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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讥讽道“哎哟,我说何妹妹,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都与男子躺在一处了,还能传出个什么比这个更难听的。”
她的声音颇为尖锐,外头的人听了这么一耳朵,都惊呆了,脸皮薄些的闺阁姑娘都脸红了起来。
何夫人似乎不大同意,轻声道“话不好这样说的,这不是被人算计了么!县主也是无辜啊!”
邢夫人甩甩帕子,眼神瞟了瞟地上跪着丫鬟,道“得了吧,若不是有心的如此,这刺客刚走,她就把丫鬟遣去取水,难道不怕还有旁的刺客躲在暗处么?我瞧着,什么刺客不刺客的,都是幌子,就是想与情郎相会了。”
何夫人瞧了她一眼,拿着帕子掩着唇,似犹疑了一下,“邢夫人这话什么意思,这儿可是蒋家,又不是她定国公府,不会的,哪儿就这么了。”
“真要偷情还能这么大动静,把附近的人都引过来么!”礼部侍郎韦夫人皱了皱眉,觉着这两人说话也忒过分了,挪了挪步子,挑了个远些的位置坐下了“饭可吃,话可不能乱说的!”
蒋家二房的一位奶奶眼瞧着越说越离谱,赶紧道“不若咱们还是出去等着吧,有什么待、待国公夫人来了再说,咱们这般哄在这里,也不像个样子。”
禁军参将冯步尘的夫人装模做样的拉了拉邢夫人,叹声道“邢夫人,咱们先出去吧,这种事情人家自己处理就是了,咱们这些外人撞破人家的丑事,搞不好还要造人白眼的。”
邢夫人甩开冯夫人的手,往一旁的杌子一坐,尖声道“呸!定国公府自己养了个下贱胚子与人在这儿偷情,还有什么脸给咱们白眼,倒是白白污了蒋家屋子,真真是恶心人!今日我便瞧着了,瞧瞧这了不得元宜县主是怎么丢光定国公府和礼亲王府的脸面,怎么辜负陛下隆恩的。”
“行了,邢夫人,不要胡说了。”蒋大夫人努力压抑怒气,今日孙女儿大婚,新姑爷和众皇子都在,她是客,不能下人家脸面!
邢夫人自顾自的说道“我先还奇怪了,当初你们家的二公子与这县主这么要好,怎么忽然就生疏了起来,原始知道里头那个是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先管好你自个儿家里的烂事,再来说道旁人家的。”定国公夫人霸气一吼,一把推开门扉跨了进去,厉眼扫过几位夫人,“各位喜宴都吃饱了么?”
这是说他们吃饱了撑的烂管闲事了。
何夫人和冯夫人干笑了两声,瞥了瞥嘴角,稍稍退开两步。
邢夫人一拍桌子,大声吼了回去,“定国公夫人自己管教不擅,家里出了个下贱东西,偷情偷到旁人家里,还是沐王妃的婚宴上,你们有这脸皮做得出来,我们怎么就看不得了。”
“哦?”老太太也是气急了,怒极反笑道“儿子学丈夫扒灰,儿子孙子还是小叔都没分得清楚,何夫人倒有这闲心来管我定国公府的事!果然是御史门出来的,什么都要掺合两句。”
此话一出,屋里屋外的皆是惊得搂不住下巴了!
另几位御史夫人赶紧记下,作风,一旦查实,这可是拉下右都御史做好的把柄啊!
一眨眼的功夫,屋子里竟是乌泱泱一群人了,皆是一副瞧好戏的表情。
何夫人一口气梗在心口,不上不下,险些厥过去。她便是一辈子纠缠在这种丢人的事情里,心性早就变态了,是以一听到什么偷情瞎搞的事儿,就会变得异常尖锐。
老太太沉着脸绕进了屏风后,蒋大夫人见着她面色尴尬又难看,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
深呼吸了好几回,老太太一把掀开幔帐,定眼一看,煞白的脸色便了又变,手一松,长长一叹,“丢人现眼!”
蒋大夫人也瞧见了,似稍稍松了口气,又立马紧了起来,瞧着老太太欲言又止。
有那眼尖的瞧见地上的一方帕子,似是十分惊讶的说道“那不是县主的帕子么!”
那声儿不大,却正好屋中人都听得到,一时间,众夫人神情都精彩了起来。
何夫人瞟了眼屏风里头的定国公夫人,对冯夫人道“冯夫人,国公夫人面前莫要胡言!”顿了顿,“我记着,你们冯家和定国公府还是姻亲呢!沈五太太是你家三姑奶奶吧?”
冯夫人皱了皱鼻子,似乎颇为瞧不上的样子,“可不是,唉,可怜了我那外甥女,叫那、那谁给连累了,以后可要怎么说亲哟!”
礼部侍郎家的韦夫人便是瞧不上这种人,但凡有人遭个什么,就忙着去踩一脚,斜了冯夫人一眼,不阴不阳的嗤笑了一声,道“敢辱骂县主的,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这会子就不要把盆往旁人身上扣了,一码是一码。”
“你胡说什么!”冯夫人跳了起来。
韦夫人却也是不怕她的,淡淡然一句,“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有数!”
何夫人忙做了和事佬,左右的安抚,一片拳拳热心,“韦夫人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一码归一码。你家外甥女是才女,还怕寻不着好亲事儿么!”
冯夫人哼了一声,“到底如今瞎勾搭的,不是我那外甥女。”
蒋大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老太太,又望了望冯夫人,沉声道“我记着县主回京以后,统共出门了三回,也便是今日冯夫人才见着县主吧?怎么冯夫人那么清楚的知道这帕子就是县主的?”
冯夫人扶了扶鬓边的金簪,眼梢飞扬道“她不是被泼了汤水么,擦的时候瞧见的。”顿了顿,嘴角闪过一抹及不可查的笑意,又补了一句,“紫色的兰花,京中姑娘似乎也没人绣过这颜色的兰花。”
蒋大夫人看向老太太,却见老太太嘴角掀了掀,异常讽刺。蒋大夫人细细一回想,当时似乎就老太太手中拿了一方帕子,绣的是白梅,顿时了然。
何夫人惊讶的“啊”了一声,目光又往里头瞟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冯夫人推了她一下,“怎么了?有话就说呗!”
何夫人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被几番催促才幽幽道“方才席上似乎秦、秦王殿下身上,似乎就有一块紫色兰花的帕子……”
“难怪方才一群贵胄公子围着秦王取笑,殿下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原始如此!”
“我记得秦王殿下席面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些醉意,便先离席了,该不会……”
“你是说秦王殿下和县主……”
语言的艺术,有时候不说尽了的,总要比说尽了的更为精彩,因为足够所有人自己发挥想象,词汇自由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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