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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乾侃抬头一看，说到一半的话咽了下去，“霓裳儿，你……你的脸……”
舞霓裳反应过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那些化妆品可不是油漆，那么大动作指定都被抹掉差不多了。
项乾侃起身跑过去，手中的帕子湿的水，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伪装。
舞霓裳没有反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任由项乾侃替她擦拭，擦到额头处，项乾侃的手微微的抖了抖。
“难怪我送你那么多养颜丹，祛疤膏，你额头上的伤疤都没好。”
“我画上去的。”
“霓裳儿，跟我一起走好吗？”
舞霓裳退了一步，摇头道，“项乾侃，你知道我爱的人是绝哥哥。”
“他不会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心中有我，为何不承认？”项乾侃忍不住，低声咆哮道。
“霓裳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项乾侃把她紧紧拥入怀中，生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
“我要离开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舞霓裳笑道，“不管多久，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亲人。”
“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吗？”
“对不起。”
他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项乾侃再次吻住舞霓裳的唇，比刚才要轻柔的多。
“霓裳儿，面对自己的心，慕容绝只是比我先遇见你，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住进了你的心，但是那是真爱吗？你竭尽所能的帮他，是爱？还是感激？”
舞霓裳捂上耳朵，“你别说了，我自己的心，自己知道，绝哥哥对我很好，我不会背叛他。”
“他对你好？你与他四年多的时光，他可曾碰过你？他与别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他想过你的感受吗？”
“绝哥哥担心我会想起不愉快，他不愿意勾起我不好的回忆，过些时日，他便会迎娶我。”
“呵呵。”项乾侃退了一步，“他现在是有足够的实力坐上那个位置，他若负你，虽远必诛。”
“香香，我没什么可送你的，唯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愿你路上有良人相伴。”
项乾侃给她缕了缕额头上的碎发，“夜半风寒，我送你回去。
明日一早我便要离开了，若是有什么事，差人去宏图商会，即使你把天捅破了，我也会给你补上。”
回去的路上，他搂着她，她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泪水竟模糊了双眼。
“香香，对不起，我不配，你的良人不是我，你值得更好的，如果有下辈子，我定会先找到你，当你天黑的灯，当你下雨的伞，做你路上相伴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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