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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洞里都回荡着卿狂惊讶的声音,赤燕随歌与花迎相视一笑,魂石本源带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即便是卿狂也不能幸免于难,与当初他们发现魂石本源的神情一致,皆是惊讶不已。
魂石就够让人惊讶的了,魂石本源一出,足以引起所有大君王境修炼者哄抢。魂石是一种天然形成的石头,也可以拿来做材料,但是它里面蕴含着的灵魂之力却是所有大君王境需要的。大君王下也许还会需要魂石或者源石,但是步入大君王境,他们也仅仅需要魂石了。魂石与源石不同,源石尚有来源,而且有迹可循。所以最后它才成为了魔神大陆的通行币,而魂石则不同,魂石虽然也是石头,但这石头可以吸纳天地魂力囊括在内,魂力一旦形成那就是一种质的蜕变,魂石不但可以作为识海修炼的必须宝物,也能作为武器材料为其更增品级。而魂石本源就更不可思议了,听说它可以唤醒已故的器灵,而且作为大君王境都争相抢夺的宝贝,魂石本源在魔神大陆本就是有价无市的宝物。
难怪那头麒麟会盯上随大哥他们,揣着这么个宝贝,谁能不惦记。别说那头麒麟了,就连卿狂自己也是一阵悸动。
“那头麒麟知道我们得了魂石本源,又无意间知道我是药剂师,所以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花迎幽幽一叹:“后来你也知道了,它本打算杀了我们一了百了,但我与随大哥吉人天相从崖顶落下被水冲走。它只找到了我,为了让我给它炼制药剂,它废了我一身修为想要终身监禁我。”
原来这就是那头麒麟关了花迎姐姐三年的原因,卿狂恍然大悟。的确,拥有一名药剂师辅助,突破境界或者修炼无疑是有如神助,更何况花迎姐姐又是唯一的药剂师,那头麒麟难怪舍不得杀了花迎姐姐!
“我没了修为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骗它每月只能炼制一种药剂,期间它搜罗来了许多天材地宝皆被我借着缘由给它焚毁了去。它想更进一步我却偏不如它愿,废了我的修为还妄想我能辅佐它,痴人说梦!如果它知道它那些辛辛苦苦得来的宝贝都化作了灰烬,只怕会气得七窍生烟!”花迎说完嘴角微微上扬,哪怕她在石室被打的皮开肉绽半死不活,哪怕她一身修为皆废,她也有办法去对付她的仇人!
说到这花迎撅起小嘴一脸遗憾:“要不是那头麒麟疑心太重,我还真想在那些药剂里放毒,毒得它内丹破碎识海枯竭,让它也尝尝修为皆废的滋味!”
赤燕随歌闻言失笑,望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眸光一片温柔。卿狂听了也是暗暗咋舌,花迎姐姐果然厉害,身处绝境也能有反抗之力。而且药剂师要不要这么诡异,居然连大君王也能毒,真是匪夷所思。只是可惜了那些宝贝了,连花迎姐姐都称赞的宝贝,指不定珍贵成什么样!
花迎蓦地抬头望向赤燕随歌,水剪大眼中满是怪嗔:“你呢,这三年来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多辛苦!”
花迎说罢伸出纤纤玉指去戳赤燕随歌,赤燕随歌忍不住抓住那只小手,笑着解释道:“我与你失散后便被一头赤足金蜈盯上了,一路逃一路修炼,竟让我冲击到了一直冲击不了的境界。杀了那头蜈蚣后我一路寻到了麒麟地宫。那两年我与它相斗数次皆失败而归。我每次负伤来都会来到这山洞调息。后来我在一头应龙老巢里得到了龙心晶果,机缘巧合下再突破成为大君王。我再回麒麟地宫发现那里已经坍塌,我在那里到处都找不到你,以为你被它杀了或者转移到其他地方,我一路寻找被我发现了它的踪迹,之后与卿狂老弟联手击退了它。”
赤燕随歌三言两语便交代完这三年的去向,卿狂听得一阵感慨花迎则心都揪在了一起,那些轻松的话里也只有她能够听出其中的艰辛与坎坷,而且就他那性子,只怕更危险的他也没说。
赤燕随歌疼惜得揉着花迎的手,声音沙哑:“我应该再快一些的,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花迎闻言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再快些?怎么个快法,是快点杀了那蜈蚣冲击境界还是快点杀了应龙冲击大君王?无论哪件事都险象环生,他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去想其他。他在吞噬疆域三年,为的也只是自己啊!花迎目光有泪,望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哽在喉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伟岸的男子,从来只愿执笔天涯四海为家,心无牵挂笑腼如花。犹记得她与他当初只见三面,她一次一次在血海深仇中痛苦挣扎,他却如崖上莲花清澈无暇,后来怎知她将他拖下红尘共赴冬华,两人一走便是数年。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不离不弃,岁月见证了他当初看似玩笑的戏言,一语成畿。
这样的男子,怎叫人不爱?
花迎目光深深,望着赤燕随歌的模样仿佛要将他刻画在脑海。她已经是个凡人,无法拥有无尽生命去陪伴他。以后这么多的岁月,他一个人要怎么去面对?她虽然是药剂师,可是她没有研究过如何修复内丹。她突然感到绝望,作为绝迹大陆最后一个药剂师的绝望。她连一个可询问的人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老死在他面前。
花迎不敢想那个画面,她不怕死,早在她举兵谋反开创大盛帝国,她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她怕,她怕那个在雪地上与自己相见的男子悲痛欲绝的模样。她已经将那么圣洁的男子拉下这万丈红尘之中,又怎忍心在他爱上自己后独留他一人。想到这里花迎呼吸一窒,可她不想被赤燕随歌察觉,她转过头,望着还在盘膝而坐的淮罹,忽地想起一件事:“随大哥,我的那些药剂还在么?”
赤燕随歌低头:“还在,一瓶不少。”哪怕他这三年来伤得多重,他都未曾用过里面一滴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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