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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初点点头：“你是该走了。”
“初初，”厉衍瑾喊着她的名字，“我知道，你在躲我。”
“我……没有。”
“就算你否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在躲我。可是，初初，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你就开始……避着我了吗？”
夏初初一愣。
厉衍瑾现在所说的，倒是实话。
从傅井然死的那一晚，到现在，厉衍瑾真的什么都还没对她说，更是什么都没做。
至于那晚，是她冲昏了头脑，是她一时糊涂不清醒，才会那么主动的勾引他。
温存一夜。
“我……我，”夏初初说着，眼神闪躲，根本都不敢直视他，“我，我没有想要避开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就这样，挺好。”
“现在这样？现在是什么样？你告诉我，初初。”
厉衍瑾的步步逼问，让夏初初已经招架不住了。
“现在……现在平平淡淡的，就，就很好啊。”夏初初说，“就想以前一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过着日子。”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厉衍瑾说道，“初初，你是怎么能够自然的说出这种话来。”
“我……”
“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跟我说，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呢？我问你，怎么可能！”
夏初初咬咬唇：“那你要我怎么办？你半夜还跑来我的房间，就是想要逼我的吗？”
“我不敢逼你。”厉衍瑾看着她，“我生怕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哪句话让你觉得不开心，你就离开了我……”
厉衍瑾多么的小心翼翼。
他从未在一个人面前，这么的收敛着自己，时时刻刻的注意着。
他不能再失去夏初初了，真的不能。
生命中，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
只有厉衍瑾知道，在夏初初出国的那段时就里，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表面上看起来跟平常人没什么区别，正常的工作，正常的上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条不紊。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仿佛是破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风一吹，就会有风灌进来。
这么些年了……他真的不想再过那样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
“我不会离开……”夏初初回答，“我现在这样，还能去哪里呢？”
厉衍瑾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夏初初，我害怕。”
夏初初很想说，她也害怕。
她又何尝不害怕。
“我……”夏初初垂下目光，不敢和她对视，“我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明白了，妈的想法。”
“什么想法？”
“维持好这个家。”夏初初回答，“也许是我年纪大了，也许是我心态成熟了，我真的觉得……一个家庭，和和睦睦的，最重要。”
“我们就是在为家庭和睦而努力。”厉衍瑾说，“你觉得，我们一辈子这样下去，能行吗？”
夏初初其实，很想问他，厉衍瑾，你是来……求和好，求复合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现在还不能答应，
她也不敢答应。
“不……”夏初初摇摇头，“你还是先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你还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你，你不要把时间全部花在我身上。”
“那些，我从来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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