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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时候,主流的游戏大约是红色警戒,当然更多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踩着仙剑里的迷宫,帝国时代在国内中西部的城市里,尚要算小众游戏。
那只企鹅还要等待一年才会出现,大多数人上网后看看门户,然后访问一些五花八门的个人主页,任何东西都能引起人们浓厚的兴趣。
所有的一切都是新奇而有趣的。
网上写作和也悄然出现,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杨一重生前的发展高度。
但是这些,在某个重生男的幕后黑手推动下,正悄然改变着。
苏晚在沈嵩之那里结束了下午的山石画法课程,回到家后正指点着一傻一痴两个巨婴临摹自己的漫画,一楼客厅的电视里,忽然飘来一阵耳熟的山水空灵之音。
女孩一怔,下意识就停了笔,她记得这音乐是杨一为《云荒.墨.偃师》所作的配乐。
虽然在自己的读者粉丝里面,这些民族风的曲子传得沸沸扬扬,几乎被捧到了高山流水广陵遗音的高度,但是也只局限于现在正渐渐成型的古风音乐圈。
而在圈子之外,这些曲子的流行度始终还差了那么点,以至于现在忽然在电视中听到,立刻就让苏晚意外起来。
这边女孩还在愣神,高达除了绘画以外,几乎没有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可是云野弥却同样抬起了头,操着磕磕巴巴的中文冲着苏晚瞪大了眼睛:“姐……姐姐,是你的歌。”
没有心思继续指点,倒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而是杨一曾经和她提到过,这些曲子的版权都是“我们”的,苏晚没有追问“我们”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牢牢记住了他的话——别人要用这些曲子,是要付钱的。
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把自己带入了管家婆角色的苏晚,微微皱着眉走下了楼梯,想看看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什么。
这是?
有些意外地看着电视屏幕,完全摸不着头脑嘛。
而这个时候,摸不着头脑的人远远不止苏晚一个人,因为是十多个卫视台同步播放的原因,几乎很多刚刚下班或是放学的人们,打开电视的第一时间,都看到了电视中,由古拙苍劲的线条组成的画面。
寥寥几笔水墨线条,画面也在飞速变换,但是和杨一在一块儿的时间长了,苏晚也大抵看了出来,这一幅幅的写意画,大概是从仓颉造字说起,然后结绳、河图洛书、伏羲八卦,再化为龟背上的甲骨,化为钟鼎上的金文,化为竹简上的大小篆,化为绢帛上的隶书……
曲子同样苍劲悠远,又气势磅礴,配上一槌槌百里气壮山河的鼓点,虽然是没有任何色彩的画面,但是落到了电视前人们的眼中,却毫不比那些有色彩的画面逊色半分。
有些人看到了无涯的大漠,而同样的画面同样的曲调,在另外一部分人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江河浩淼。
但不管脑海里面生成的是何种画面,却都让人如痴如醉,忍不住就有热血沸腾的感觉涌上脑门。
这就是华夏文化的力量,虽然正在收看广告的人们,年纪不一,经历不一,有人是听着革命红歌长大,另一些人则是从小就泡在港台歌曲的情情爱爱里面,可是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听到这样的曲调时,依旧忍不住沉浸其中。
就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从来不曾回过的家乡,就好像是找到了血脉中失落已经的灵魂。其实“华夏”的烙印,这块土地上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只不过平时被深深掩埋而已,现在陡然看到这个画面,听到这个声音,那个躲在血液深处的灵魂,终于震颤惊醒。
“这又是那小子捣鼓的东西吧?”姜建漠家中,父女两正面对面吃晚饭,电视中跳跃变换的墨色线条,同样也让他们停下了碗筷。
画面已经停止了变换,各色各样的文字,全都汇聚到了屏幕上,如穿花的翩跹墨蝶,在一个画面上飞速交错。
“嗬,这一看就是杨一那小家伙的手笔。”三中的教师家属楼中,薛海清刚给孙子夹了一块排骨,就被电视画面吸引了全部的心神:“和他上次那个小人书的广告一样嘛!”
“不是小人书!是漫画!”薛令子就很是不满地纠正道。
虽然不同于《云荒.九州飘零》的那个广告,不管是曲调还是色彩,都充满了淡淡的中国式忧伤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语还休,但是眼前这种苍劲雄健,天高旷远,一样是历经了千年沉淀的厚重。
很多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沉浸到了画面营造的氛围中,没有道理的喜欢,就是喜欢。
文字之后,就是图画,九头九尾的奇兽,三翼单足的怪鸟,只是简单的幻灯片表现手法,却吊足了人们的胃口。
而后画面的变换愈加快速,英招昆吾,青鸟毕方,又有乘赤豹从文狸的山鬼,脚踏青黄二蛇的蓐收……到了最后,画面中飞龙矫腾冲天,凤凰驰鹜回翔,和着激昂的弦乐之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深浅浓淡不一的黑白二色,居然演绎出了狂潮叠浪的浩大声势。
姜喃这时候已经忘了吃饭,只是呆呆盯着画面,她能够肯定,和自己一样心绪难平的,绝对不会只有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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