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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无羁是在麒麟城招待的雷克敌与霍长卿二人,而作陪的人,他居然连“金刀门”门主魏建南都没叫,陪酒的只有那个中年修士,而到了酒楼,常无羁一介绍,二人方知这个修士不是别人,正是“九华派”掌门“九华一剑”邢彪。
酒宴上,常无羁自是十分豪爽,而邢彪全程也很是客气,几个人倒是喝的不亦乐乎,酒足饭饱,常无羁已经为雷克敌二人开好了客房,就此告辞不提,且说雷克敌二人,刚刚进入客栈,雷克敌忽然由袖中拿出一个纸条,看到上面钢勾银划写着四个大字“卧龙山庄”,他不动声色把纸条递给霍长卿道:“这是常帮主悄悄递给我的字条,贤弟看看,咱们好商量下一步该如何处置?”
霍长卿看把纸条。道:“大师兄,看来祠堂失踪人口以及许多不解之谜,只怕都在这里,常帮主与师父相交深厚,而且师傅还不止一次夸奖其人品,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
“这样最好,师弟,你先去长辽把这个情况告诉何将军,我先去这个卧龙山庄探探,我们在那里碰头。可好?”
“师兄如此安排甚好,只是卧龙山庄恐怕机关重重,您还是一切小心为好。”
“那是自然,此去长辽也不一定一路坦途,你也要打起精神,不要辜负师父与大帅一腔重托才是。”
二人在麒麟城分道扬镳,他们虽然知道前途险恶,却还并不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雷克敌当天就去了卧龙山庄,因为对这里一无所知,但是,他所知道的是卧龙山庄一定有许多秘密在其中,他还特别把耿德发找来带在身边,他深刻知道,带着这个人,可能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的。
二人到达卧龙山山下之时,行事自是十分低调,即使在饭店吃饭,都是小心翼翼,从不招摇。
但是,人生事事,并不是你想怎么样,事情就会像哪方面发展一样。他们二人不找事,其实并不代表有事找不到他们头上。
二人在饭店刚刚坐稳,还没来得及点菜,对面忽然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位身穿蓝袍,瞽目白须的道士,一个是一身白衣,精神抖擞的中年书生,这两个人来到近前,毫不客气的坐在雷克敌他们一桌,刚刚坐下,那老者就问道:“阁下来自武林名门,而今来我卧龙山谷,恐怕是来者不善了?”他这话是对雷克敌说的。
而那个书生却对耿德发说道:“我如果没看错,阁下应该是个手艺人,来我们这里是来找人吧?”
雷克敌本是江湖人,而天山莲花寨又地处长辽,和卧龙山谷距离虽然很远,而他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来卧龙山谷,但他却知道,卧龙山谷中除了卧龙书院还有两个江湖门派,他们就是以星象占卜名闻天下的“参吟社”与“应胜谷”,“参吟社”的门主正是卧龙书院的院长“一目了然”冼又白,而“应胜谷”谷主则是“横推千古”琼浩然,这两个人不但是饱读诗书的名宿,更是星象占卜的大家,而这两个人更是穷究天人的“九华七曜”吴昊的弟子。看来眼前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这二人门下,所以,这个老者能够猜测出雷克敌的来历,雷克敌并不吃惊,而他不吃惊,并不代表耿德发不惊骇莫名,其时,耿德发一听到眼前这个书生一眼断定他的来历,立时惊咦一声,道:“先生所言极是,难道我们以前认识?”
那老者没有听到雷克敌的回答,又道:“区区是‘参吟社’冼先生的师弟,贱名曲又静,因为前些天师兄惨死家中,所以,对于来往卧龙山庄的陌生人,我们虽然欢迎,但是却要盘查来历的,因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切可疑人士均不能进入山谷之内的”
那个书生也对耿德发说道“不才是‘应胜谷’‘青叶堂’香主平毅然,前几天我们谷主暴死家中,所以对来往人等,一律过问,闲杂人员不得通行。”
雷克敌冷笑道“某家行走江湖,从来是爱来就来,爱走就走,难道这卧龙山谷不是大龙的领土,而是你们两家私有的产业不成?”
“卧龙山谷虽然不是私产,但官府已经交由我们两派管理,我们自有权利便宜行事。”
“官府交由你们管理,可有阴确的官文吗,有的话,拿出来让某家看看。”
“想看官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还请阁下自报家门?只要你说出来历与此行目的,我自会让你看的。”
“你们‘参吟社’与‘应胜谷’不都是以星象占卜名扬天下吗,刚才你已有定论,难道还没彻底推算出我们二人的来历?”
“阁下自然不是一般江湖人士,只是要想在卧龙谷寻畔滋事恐怕也是找错了地方。”
“是吗,某家既来之则安之,倒是真想看看你们能奈我何?”
“你最好还是报上名号,否则,被人误伤,恐怕不好?”
“我命由我不由天,某家倒要看看朗朗乾坤,平白无故谁敢伤我?”
“老朽劝阁下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得好。”
“曲师兄,此人应该出身名门,而且现在似乎在跟官府做事,我们现在不妨静观其变,去把卧龙县的捕头找来,让他们处置如何?”
“平香主真是好主意,我在这里看住这二人,由你去县衙通报如何?”
“一切但凭曲兄吩咐。”
雷克敌冷笑一声,道:“这里隶属麒麟府,你们去府衙把知府找来最好,我正有事要着他呢?”
曲又静与平浩然心下惊诧不已,看来此人与自己所料不差,怕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刚才只是想试探一下此人,却不成想,此人如此生猛。
“那你就在此等候,怕是到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悉听尊便。”
看到吓不到雷克敌,二人又一时推断不出雷克敌的具体身份,当下也不敢造次,两个人讪讪站起身来,像刚才不速而来一样,居然悄然离开了。
雷克敌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酒菜已经连续上来,雷克敌对耿德发说道:“耿兄,该吃吃,该喝喝,你只管把心放在肚里,一切有我。”
那个耿德发这两天已经知道雷克敌是一个英雄了得的人物,心中对他很是信服,听他如此一说,居然开怀畅饮起来,既然上了这艘船,又是为了找寻那些失踪的兄弟,这个工头此时也已豁出去了,雷克敌刚才说的不错,该吃吃,该喝喝,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光是害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已是二更时分,二人饭前已在酒店开好房间,为了安全起见,雷克敌只开了一间房,耿德发是他带出来的,他是一定要保证此人安全的。
也许是因为喝了一点酒,耿德发一着床就睡着了,雷克敌却没有丝毫睡意,因为他深深知道,那个曲又静与平浩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刚才,雷克敌的底气已经震到了二人,既然阴里不好使,暗地里,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果不其然,三更过后,雷克敌听到窗外有轻微的声响,他知道,该来的总归来了,他怕伤到耿德发,悄然走出客房。这时,却见屋外,有四个黑衣夜行人已经潜到自己窗下,他轻咳一声,那几个人立时注意到正开门外出的雷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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