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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在等什么?莫非还有帮手?不对!不像!她一定有什么秘密。”想到此处,玄空已将功力催到极致,那神异的内功心法运转起来,真气包裹全身上下。寂灭指力、金刚指力、洛迦山掌如狂风骤雨般打向对手。
不一会儿,紫衣女承受不住,面具之下流出一道血痕,想来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决然,喝道:“你找死!”
见状,玄空也不禁好奇起来,这紫衣女究竟还有什么高招?好奇归好奇,攻势丝毫不减,毕竟他更乐意将紫衣女直接扼杀。又击出一道凌厉掌力,紫衣女避无可避,还来一掌。
可这次却换做玄空连退了数步。他登时有些气滞,连呼出几口浊气,才稳住气息。更惊讶的是,那紫衣女的功力竟在瞬间大涨,隐隐达到了化境后期。
玄空一时猜不出其中诀窍,但能想到,对方必是用了某种秘法。且这法门绝非百利无弊,否则她也不必如此犹豫了。
玄空脚未站定,对方第二招又已袭来。他有所提防,不敢硬打,凭借凌虚御风之能,身形一晃避过。第三招、第四招、第五招,玄空且战且躲。待到紫衣女运出第八招,攻势放慢很多。玄空心想自己这般游斗,那紫衣女怕是也不想纠缠下去,已经生了逃跑之意。看来想要留下她,不得不用些险招。
第九招,玄空假意有些力竭,身形一顿,来不及躲闪,硬接了一掌;第十招,他身子一翻,狼狈避过;第十一招,又是硬接,他又咬破舌尖,假装吐了一口血。虽然是黑夜,但这血腥气味十分明显。此时玄空全力运功,抵抗内劲入体。那神秘功法运转到了极致,周身真气仿佛就要离体而出。如此撑到了第十八招,玄空发觉对方的功力已较初时减弱不少。
他心知时机将至,当下又接了一招,受力向后一翻,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仰面栽倒。此前他已铺垫多时,这招假摔当真是十分逼真。
见此一幕,紫衣女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家伙可算倒了,真难缠!”唯有魆鬼看出一些不对劲,心中起疑:“上一次这和尚如此谨慎,怎么今日这般大意?怕不是有诈。”他想出言提醒,奈何要穴被点,说不出一声来。
紫衣女快步上前,伸出手来,要给玄空补上一指。哪料到,指尖距离一尺之时,玄空突然翻了过来,也是一指点出。两人指力对指力,金刚指力势如破竹一般折断了紫衣女纤细的手指,一股极强的内劲更是侵入其体内,将其真气搅得七荤八素。
魆鬼见状,心中一寒,那紫衣女全身如堕冰窖一般。玄空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又对着前方树丛中喊了一声,“出来吧!”话音刚落,一个人滚了出来,正是董武。
先前这董武见玄空栽倒,心中惊惧,本要跑路,可想到那“春来冬去”的药劲,又迈不开脚步,只得躲在树丛之中。玄空掏出一粒丹药,飞向董武的口中,言道:“董大哥,此番你辛苦了,那药力已解,快离开这里吧。”董武心下稍宽,抱了抱拳,转身一路奔跑而去。玄空不敢在此地停留,左手抓起魆鬼,右手拖着紫衣女,飘然而去。
他提着两人奔走一夜,来到一处山谷之中;见此地荒无人烟,这才停下身来,又给二人补上两指,靠在树上休憩一阵。
魆鬼与紫衣女毫无睡意,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这和尚要如何处置我,是要带回少林拘禁起来吗?”天色渐亮,二人才看得清楚,眼见玄空身着俗衣,但颇有僧人气度。更惊讶的是,这和尚年纪不大,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二人不禁灰心丧气起来。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玄空见魆鬼与紫衣女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心中踌躇满志。相反他二人见玄空醒来,却是十分紧张。
只见玄空双掌一推,分别对准两人面门。二人心中一寒,魆鬼暗自叹道:“果然逃不过一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坦然,随之闭目等死;紫衣女眼中则透露出一点不甘与绝望。就听咔嚓一声,二人的面具同时碎裂,而掌力也烟消云散了。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又互相看了看。同为二十四鬼之一,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的脸。这时玄空也才看到,魆鬼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相貌消瘦的很;而那紫衣女看上去只有二十岁上下,相貌清秀,瓜子脸,睡凤眼,五官精巧,左眼下面有一颗痣,颇有几分姿色。他大感吃惊,想起“二十四鬼”成名于二十年前,那时候这女子恐怕还没生出来呢。
玄空解开紫衣女的哑穴,问道:“你怎么这么年轻?”紫衣女却所答非所问:“你不也这么年轻吗?贼和尚,用奸计才打败我。”玄空面露狡黠,笑道:“兵不厌诈,佛爷渡鬼用些手段怎么了?”随即,玄空又解开了魆鬼的哑穴,听他怎么说。
二十四鬼失手被擒,几乎就等于殒命。魆鬼此时只盼玄空给自己个痛快的死法,因此答话也十分痛快。他冷笑一声,言道:“这女娃子应该是今年刚入的,有什么稀奇的?又道:“二十四鬼,仅仅是个称号而已,不变的就只有‘魑、魅、魍、魉、魃’几位大人。我们就只是鬼养的恶犬,狗死了当然可以再养一条。自第九位‘鬾’字后,这些年不知换了多少人。”声音甚是悲凉,颇有自嘲之意。
玄空点了点头,又道:“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入的?”魆鬼想了想道:“大概有二十五六年了吧,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我可不想囚禁于少林寺,你还是快快动手吧。”说着又闭目等死。
紫衣女毕竟年轻,求生欲可比魆鬼强多了,听到魆鬼催促求死,着实又吓了一跳,心想魆鬼一死,自己多半也难逃性命。在这节骨眼,她脸上露出一点可怜的神色来。
玄空双手合十,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佛慈悲,小僧不便取你性命。但二十四鬼作恶多端,也轻饶不得。”说着,他双手分别搭在二人肩膀上,两股雄劲的力道扑出,登时把他们的经脉搞得乱七八糟,却又保住了他们的心脉。
玄空合十又道:“今日,我化去二位的武功,望你们好自为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颇有一派高僧气象,说完解开了两人的穴道。
二人此时都是面色惨白,紫衣女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魆鬼则叹道:“你又何必多次一举。”言罢,径直朝着树上撞去,却是被玄空一把拉住。
魆鬼冷冷地看着听他,心想:“莫非这和尚还有刑罚?!”却听玄空言道:“你是担心被二十四鬼灭口吗?”魆鬼点头道:“不错,我武功尽失,废人一个,被他们找回去,死的更惨。你不是也看见了,当年魙鬼逃了那么多年,甘心被少林寺囚禁,最后还不是死于非命。”闻言,那紫衣女在一旁哭的更加惨烈。
玄空正色道:“若是有一住所,旁人找你不到,可叫你过上安稳的日子,你看如何?”
魆鬼眼前一亮,若真如玄空所说,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时不敢相信,问道:“你这话当真?”玄空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好!那我就信你。”这魆鬼脸上现出欢愉,答道。
玄空见那紫衣女子哭个不停,对她问道:“你有何打算?”那紫衣女子恨恨地道:“我才刚练成武功,就被你打成废人,你…你这秃…,我还能怎么办。”她想要骂人,此时又不敢出言得罪。玄空心道:“看来我废了她的武功,确实有些唐突。听她所言,应该是还没来及作恶,就被我逮住,哈哈。”
“如今收服了两人,也该谋些好处。”玄空想到这里,说道:“好,我已经表达我的诚意了,该轮到二位表示一下了。”
魆鬼懵懵懂懂,不知他所指何意。而那紫衣女心中委屈,直接说道:“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要什么诚意?”玄空看向她的脸,说道:“那不是很简单吗?”
那女子羞红了脸,神色畏惧,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玄空见她会错了意,尴尬地道:“想什么呢?你那增强功力的秘法,反正也用不上了,说给我听听呗。”两人随即明白,玄空是看上了他们的武功。
魆鬼想道:“难怪这小子一身武功正邪相辅,那金雁功想必也是这么得来的。此人虽是个小和尚,却不拘泥于各种戒律,事事出人意表,我两人败在他手,绝非偶然。”
魆鬼一身功夫最为得意的就是“百鬼夜行”,随即也不隐瞒,干干脆脆说了出来。
那女子百般不愿意,在玄空软磨硬泡之下,也只是将这秘法吐露出一半。玄空听她讲述才知,这门秘法大有来头,名叫“化血炼心诀”,是一门失传已久的特殊内功。这武功本身并没有修炼真气的作用,而是能够激发修行者的潜能,瞬间使其功力大涨,可维持短暂时间后,修为又会跌回原来境界,并且施功者一个月之内都不能在动用内力。
接下来的几天,玄空找来一辆马车,带着两人向南少林寺行进。他心中已经盘算好了,南少林寺清泉山后,有一座十分隐秘的山谷,出入只有一条道,穿过南少林寺,才能进入谷中。那里正是安置两人的好地方。
一路之上,他与两人渐渐熟络。了解到这两人与魙鬼不同,都是自小被“魑、魅、魍、魉、魃”训练出来的死士。魆鬼是个孤儿,没有名字,玄空就称他为徐先生;而那紫衣女则是排在第十位的鬿鬼,原名叫紫芸。
玄空捉住两人,起初是为了打探“二十四鬼”的底细,搜刮他们的武功只是次要的。这些时日,终于从二人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原来,金凤楼的总楼主正是“魅鬼”本人,金凤楼是“二十四鬼”用于收集天下消息的工具。
又得知,二十四鬼中大概可以分为三个梯队。为首的是“魑、魅、魍、魉、魃”,这五个人十分神秘,谁也不知来历。这些人手中拥有大量的修炼资源,上乘武功数不胜数、神药用之不尽,能够很快培养出武功高强之士,充当手下。徐紫二人本来资质平平,服用一种特殊的药丸之后,内力大增,再经授以上乘武学,很容易就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
其次则是一些核心成员,即是鬽、魁、魈、鬾,这几人从“二十四鬼”成立之初,就一直在其中做事。江湖上许多惨案都是由这几人一手造成的,可说都是恶贯满盈之人。其中更需提及魈鬼。灵痴禅师的首徒玄尘,也就是玄空的大师兄,正是被此人害死。
其余的人,例如当年的“魙鬼”陈延平,那位不知名的“魒鬼”十七哥,还有眼前的徐紫二人,他们只是为上面那些妖人办事的打手而已。这些人中,一部分是如魙鬼一般的邪派高手,机缘巧合加入其中的;另一部分是如徐先生和紫芸一样,被训练出来的打手。这些人并非全都罪大恶极,这徐先生加入时,“二十四鬼”已经蛰伏,虽然承袭了二十四鬼的霸道,其实也没做过什么恶事,那紫芸更是刚刚入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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