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2 用以前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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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龙湖小区。

苏瑜家里，刚把唐哄睡后的人妻小心翼翼关上卧室的门，然后走向客厅，和某个身穿比基尼的血族萝莉并排坐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继续吧。”

“还有什么好继续的？”

苏莉莉将手里的咖啡放在茶几上：

“今天聊了这么多，而且这话题也不是第一次聊了，苏欲，他现在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人类了，关于人类那套无聊的道德上的奇怪标准，原则上对他也没什么顾忌的了，你自己还要继续在意吗？”

“血统是一回事，但他…还有我，都已经在人类世界…”

“什么人类世界？就算秦仁没有魅魔的身份，他身上的魔痕和不死的特性，还有自从他做驱魔人以来的各种行为，其实也就一直处于‘非人’的生活中。”

“……”

“现在林珊珊来了，还有什么叫格赫罗斯的宇宙之神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来了，你俩就别磨叽了，早点儿相认吧。”

“可是姐，我…”

“行了，我倒是最不想你们相认的，我都这样说了，伱自己想吧，都隔一层窗户纸了，早点儿捅破吧，之后地球可能要因为血月出点儿大事，别到时候来不及了…”

——————

另一边隔壁，顾清的卧室里。

“秦仁。”

“嗯？”

“你是不是就是因为是魅魔，所以才对那么多女人有特别的吸引力啊？”

洗完澡的顾清香喷喷的，秦仁久违地给她吹头发，一边吹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我觉得…心理上应该不是，毕竟我跟她们之间产生感情，都是因为经历过了足够的事情。”

“那生理上呢…”

“嗯？你说什么？”

姐姐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秦仁关掉吹风问了一下，顾清却红着脸摇头：

“没什么，你…你继续吹吧。”

她也是脱口而出，居然问了这么不得了的问题。

男性魅魔在生理上的吸引力…

无非就是那方面的硬件配置，还有味道啊浓度啊之类的软件配置…总之都是很不适合顾清问的问题。

“咦？清儿，你什么时候有白头发的？”

“一直都有的。”

吹完头发的秦仁颇为好奇地捋着顾清隐藏在秀发最深处的白发，不由有些担心地皱起眉。

因为这些白色发丝不是一两根，两三根，而是一缕一缕的，只因埋的很深的缘故，从外面看不出来罢了。

“我好像一直都有白头发的，以前你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发现了，感觉是天生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比较少。”

顾清本人也因为一般都看不出来的缘故，并不是很介意：

“也就是去年的时候，似乎又多了一些。”

“去年？什么时候？”

“大概是…你去穗城出差的时候吧，但总的来说还是没啥影响，以后要是更多的话，大不了就染了。”

“跟身体没关系吧？”秦仁担心道。

“这个应该没有。”

口说无凭，正好家里有个不得了的ai，秦仁直接就去问了林珊珊，林珊珊当即表示顾清的白头发的确跟身体疾病什么的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

“不知道。”

“地球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主人，我举个例子吧。“

科技水平相差太大，机械娘很多事情只能用类似的例子来给主人说明：

“你们人类无论科技还是原始的肉身等等，都比蚂蚁要强很多，但是你们会去研究蚂蚁之间沟通的语言吗？就算研究，你们可以把蚂蚁的语言准确地翻译成人类文字吗？”

“好吧，我懂了。”

其实就跟人的手指头无法压死细菌一样的道理，机械娘代表了某个神级文明的超凡力量，但有些过于细微的东西，它们也懒得去理会。

就好像人类会把大量的科研资源放在研究可控核聚变和室温超导材料上，而不会去专门研究如何翻译蚂蚁的语言一样。

四个大字：没有必要。

显然，姐姐顾清的白头发问题，就属于很没有必要的问题，机械娘也就没法根查出原因。

可能机械娘所在的文明上的生物本身就没有头发这种东西，它们甚至不一定是碳基生物，因此也不会在意这方面的研究，林珊珊也最多只能帮忙排除疾病影响的可能。

不过对于秦仁来说，确定姐姐的白发和疾病无关也就够了。

……

“怎么样？问了吗？”

“问了，珊珊说你那个没什么毛病。”

“那为什么白呢？”

“这个她也不知道。”

“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