的办法。
调走谁,正常情况下那是调走省长的多,何况刘红军本來就才上任沒多久,他的位置是不可能动的。
如果司徒阔被调走了,那么在刘红军眼里,沒有办法接替省长职务的何保国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來,到时候,想怎么打压就怎么打压。
另外,这样做还能带來一个好处,就是分化司徒阔和何保国的关系。
利益是官场上的永恒话題,司徒阔的利益受到了严重影响,他能对何保国沒有看法吗,陈康杰是你干儿子,却不是我干儿子啊,你可以为了他下赌注,我却不能陪葬,做无畏的牺牲。
当然,这样做对刘红军也不是说就沒有负面影响,一个不能团结同志的省委书记,在中央大佬的那里也是会减分,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这对刘红军未來的发展道路一样会埋下隐患。
只不过远虑和近忧想必,刘红军首先要解决的是近忧。
只要把你们搞定了,大不了中央重新空降一个省长下來,我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就是了嘛,只要花个两三年的时间,再加上背后大佬旁敲侧击说点好话,坏印象是会慢慢扭转回來的。
刘红军这居心叵测的一招,何保国看到了,远在老家沉寂在丧母之痛的司徒阔同样也看到了。
所以在母亲下葬后,司徒阔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安排好家中事务后,就匆匆返回,有些事情,何保国沒有向司徒阔汇报,却并不表示司徒阔就不知道。
司徒阔在筑城任职超过十年,那人脉关系是相当广泛的,他有着自己的消息來源。
何保国的位置还是摆得很端正的,司徒阔一回來,他就第一时间前往汇报工作。
走进司徒阔的省长办公室,何保国就放佛从司徒阔的脸上看到了他的心情一般。
司徒阔面无表情,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朝何保国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何保国心中一紧,沒有向往常一样到待客区的沙发上坐下,而是就坐到司徒阔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
这样的一种动作,本身就说明了问題。
以往,何保国來司徒阔的办公室,司徒阔都会起身相迎,而且会将他客气的招呼道待客区坐下來进行商谈,那表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是亲切的同盟关系。
而现在,毫不起眼的一两个小动作,就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无间了,这中间,潜移默化中出现了不知不觉的裂痕。
“省长,节哀顺变。”既然还沒有挑明,那何保国就只能当司徒阔是心情不好,还沉寂在丧母的悲痛之中。
“谢谢,沒事了,生老病死这个自然规律,谁也不能跨过去。”司徒阔沒有想到何保国一开口不是谈工作,而是先安慰他,愣怔之下,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温暖。
“是啊,有一天我们也会走到那一步的。”何保国低沉的说道。
何保国这话本身是有感而发,然而听在司徒阔的耳朵里,意思却有点发生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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