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8章 是他小瞧了江宴,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陶夭夭,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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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夕下了楼,发现江宴已经在大厅休息区等着。
今天来公司,他穿得很正式,白衬衣黑西装,低头坐在那里的模样,端方如玉,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好皮囊。是以明知他是有主的人,来来往往的女生目光还是架不住地往他身上瞟。
阮朝夕勾了勾唇角,微微加快步伐。
高跟鞋和地板的接触声传到江宴耳中,他抬头,见是阮朝夕,清冷的面上掠过一抹笑,瞬间如清冷梨花次第盛开,阮朝夕甚至听到隔得近的女生倒吸了口凉气。
嘴角笑意略微玩味,她走上前,扬了扬眉梢,“走吗?”
江宴点头,起身,十分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又似不经意般瞟一眼不远处伸长脖子往这里看的几位女生。
女生有些发憷,缩回去不敢再看。
江宴收回目光,神色瞬间变得温柔,“事情都办好了?”
阮朝夕点头。
“那走吧。”
两人相携走出大楼。
车停在大楼前的露天停车场。身后目光未散,路上行人更是纷纷看来。
到底没在人前秀过恩爱,阮朝夕略有些不自在,手动了动,想收回来。
江宴轻飘飘眼风一扫,“不想让我牵?”
他语气也是轻飘飘的,表情温柔无害,可阮朝夕觉得,只要自己一点头,下一刻,他说不定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只得抿唇笑笑,反手握住他,“没有,走吧。”
江宴这才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开车到了公司附近一家粤菜厅,这会还没到饭点,人不算多。因为江宴事先打电话过来定了位,服务员引他们往里头的包厢走去。
经过大厅时,江宴随意一扫,却在角落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感觉到他目光有停顿,阮朝夕顺着朝那处角落看去。
在一堆聚餐的人中,她捕捉到一张略显眼熟的脸。
“江宥?”
阮朝夕呢喃一句。
她记得江家的这位三少爷,虽是大房的人,跟江宴关系却还不错。之前他跟季杳的弟弟去剧组探过班,她远远见过一面。
许是两人的目光太过强烈,低头玩手机的江宥抬头,冷冷的目光朝这边射来。
看清江宴和阮朝夕,他微怔,眼底冷意退去些许,似乎朝他们扯了扯唇角。
江宴收回目光,拉着阮朝夕,跟在服务员身后到了包厢。
落了座,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菜单刚一出去,江宴的手机就响了。
看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江宴按下接通。
“喂。”
说了两句,他挂断电话,看向阮朝夕道,“江宥要过来。”
阮朝夕露出诧异的表情,不明白江宥过来做什么。
江宴笑笑,一双杏眼微狭,“他说过来见见你。”
阮朝夕无奈。
不过难得江宴在江家有个关系不算糟糕的人,她自然不可能把人往外赶,点点头,“好吧。”
包厢外很快响起敲门声。
江宴道了声“进来”。
门应声被推开,走进来一身运动装的江宥,头发剪得很短,利索又干净,剑眉星目,肤色是淡淡的古铜色。他似乎话也不多,跟江宴春风化雨的寒凉相比,他的气质,是一种近似于寒冬的冷冽。
阮朝夕起身,落落大方朝他打招呼,“你好,我是阮朝夕。”
江宥微微挑眉笑,眼底冷意散去,像冬日的暖阳,带了几丝少见的温暖,“你好,弟妹。”
“弟妹”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嘴角一缕戏谑。
阮朝夕汗颜。
江宥只比江宴大半岁,算起来还比她小,这声“弟妹”,实在让她愧不敢担。
江宴只意味不明地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平日里不怎么叫江宥“三哥”,不过这声弟妹,他还挺受用,也就不计较他口头上的占便宜了。
三人落座。
江宴让服务员又拿了份菜单,加了几个菜,等服务员离开,他看向江宥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车队聚餐。”
说着,看向阮朝夕笑笑,“不知道江宴有没有跟你提过,我是玩赛车的。”
阮朝夕点头,“上次你去片场探班,他同我说了。”
江宥闻言,嘴角笑意愈浓,“我一直觉得奇怪,江宴这样的性格怎么会进娱乐圈,果然是另有原因啊。”
阮朝夕扬唇浅笑,没有否认,只眼波潋滟地看一眼江宴。
江宴抬手给她倒了杯茶推过来,神情淡然。
江宥打趣两句,说到江家,“这次二房和三房闹得狠了,老爷子这两天气得不行。”
江宴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
有陈江这个内应在,江家的事,他基本上没有错过什么。
梁媛从梁家带了梁新月的录音回去,直言梁新月在网上曝光他的身份,是受江宁撺掇,大有指责二房借刀杀人的意味。
二房当然不会就这么让她把脏水往身上泼,咬死了不认,还说梁新月居心叵测,心思恶毒,打个电话也要录音,分明就是挖了陷阱引诱江宁去跳。
一直以来,江家三房的关系都很微妙。
有江老爷子坐镇,大家明面上还算和和气气,可私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大房是原配嫡出,虽然江毓槿和江家关系冷漠,但江则松这一支毕竟是江家的长子长孙,在江家地位向来高于其他两房。也因如此,当初老爷子要把江家最赚钱的万洲给他们,其他两房都不敢有异议。
而二房和三房之间,则一直互不服气。
二老夫人罗端仪还在世时,连庄凤澜都要在她面前做低伏小,三房自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可罗端仪去世后,庄凤澜终于上位,三房看不起二房没有男人支撑,明里暗里摩擦不断。
这次的事,就像个导火索,把以前埋藏已久的积怨通通引爆。
江宴抬手,给江宥也倒了杯茶推过去,“你最近回江家了?”
江宥撇了撇嘴,“我吃饱了撑着才回去。听我哥说的。”他扫一眼江宴,没有再说话,眼底一抹深意闪过。
这件事,江宴看上去像是受害者。可是他觉得,以江宴的能耐,他在这其中,扮演的或许不止这一个角色。
不过怎样都跟他没关系就是了。
江家的生意,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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