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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的我们都分辨一下，他根本不用分辨直接就开始编号，一开始我还觉得他是胡来，后来我服气了！”
“可不是么，我们还在找碎块呢，人家都把编号做好了！”
听到学生们的话，顾梦良愣了好久！
其实编号也好，检查地上粉末也罢，已经现在的高科技手段都能办到，只不过花销和时间问题罢了。
但是姜凡有仪器吗？
没有！
连块放大镜都没！
并且他只用了两天时间。
即便用仪器，两天时间仪器估计也就给出了分析报告，而且这还不是最终的，期间还需要做无数次纠正。
“这些都是小场面！”一名专家乐呵呵道。
小场面？
这三个字这几天顾梦良经常听到。
“当初倭国人来做交流，他花了几小时时间做出来的赝品，我们被骗了就连仪器也被骗了！”另一名专家苦笑不已。
他们和古玩打了一辈子交到，也好赝品做了一辈子斗争。
见过无数赝品，也被骗过！
但是都没有姜凡做出来的离谱。
“交流那天我虽然没去，但我看过视频，那些赝品不是很简单就能分辨出来吗？你们怎么会看不出来？”顾梦良很是不解。
“哪有那么简单，从结果来看确实如此，但是給我们看得时候那些破绽都没有！”
“没有？”顾梦良瞪大双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有！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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