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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耶律隆运上岸不久,比赛的人也纷纷到了岸边,最后到达湖岸的是王继忠和康延欣,他们因为掉了一支船桨,所以输掉了比赛。赢得比赛是耶律隆绪和菩萨哥。
耶律隆绪非常高兴,并非是赢了一具马鞍,他为自己的出色表现而感到高兴,他与菩萨哥配合得非常默契,一上来就领先其他比赛的船只,而且一直保持着优势,只有王继忠短时间地超过了他们,但是,他的一支船桨掉了,再没有人跟他竞争了。
萧绰看着王继忠和康延欣,笑着说“继忠,你可知道在契丹输掉比赛,是要受罚的。”
王继忠说“臣输掉了比赛,甘愿受罚。”
萧绰说“你可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吗?”
王继忠说“臣不知道?”
萧绰对康延欣说“延欣,你知道不知道?”
康延欣说“臣只知道赛马比赛输了,是要让胜利者踩着背上马的,但是,今天是赛船,总不能也踩着背上马吧?”
萧绰说“是呀,那该怎么办呢?这场比赛,皇上胜利了,皇上说怎么办吧?”
耶律隆绪说“朕好久没听过楚王唱歌了,就罚楚王给大家唱一首歌吧,康御史跳一支舞吧。”
萧绰说“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很快众人在沙滩上围成一圈,耶律隆绪也不闲着,亲自抱来一把马头琴,问“楚王,你想唱什么?朕给你伴奏。”
王继忠说“皇上,臣已经好久没唱歌了,可能唱不好。”
耶律隆绪说“楚王不要推辞,你的嗓子是一流的,就是这草原的人也没有几个比得上。”
于是,众人一起起哄,非要王继忠唱一首不可。
王继忠说“既然大家不嫌我出丑,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敕勒川》吧。”
耶律隆绪将琴弦拨动了两下,一直优美的曲子流淌出来。王继忠开口唱起来,一开口就赢得一片喝彩。一曲唱罢,众人意犹未尽,要求他再唱一曲。
禁不住大家再三请求,王继忠说“那我就给大家再唱一曲《使塞上》。”
耶律隆绪问“是王摩诘的《使塞上》吗?这可是一首好曲子,苍凉,悠远,写尽了我大漠浑厚,磅礴的气势。”
耶律隆绪于是调了琴弦,琴声变得粗犷起来。
王继忠的声音也变了,加上了厚重的腔音和鼻音,声音低徊,而情绪高昂,像一个百折不回的行者,走在沙漠之上。康延欣跳着舞,醉心于大漠与长河之间,展示着孤烟和落日的瑰丽画卷。
王继忠唱罢,好一会儿,场下寂然无声,忽然响起一阵激烈的经久不息的鼓掌声。
萧绰说“唱得确实不错,依朕看来王继忠就是天生草原人,可惜在南国呆了那么多年,白白浪费了青春年华。”
王继忠说“臣就是一个庸才,对这些歪门邪道倒是略知一二,但对经济治国一窍不通。”
耶律隆运说“好了,你也不要谦虚了,要论坐而论道,你或许比不上那些只钻故纸堆的儒生,若是说务实肯干,没有人比得上你。”
王继忠说“谢谢大丞相夸奖,属下都是跟大丞相学的。”
萧绰说“继忠啊,朕从你的歌声中听出了一股伤感的味道,你先别说,但是,你的伤感也是豁达的,有一股勃勃激情在里面。”
王继忠含着泪说“臣得太后的厚爱,自当激励奋发。”
萧绰说“你们都是朕左膀右臂,是国家的柱梁。朕老了,要把你们交给皇上了,希望你们以后多多辅助皇上,治理好契丹,继忠啊,大丞相也年纪大了,你要多多帮助他,帮他分担一些。”
王继忠说“为太后,皇上分忧是臣应尽的职责。”
“所以呢,南枢密使你还是要担当起来。”萧绰说。
耶律隆绪说“是啊,太后一直把这个位置给你留着,不要推辞了。”
萧绰说“上将军的位置还是你的,中京留守也是你的,你就帮帮大丞相,他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每天累得精疲力尽,禁不住折腾呀。”
王继忠说“臣听太后的。”
萧绰说“这就对了,回头上任去。”
王继忠说“臣有一事禀告太后。”
萧绰说“讲。”
王继忠说“张俭性情端平,谨慎稳重,有佐帝之才,希望太后用之。”
萧绰说“张俭之才,朕也知道,就让他先帮大丞相处理事务,等熟悉后,朕再另行使用。”
王继忠说“臣与太后想到一块了。”
萧绰说“那就这么定了,张俭你愿意吗?”
张俭说“臣是太后的奴婢,太后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萧绰说“给大丞相做副手,是不是委屈你了?”
张俭说“能给大丞相做副手,臣三生有幸,是太后赐的莫大的恩典。”
萧绰笑道“好好好,大丞相总算可以轻松一下了。”
这时,邢抱质上前说“启禀皇太后,过几天就是你的圣诞了,各国使者都在进贺的路上,去年我们刚刚和宋国签定了和约,今年他们前来贺寿,我们以什么样的规格接待他们?”
萧绰说“这个朕还没有考虑。”
耶律隆绪说“就依照接待西夏使者的规格接待他们。”
王继忠说“不可。”
耶律隆绪说“为什么不可?”
王继忠说“西夏是我们的属国,宋国是我们的和约之国,兄弟之国,如果按照西夏的标准接待,会让人误会。宋国觉得委屈,西夏会自抬身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萧绰说“嗯,楚王说的很对,就以国礼接待宋国使者。”
耶律隆庆说“今年要为皇太后好好地过一个生日。”
耶律隆佑附和道“对,去年我们打了大胜仗,逼迫宋国与我们签定和约,这是值得庆贺的事,借着太后生日,好好地庆贺一番。”
萧绰说“朕不反对你们为朕过生日,但朕要告诫你们,只能庆贺朕的生日,不要谈及去年的战事,更不能羞辱宋国使者。”
耶律隆运说“皇太后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该准备的早做准备。”
于是,各个部门行动起来,准备工作有序地开展,礼部侍郎邢抱质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生怕出现了什么纰漏。
邢抱质的家离王继忠的家,忙完公务之后,还觉得不放心,就来问王继忠。王继忠总是笑着说他做得很好,同时给他一点微不足道的建议,但是,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建议,往往让他醍醐灌顶,心窍大开。
到了皇太后生日的前一天,所有的事都准备好了,宫里宫外都装扮一新,喜气洋洋。各国的使者也陆续抵达,贺礼清单也送至礼部。各国的贺礼都很丰厚,像比赛似的,不肯落后。礼部做了笔录,收到宋国贺礼时,做笔录的官员犯难了,拿着礼单找到邢抱质,说“邢大人,这份礼单该怎么记录?”
邢抱质看了看礼单,也犯难了,说“你先记录别的礼单,我去问一下再说。”
邢抱质拿着礼单,进入大内,找到皇上,将礼单给耶律隆绪看了。
耶律隆绪说“这是给皇太后祝寿,他们怎么送这样的礼?”
邢抱质说“是呀,是不是全部收下?”
耶律隆绪说“这是给皇太后祝寿,应该由皇太后做主,你还是去问一问皇太后。”
邢抱质于是求见皇太后,把礼单给萧绰看了。
萧绰说“礼单上不是已经写得很明白了,一部分是贺礼,一部分是送给王继忠的,把贺礼送到宫里来,送给王继忠的礼物就给王继忠吧。”
邢抱质说“臣想不通宋国皇帝给王继忠送东西,为什么要写道礼单上?”
萧绰笑了笑,说“他是告诉我们,他没有忘记王继忠的功劳,他是一个有功必赏的人。”
邢抱质气愤地说“真是一个狡诈之人,当时心胸狭窄,不留下王继忠,现在又显得这么宽宏大度,赏赐这么多礼物,目的是想让外人知道他是一个明君。”
萧绰笑道“好了,去把王继忠那份送给他吧。”
邢抱质出了宫,把事情交代了,让几个士卒抬着两个箱子来到王继忠的家里。
王继忠惊问邢抱质抬箱子来干什么?
邢抱质说“这些是宋国皇帝赏赐给你的东西,大人收下吧。”
王继忠说“宋国皇帝赏赐给我的东西,他为什么要赏赐给我这些东西?”
邢抱质说“这个我不知道,大人可以叫宋国使者来问一问。”
王继忠问“这些东西皇太后,皇上知道吗?”
邢抱质说“都知道,是皇太后让我送过来的。”
王继忠不安地说“宋国给皇太后过生日,我怎么能收礼物,大人还是抬到宫里去吧。”
邢抱质说“大人,你就不要推辞了,皇太后已经明令我抬到你的府上,礼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份是送给你的。”
王继忠说“我要把宋国使者叫过来问一问再说。”
邢抱质说‘他们就住在驿馆里,我让人把他们送过来。’
王继忠说“有劳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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