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八一章 野心够大,她靠摆摊火了,看水是水,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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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中,鲍向春是人生赢家。
他不光是优秀的企业家,还家庭美满,儿女双全。
被鲜花跟掌声包围久了,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得到如今一切的。
鲍向春来的时候,徐大强仍旧跟往常一样盘腿坐在三清像前。
“我不是跟你说过,没事别让我过来,我现在身份特殊,不方便总来山上见你。”别人不知道徐大强的德行,鲍向春却一清二楚,他语气不耐。
鲍向春顺手关上大殿的门,因殿内昏暗,他并未看到徐大强因疼痛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
徐大强还在装模作样。
“你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坐了这么多年公司的上位者,鲍向春气度跟当年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居高临下地看人。
徐大强费力地回头,看了一眼鲍向春,突然笑了一下。
鲍向春典型的成功人士的打扮,带着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他头发往后梳,仔细打理过。
在暗淡的大殿内,就显得油头粉面。
“叫你来当然是有事。”鲍向春若是仔细听,便会发觉徐大强说话有气无力的。
只是鲍向春此刻心中不悦,根本未将徐大强的异样看在眼中。
“是不是大师有话要你捎给我?”鲍向春上前几步。
皮鞋敲击地面,发出啪嗒啪嗒声,在空寂的大殿内显得格外突兀响亮。
“不是。”徐大强笑的意味不明。
“你知不知道我天天很忙的,要是让人知道我堂堂j市首富竟然还来道观,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鲍向春一向看不上徐大强,往常见面的时候他还能维持表面的和气,只是今天他本来有个很重要的会,就因为徐大强一个电话,他想推迟会议,人家合作商直接拒绝。
还说他不守信用,与他的后续合作要考虑一下。
鲍向春满肚子气。
一旦鲍向春落入明旬跟时落的手里,别说首富了,恐怕以后他能不能有口饭吃都难说。
徐大强还怕他个鸟?
“鲍向春,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个j市首富是怎么来的了?”徐大强以前靠着鲍向春给钱,还能捧着他,以后他恐怕比自己都不如,徐大强嘲讽道。
这是鲍向春的禁忌。
他脸色一变,“你最好别乱说话。”
要不是顾忌着大师,鲍向春有的是法子让唯二的知情者徐大强永远闭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徐大强转了转脸,看鲍向春脸上狰狞的表情,“当年你穷困潦倒,一个馒头掰成两天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跟狗抢食吃的时候了?”
鲍向春当年的狼狈可是都落在徐大强眼里。
徐大强还记得当年他是怎么巴结讨好自己的。
鲍向春眼中杀意再不掩饰。
“怎么?想杀我?”徐大强笑容阴恻恻的,“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鲍向春向来狡猾。
他听出徐大强话里的不对,掉头就走。
还没到大门边,有人更快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张嘉跟曲爱国悄然进殿,一人一边,按住了鲍向春的肩头。
鲍向春谨慎,他自己的来历除了死去的爹妈,就徐大强跟那位大师知道,他进了殿肯定是不能带保镖的。
“来人1鲍向春对着殿门口就大喊。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才推开门,便被曲爱国拽了进来。
这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曲爱国一人一拳砸倒在地。
鲍向春梳在脑后的发丝凌乱,装样子的眼镜都被打掉,西装上蹭了灰,没了方才进殿时的从容。
“你们什么人?”鲍向春到底是做了十来年的成功商人,他努力稳住情绪,问道。
徐大强调转过来,他站不起来,还是盘腿坐着,抬头看鲍向春,‘好心’解释,“我说不是我师兄找你,是另一位大师找你。”
明旬跟时落并肩走了进来。
因殿门大开,鲍向春一眼看清明旬的相貌。
他惊喊:“明总?”
普通百姓或许不知道明旬是谁,但是商人却无人不知明旬大名。
徐大强没坐住,惊恐地看向明旬跟时落。
躲在一旁偷听的中年道士更是觉得五雷轰顶。
他刚才在殿门口吹了半天,结果是当着人明总的面吹的?
真的是啪啪打脸啊!
幸亏他脸皮厚,要不然他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时落已经从徐大强这里知道鲍向春的生辰八字,她看向鲍向春,“你先前身强喜财,而财星衰弱,毫无生扶之物。”
时落说得对。
鲍向春从小就跟财无缘。
他们那时候都穷,那时候他们一群孩子给人放牛,主人家会每天给结账,每次到他了,不是钱不够了,就是少了,就是给的够了,这钱放他身上还没焐热,就会因为各种原因丢了。
不管他吃喝多差,穿的多少,但是他身体素质就是好,哪怕后来流浪,去翻垃圾桶,他也没吃坏过肚子。
他遇到的那位大师说过,自己是他遇到过最经得起折腾的人。
时落又说:“便是后来改了运,财星虽现,却被克破,使得财星失去其力量而无救者,贫穷之命。”
别的鲍向春都不在意,他最在意的是时落说的最后四个字。
这四个字让他回想起了以前穷困潦倒的时候。
有句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宁愿死,都不愿再经历第二次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你偷了别人的运,却丝毫不知悔改。”时落看鲍向春脸上的不甘,“要知道,任何得到都要付出,你借运,终会被反噬。”
鲍向春却诘声反驳,“你活的好,自然不知道别人穷苦日子是怎样的难过,大师,你这种人不是最应该理解百姓的疾苦吗?你们看多了命运的不公,不是更应该同情我?还是你过惯了享乐的日子,现在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鲍向春又转向明旬,试图博取同情,“明总,您也是生意人,我与您一样,平日里也做慈善,虽然我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开的头,但是我能有今天,都是靠我自己。”
鲍向春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先前听闻您身体弱,您也找过大师改命,明总,您该理解我的。”
“我不理解。”明旬说。
他固然想活,却不会借别人的运活下去。
更何况鲍向春还害的别人家破人亡。
鲍向春手握拳,忍不住嘲讽,“明总说的轻巧,你要是真不理解,又为什么会找大师续命?看明总脸色,想必是成功了,明总,你与我又有什么不同?”
“明旬与你自是不同。”时落不喜欢听别人贬低明旬。
明旬本不该遭受多年病痛折磨,是脑中那东西偷了明旬的生机。
鲍向春觉得时落不过是依附明家,自然要替明旬说话。
他看了看时落,又看向明旬。
而后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鲍向春讥嘲,“原来明总为了活命,也是可以出卖自己的。”
只不过明旬出卖的是自己的身体,他出卖的是灵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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