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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你觉得我还在乎其他的吗?!如果费舍尔要杀死我也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手中的黄金剑已然消失,伊丽莎白便这样仰望着在上方的费舍尔,轻轻伸手抚过了他的脸庞,就像是在皇家学院时自己经常幻想的那样。
他们本来就应该这样的,他们会是最令人羡慕的情侣,他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块
而即使到了今天,即使费舍尔从来没有喜爱过自己,她也只能保持着最低的要求了。
他们会在一起!
费舍尔没有撇开伊丽莎白的手,因为此时此刻费舍尔才发现,远处的黄金火焰有多么灼热,她的肌肤就有多冰凉,那刺骨的寒冷仿佛是从她空洞的内心中不断泄露出来的一角,让费舍尔怎么都暖不了她的体温。
他的身体也染上了她指尖的一点点冰凉,内心也因此沉得厉害,
“伊丽莎白,我的确是在自责”
“因为那名为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的穷小子从孤儿院凭借着一点点才华和运气走到了皇家学院,却没想到那样耀眼的长公主能青睐他。公主不仅没有瞧不起他,还将自己全部的感情倾注在了他的身上,但他却没有陪公主走到最后。”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逃避,没有忽略你,一直和你站在一起面对问题,我们今天是不是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当我仔细回想那因你而死的布莱克、木犀、安娜和其他人命时时,我却始终因此而对你、对他们而有所愧疚伊丽莎白,这是我欠你的,我终究有一天会偿还你,但绝对不会是今天。”
“抱歉,今天,我不能和你回黄金宫。”
伊丽莎白的目光颤动,其实她想要哭泣的冲动是那样明显,但已经干涸了的泪湖是挤不出任何一滴眼泪了的,
“你觉得今天我会放你和她离开吗?”
费舍尔没保持着那压迫的姿势,他有些喘息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外一只手则轻轻攥住了伊丽莎白的手指,
“厄尔温德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一个祸害,他的目标是我,即使我待在黄金宫里他也不会放弃,我已经无法再看见有任何一起因我疏忽而导致的苦难了,我一定要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将他先一步杀死。”
“而且,有一点你说错了,费舍尔·贝纳维德斯不是没喜爱过伊丽莎白”
“在皇家学院里当我奋不顾身地为你参加狮鹫赛时,我是真的深深地喜爱着你,想为了你的情谊负责并和你成婚的”
伊丽莎白的瞳孔微微缩小,手指攥住费舍尔手掌的动作也因此变得更加用力了。
而在费舍尔和伊丽莎白都看不见的身后,茉莉眼睁睁地看着远处的两人对话,她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但眼中的黑色却也越来越浓厚,心里也蔓延起了委屈的苦涩。
费舍尔就这样看着伊丽莎白,那真切的目光便如此直直地落在伊丽莎白眼中的潘多拉里,穿过漫长的被锁链封锁的金黄色空洞,最终落在了她的内心里。
有着那样超乎常人观察能力的伊丽莎白当然能够轻易地判断那话语的真假,但此时此刻费舍尔给予的这点温暖顺着她那千疮百孔的内心蔓延,竟只能让她感到疼痛。
但越疼,她却越是想要贪恋。
她等待费舍尔的喜爱太久了,只是当年在皇家学院时她不曾拥有过潘多拉,当然看不透费舍尔平静的脸庞下掩藏的内心,所以才会产生对于他不曾喜爱过自己的质疑
不过聪明如她深知,这份温暖是不属于现在的自己的。
“无论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你离开的,就算你不情愿也好,我要用强硬的手段也好,我也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和我待在一起。”
费舍尔听后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对着她竖起了一根食指。
这在外人看起来有一点抽象的动作,伊丽莎白却能轻而易举地读懂他的意思。
还记得在皇家学院时费舍尔曾经参加过四年一度的学院大赛“狮鹫赛”,在狮鹫赛获得冠军的费舍尔因此得到了长公主伊丽莎白的一次“万能请求”。
“任何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出,伊丽莎白都会答应下来。”
这在圣纳黎圈子中传为佳话的诺言,是深陷爱情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和伊丽莎白许下的诺言,他们彼此间都有着如同灵魂伴侣一样的默契。
费舍尔要用这个诺言向她求婚,而伊丽莎白也因此诺言超越阶级和观念的束缚与他在一起
但现在,这个请求,却不能再如同往常那样使用了。
“伊丽莎白,给我三十分钟带着茉莉离开这里。而如果有一天,我再回到你的身边时,不管是我自愿的还是你抓住了我强迫的,我都将会一并偿还这些年来对你和那些死去的无辜灵魂的亏欠这是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立下的血誓。”
一滴滴猩红的鲜血顺着费舍尔小腹的伤口滴落,染红了伊丽莎白的白色长裙。
她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费舍尔,像是说不出话语来一样,竟只能靠刚才心中出现的那一点温暖挣扎地说出了下面干涩的话语,
“纳黎皇家海军已经完全封锁了圣纳黎,以免生变,你逃不出去的;即使能逃出去,你也会被我不计代价的悬赏给通缉,直到有一天你回到我的身边。”
“我明白。”
费舍尔捂着小腹站起了身子来,退后了一两步,如此回应道。
但伊丽莎白却没有起身,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个时候睁眼看到费舍尔就会为她造成伤害一样。
一片黑暗与沉默中,她这才说道,
“只有二十分钟。”
“我知道了。”
但费舍尔答应得越是爽快,伊丽莎白的内心就越是恼怒,旁边的整个纳黎湖都被她的黄金火焰所包裹,他们不可能从这下面的水道离开,而现在整个圣纳黎都被自己的舰队封锁,他如果躲在圣纳黎,自己就算把圣纳黎翻过来也会把他逮出来的。
她喘息着,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的费舍尔已经消失不见了,她缓慢地起身,旁边的所有士兵都低头俯首,不敢直视现在的伊丽莎白。
而在身后的博物馆中,此时又走出了一队士兵,为首的那一士兵双手拖着几样被淡金色绸缎遮盖的物品。
伊丽莎白虽然身上有一些狼狈,但她身上的威严却一点都没因此减少,也只有在她挚爱的费舍尔面前,她才会露出那样明显的破绽。
“殿下,东西已经到手了。”
伊丽莎白扭头看了一眼这禁地的入口处,那里,费舍尔和茉莉的身影正在逐渐远去,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走到了身后士兵的前面,伸手掀开了那一块遮盖的绸缎。
在那绸缎之下,一顶由黄金制成的皇冠上镶嵌着价值不菲的宝石,在那宝冠的顶端,一个三环重叠交错的葛德林纹是那样的显眼。
在皇冠旁边,同样还有一根黄金制成的权杖。
看着那一对之后登基会用到的物品,伊丽莎白却有些兴致缺缺,她轻轻将那绸缎重新盖上,突然自顾自地说道,
“十分钟之后,全城搜捕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务必将他一个人安全地带回黄金宫记住,是他一个人。”
“是!殿不,尊贵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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