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991农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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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点头笑道：“平时只是交流，你我随意说说也就罢了，可真要事关政务，还是的谨慎从事。”</p>

至于各地发来的文书，大多都是惯例，启奏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照着往年票拟就好，所以这会儿也是凑趣道：“可不，今年貌似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都是往年的旧例。</p>

很快，就有中书离开去户部和都察院找人。</p>

“先让兵部派员摸摸底，看看下面实情，有了结果，我们再议。”</p>

以后内地卫所，魏广德是打算全部由所在州府供应，不再屯田，实际就是把卫所兵向营兵逐渐转移。</p>

所以，给王国光的要求一是回去清理各地积存的粮食，将其保存在安全和交通方便之地，便于朝廷调集转运，二就是要漕司命令漕军，今年出航时间提前，务必赶在运河解冻，恢复南北交通后通过黄河进入山东。</p>

类似的还有三人分丙，八日得辛等，都是古人预测来年气候，指导农业生产的谚语。</p>

当然，对于屋里人来说，大家更加关心的还是黄河所涉及到的漕运。</p>

魏广德闻言微微点头，“此事已经和谭子理商议过，不过他并没有表态，事关重大，他也要回衙门商议一番，看看其他人的态度。”</p>

魏广德注意到张居正瞟了自己几眼，知道是这位想让自己说话，估计他还要再考虑考虑。</p>

“万尚书，上月钦天监就进贡大统历，怎滴当时没有发现？</p>

“再有半个月就要封印，今年就算是顺利过去了，呵呵”</p>

吕调阳口中的一龙治水、十牛耕田其实都是民间俗语，也是农谚，都是流传相当久远，不少古书上已有记载的事儿。</p>

涓竴涓浜屼簲涓涓節鍥涓</p>

所谓“一龙治水，十牛耕田，三人分饼”，这些指标分别对应着雨水情况、田地耕种难度以及粮食收成。</p>

还要时隔一个多月才反应过来，这才急急上报？</p>

这是想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吗？”</p>

“咱们还是先让户部早些筹措些赈灾钱粮为好，工部那边最好也让各地河道分守、御史动起来，尽快复查域内河防才是。”</p>

吕调阳没有接茬，只是咂咂嘴喃喃说道。</p>

“那”</p>

好吧，年关将近，三人能想到的，又和礼部沾边的，可不就是宗室索禄的事儿。</p>

“我说三位阁老，钦天监报的这事儿，你们总该说个话，要不要招户部、工部商议下，朝廷应早做打算才是。”</p>

有关农业生产的谚语，是农民在长期生产实践里总结出来的经验，虽不一定十拿八稳，可准确性还是超过一半。</p>

吕调阳思考后也是摇头，不过还是试探着问道：“不会有哪家王府宗室闹事儿吧？”</p>

因为古人认为龙是代表天生的神仙，而且是掌管雨水的。</p>

在民间也有一句谚语，叫“一牛耕田耕不撤，九牛耕田牛有歇”，暗示着牛的数量与人们的耕作关系密切。</p>

张居正看了眼魏广德，又看了眼吕调阳，眼中尽是询问的意思。</p>

王国光开口说道。</p>

倒是兄长推出考成法，正好用在此事上，各路巡按御史下去了，等他们报上来以后，若是出现不忍言之事，正好拿他们开刀，免得以为朝廷推行的考成法只是做做表面东西，提笔随意糊弄。”</p>

至少目前所知，有些农谚可以远溯至数千年前，如浙江农谚：“大树之下无丰草，大块之间无美苗”一句，同样见之于西汉公元前一世纪桓宽的《盐铁论》轻重第十四:“茂林之下无丰草，大块之间无美苗”、“骤雨不终日，飓风不终朝”。</p>

魏广德回了京城，也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每天去内阁处理政务，散衙前去首辅值房，聊聊今日处理的公文，有为难的就提出来，大家商议下该如何票拟才稳妥。</p>

万士和看三人脸上数变，却都没有说话，很是急切催道。</p>

张居正沉吟片刻就说道：“那就招王国光、葛守礼来内阁议事，工部那边，朱尚书此刻还在徐淮，正好可以负责此事，到时候知会一声就是了。</p>

明年是“十牛耕田”，那这样的年景好不好呢？</p>

本来是轻松坐在这里喝茶聊天等着散衙，没想到临了却被万士和打断，三人的表情自然都不轻松。</p>

只是貌似这转年过后，朝廷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p>

也就是知道万士和来了，才想到这事儿。</p>

今日万士和报钦天监才发现的明年是一龙治水，那自然是说大初一就是辰日，一龙治水，可不就预示明年的雨水可能会很多。</p>

毕竟，现在张居正是首辅，这态是不能轻易表达的，如果考虑不周可就有损颜面。</p>

而农业的起源远早于文字记载，所以农谚的起源也可能是在有文字记载以前。</p>

而牛的数量多，那么牛可能比较轻松，但这也说明了当年的田地不太好耕种，平时几头牛就可以完成了，而这样的年份却要十头牛来共同完成，只能说明田非常难耕种。</p>

“重划卫所我是支持的，只是这裁撤的卫所，还有军户，又该如何处理。</p>

比如“几龙治水”，指的就是在正月初一这天开始，第一个出现辰日（辰为龙）的日子在初几，就是几龙治水。</p>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列如是在正月初六，就叫“六龙治水”，在初八，就叫“八龙治水”等等。</p>

其实主要还是葛守礼那边的人士安排，都察院要在年前派出御史巡视黄河沿线，也会给南京都察院下文，让其派出御史巡视长江流域。</p>

张居正只是叹气道。</p>

天子天子，可不就是老天爷的儿子吗，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p>

古书中引用的农谚，还往往冠以“谚云”或“古人云”字样，说明被引用的该句农谚起源更早，到底早在何时，就不一定都能在文献上找到。</p>

就在这是，有值房书吏进来禀报道：‘禀阁老，礼部尚书万士和万尚书到了，说有要事求见。’</p>

王宗沐现在是漕运总督，主抓的就是漕运，要是出了大事儿头顶乌纱可就不保了。</p>

魏广德只是提议道。</p>

魏广德开口道。</p>

张居正的考成法，提高官员的工作效率，让各衙门应对差事变得勤快起来，可也有人在其中弄虚作假，只是在本子上随意记录应付御史和六科检查。</p>

此事颇多，张居正也是清理不及，正所谓万事开头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