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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沈老不如再生一个男娃,如此天下商贾才甘心服他。”
楚文见消息在商贾中发酵的差不多了,接着道:“这天下除了你沈氏,便是我楚氏,这天下水路尽在我手,我有能力、也有底气做得那蛮族的生意。如此所来,你不是我娘子,才是奇怪吧?”
马车内,陆昂听得周遭人的议论,内心憋出一口气,所幸将身上的伪装拖下,把沈萱先前叮嘱的话抛到脑后,干脆拨开珠帘,走下马车。
这下,商贾们纷纷闭嘴了,气氛陡然变得怪异起来。
沈萱、沈碧云女儿的车架里,藏了一个男人?
楚文的脸黑了半边,心中的妒火暴走,“你是何人?为何在她的马车里,谁给你的胆子?”
沈萱也愣住了,怎么不按剧本来呢?说好的假扮我父亲,吓唬走楚文。
陆昂没同沈萱对眼神,他将沈萱护在身后,声音很淡,却很有力量,“马叔,麻烦让一让。我要教训这个满口胡编乱造、众目睽睽下辱女子清白的人渣!”
陆昂很生气,平日里他都不敢同沈萱大声说话,而堂堂女夫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羞辱,却还忍让着,甚至希望自己假扮她父亲脱身。沈萱或许有不能出手的理由,但他陆昂不是沈氏的人,他出的了手。
沈萱伸手拽着陆昂的衣襟,暗地里摇摇头。
陆昂看在眼里,他挪开沈萱的手,说道:“你不能打的架,我替你打。”
楚文嘴角一笑,看这小子走路的步子,就能看出是个没练过武的废物,他有何不敢应战,“小儿斗胆,今日爷爷给你这个机会,且末待会跪地求饶,你放心,你若是愿意当中学三声狗叫,我便饶你一命。”
马浑提着壶老酒,休闲地靠在马车上。这小子出息了,替小姐出头,好大的魄力。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知道陆昂并非愚蠢之人,肯定有所依仗。再不济,丢了这张老脸,保住陆昂性命自是不难。
沈萱来了兴致,我的陆昂哥哥什么时候会打架了,嘴角抹过一丝笑,替我出头,你可要真有这本事,别丢了我沈萱的脸。
陆昂打起精神,扎了个马步,摆了个鹤拳。
这一幕落到围观之人眼中,顿时引得一阵大笑,马浑险些一口老酒呛到,臭小子看我习武十多天,就学了个鸭子拳,不会真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完了完了,这下要丢老脸了。
楚文的嘴角抹过一丝冷笑,夺步上前,长扇直取命门。
陆昂本能一退,一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险些被长扇击到。
楚文心下奇怪,他流氓、狠辣,但他不是傻子,他这一下收着力,但这小子的笨拙反应,实在让他无法理解,莫非真是傻子。
陆昂刚稳住身形,楚文的下一击便要落下,屈身弯腰,险而又险地避过。楚文攻势迅速,金刚身圆满的力道,彻底发挥出来,但凡陆昂吃下一击,必定五脏六腑尽毁。
而诡异的是,陆昂的反应不算快,身形变化甚至可以用笨拙来形容,但每一次都能恰好避开楚文的攻势。
在外人看来,楚文似乎在放水。楚文很清楚,不是自己放水,而是对方每一次都看穿了自己的路数。
气沉丹田,楚文将折扇一丢,顾不得斯文,掌心泛过一道红光,这是他的家传武学,烈日掌。
马浑认真打量,陆昂的身法有些特殊,虽看不穿什么路数,可若换成一名赤子心圆满的武夫,就可轻松破去。
楚文的赤子心尚有缺陷,但他有烈日掌,他可以空一百下、一千下,但陆昂不行,哪怕挨上一下,他保证让着小子当场灰飞烟灭。
下一刻,出乎众人的意料,面对楚文夺命的一掌,陆昂不再躲避,而是脚画两仪之姿,一招鹤拳打出。
热流肆虐,众人绝倒周遭的温度都高了不少,掌对掌,陆昂硬接下烈日掌,反倒是楚文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似出了什么变故。
良久,楚文扑腾一声单膝跪地,泛着一身的冷汗。
陆昂收回手,掌心隐约有株桃树的图纹,他对眼前虚脱的楚文淡淡道:“你输了!”
环顾周遭,他接着道:“我用不着你学狗叫,你且记住,以后对他人放尊重些。”
陆昂转身离去,心中也是长松一口气,他没练过武,这次是将道韵“三里春风”纳入体内,这才有了方才的身法。而掌对掌的机会,正是他需要的,桃树在汲取生机这方面,绝对是分毫不差,楚文为何力竭倒立,就是被桃树吸去了精气。
楚文眼中闪过阴霾,他要让这小子死,捡起地上的折扇,里边藏着刀片,刀上有剧毒,他用力一挥,折扇向陆昂背刺而去。
陆昂听得身后有破空之声,却毫不在意,刀片距身三寸时,一朵桃花瓣挡住了刀片。
随后,一朵桃花具现出,随风摇曳,落到了楚文额前,随后化为灵光消散。
陆昂大步走向沈萱,牵起她的手,说道:“走吧。”
沈萱可不给他面子,甩开他的手,数落道:“走什么走,我们还得去武楼办理文牒,叫你来是让你打架的吗?尽知道出风头。”
骂归骂,沈萱还是握住陆昂的手心,轻声问道:“疼吗?”
马浑喝口老酒,背过去身子,郎情妾意的,他可懒得多看。
陆昂忙说不痛,沈萱也是俏俏然冲他一笑,笑容倾城,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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