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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子去意已决,轻轻不再挽留。”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用清亮的双眸看着长孙琏,“公子,来日公子夺回家业,能否饶过令姐?”
刹那间,长孙琏面色一僵,他仿佛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的救命恩人居然为截杀他的人求情,这事听起来怎么那么玄幻呢?
他在观察她的神情,她那双清凉的双眸恰似一汪潭水,清澈见底,沁人心脾。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啊!
“苏姑娘,大小姐是要置我们少爷于死地啊!”这声音来自旁边的拓跋炎,他以为苏姑娘忘了主子是被人刺杀,提醒她道。
“公子,你听我说。”轻轻一边说一边往长孙琏的酒杯里倒酒,“令姐这么做,是因为她太孤独了。如果她婚姻美满,家庭幸福,儿女绕膝,试问她还有心思做出这丧心病狂的事吗?再者,轻轻也是为了公子考虑,倘若公子夺得了家业还能宽恕令姐,不是更能显得出公子仁德!”
“姑娘,说得在理!孙某受教了。”他端起轻轻为他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向她鞠了一躬,苏轻轻赶忙站起身微微颌首,还了一礼、
第二日早上,长孙琏要出发了,他们一行人在未央湖边做最后的告别。他们二人站在湖边,拓跋炎则牵着马与薛戎戎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长孙琏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虽然她还是一身男子打扮,但依然掩盖不住她那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容颜。苏轻轻被他一直盯着看,心中不免有点尴尬,便从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包银子,塞到他手里。
“公子,轻轻家不富裕,只能帮公子这么多,万望公子不要嫌弃。”
“不。姑娘已经帮在下太多了,这银子在下是万万不能再收的。”长孙琏看着鼓起的荷包,这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虽然他和阿炎需要银子当盘缠,但他堂堂粟王,怎么能收姑娘的钱
?他又把银子交还给轻轻。轻轻只能换一个说法,就说这些钱就当是寄存在他那,等他夺回了家业再还给她,再许以小小的利息。
长孙琏接受了,苏轻轻和薛戎戎已经离开,长孙琏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沉甸甸的银两,屹立在湖边,好像一棵笔直的白杨树。
他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苏轻轻今日雪中送炭的恩情,等他夺得大位后一定加倍报答!
于是主仆二人骑着快马向帝都建业方向奔去。
帝都建业
十日之前粟王妃慕容氏接到夫君的飞鸽传书,说不日就要回到建业,慕容氏高兴地好几日没有睡觉,一大早就到城门口等待。
为了不引人注目,慕容氏一身民妇装扮,头上仅仅挽了一根银簪。她从日出等到日落等了整整十日,仍然没有看见夫君的身影。这天傍晚,日头渐渐西沉,慕容氏估摸着夫君今日回不来了,打算离开。
走向马车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灰色大褂戴着黑色方帽的两个商人打扮的大胡子男人向她逼近。
她警觉起来,慌忙地从发髻上拔出银簪,紧紧攥在手中。只见那二位大胡子商人越走越近,她的心砰砰直跳,浑身不自主地都动起来,手里的簪子向前刺去。
走在前面的男子向前一伸手,制住了慕容氏不安的身体,慕容氏见状正要开口喊救命,奈何嘴也被捂住了。那男子撕下黏在嘴角的胡须,小声地对她说:“夫人,是我!”
这声音好熟悉,正在挣扎的慕容氏平静了下来,朝那男子望去。果真是自己夫君,再看看身后黑不溜秋的家伙,不就是阿炎吗?阿炎也把假胡须撕了下来,挠着头对她说:“我们可吓着夫人了?”
慕容氏见到自己夫君,顾不得旁人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夫君的怀里如同春日一般温暖,慕容氏忍不住热泪盈眶哭了起来。此地不宜久留,他们三人离开了城门口。
丞相府,长孙琏是不能去了,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没有人会将一个胡子拉碴的商人和当年威风凛凛英俊潇洒的粟王联系在一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丞相府还是太招摇了。还不知道长孙恒在丞相府周围安插了多少眼线呢!
这要是让她知道粟王尚在人间,还出现在帝都,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阿炎就在帝都的郊区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安顿了下来,知道主子和主母有许多话要说。安顿好了之后,阿炎又装扮成商人去街上巡视一番。
看夫君风尘仆仆,脸上和头发上都荡满了灰尘,慕容氏便吩咐店小二拿来热水,她准备给夫君沐浴更衣。
等他脱掉夫君的衣衫后,那一幕让她惊呆了,继而泪如泉涌。
他后背上的伤痕有十余处,纵横交错竟然没有一块好地儿。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夫君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不禁想,夫君,你这几个月都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啊!
“夫人,没事的,都好了。”长孙琏察觉到了异样,转过身子将泪流不止的妻子揽入怀中,下巴抵到她的额头上,“夫人,快让我洗澡吧!我都成臭夫君了。”
这句话把慕容氏逗笑了,伺候完夫君沐浴更衣之后,她让侍女给丞相捎个口信,说今夜就留在客栈伺候夫君。晚上夫妻二人相拥在一起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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