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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她，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傲气，但现在，她眼神里的骄傲已经没有了。
“这些东西，都是爷爷留下的，对吗？”杨悦轻声问道。
林望点了点头：“对。”
“那爷爷的尸骨呢？”杨悦再度问道。
林望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天穹宫内我已经找遍了，并未发现人的骸骨。”
“或许或许是被闫北斗清理过了。”
杨悦低着头没有说话。
林望也沉默了下来。
当年杨宝军就死在天穹宫内，可是当初林望进天穹宫后，却并未发现一具尸体的骸骨。
而这个情况，林望并没有询问闫北斗。
可以说，当年之事，林望也只是知道模糊的答案，但杨宝军和天穹宫内的人死在何处，林望也不知道。
“杨悦，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林望淡淡说道。
杨悦平静的看着林望，随后轻轻摇头。
突然，杨悦走到林望身前，很礼貌性的给了林望一个拥抱。
她的呼吸很均匀，她垫着脚将头靠在林望的肩膀，像是找寻到了依靠一般。
“当初陆原杉让你在我和方雅中选一个人留下，你选择了我。”
“所以我一点也不委屈。”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当然，我不是要跟方雅比什么。”
“而且我也知道，哪怕陆原杉最后带走的人是方雅，你也会不留余力的救她。”
“像救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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