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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冯拯骇然地看着那人,手里摸着那个砚盒。说“你来见我,想干什么?”
那人说“也没什么,就想把这两样东西送给大人,望大人笑纳。”
冯拯抓住砚盒,然后,放了回去,说“你的东西,我不能收。”
那人笑了笑,说“我来还有一个意思。”
冯拯说“什么意思?”
那人说“寇准一向飞扬跋扈,与大人作对,想必大人受够了他的气了吧。”
冯拯不说话,紧紧盯着那人。
那人继续说“实不相瞒,我主现在想与你们皇帝和谈,但是,和谈最大的障碍就是寇准,只要大人能让寇准屈服,答应和谈,我主还有重谢。”
冯拯推开砚盒和烛台,说“这个我不能答应,我不会出卖国家的。”
那人说“冯大人,你这不是出卖国家,是在挽救国家,难道你不知道寇准现在是想把国家推向危险境地?寇准以皇帝之名,号令四方,调兵遣将,意图收复燕云十六州,请问燕云十六州是那么容易收回的吗?这不是把两国拖入你死我活的境地吗?他这样做对宋国有什么好处?你不觉得一点好处都没有吗?到时候,非但燕云十六州收复不了,还空耗国力,国家什么也得不到,而他却能落到一个英雄的美名。”
冯拯愤愤地说“你说的没错,寇准是个贪图名利之人,他就是这个心思,不行,我不能由着他胡来害了国家。”
那人说“冯大人是明白人,现在皇帝不想打仗,你应该站在皇帝一边,才是正途。”
冯拯说“说的是,我不能看着皇上去冒险。”
那人说“对,这才是忠臣该做的事。”
那人说完,便将砚盒,烛台依旧用细纸包好,放进包裹里。
这时,店家推门进来,将酒菜放在桌子上,出去了。
那人拿起酒壶给冯拯斟了一杯酒,说“冯大人,我知道你一向简朴,奉公守法,那两件东西不过是文人雅好而已。大人拿回去慢慢品鉴。”
冯拯说“确实是两件值得品赏的东西。”
那人说“冯大人所做的只是尽忠臣之本分而已。”
冯拯笑了笑,说“尽忠直言本来就是冯某的职责。”
说着,二人都笑了起来,开怀喝了几杯,冯拯起身告辞,叫来店家,对他说“这里有个包裹,先放在你这里,有空送到我家里去。”
店家笑着答应了。冯拯去了,那人算了帐,付了钱,走出酒楼,直奔杨柳渡口。早有一艘渡船候着,那人上了渡船,一直划到对岸去了。
那人下了渡船,径直来到契丹大营,见到王继忠。
王继忠问“见到了?”
那人点头道“见到了。”
“东西收下了?”
“收下了。”
王继忠笑了笑,说“这就好,只可惜,要让寇准为难了。”
那人说“寇准的心也是太大了,大人,你说的没错,寇准那样做,只会给两国带来灾难。”
王继忠叹息道“寇准一心为国,只可惜,他满腔抱负,被那些畏战的将军们葬送了。”
那人说“如果,那些将士不怕死,全力奋战,我们还真的不好办。说不定寇准的愿望会实现呢。”
王继忠说“现在,寇准的日子不好过了。你先休息,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皇太后。”
王继忠说罢,来到中军大帐,萧绰正和韩德昌,耶律隆绪,萧排押议事,听说王继忠求见,连忙让他进来。
王继忠拜见了萧绰和耶律隆绪。
萧绰便让他坐下来,说“继忠啊,你来的正好,朕得到消息,汴梁城内好像出大事了?”
王继忠一惊,忙问出什么大事了?
耶律隆绪说“汴梁戒严了?”
王继忠说“汴梁戒严,不是什么大事,我军已经兵临黄河,宋国皇帝已经亲征,汴梁戒严是正常的事。”
韩德昌说“不是,这次戒严与以往不同,禁中特别森严,所有宫中之人不得出门,各个王府也禁止有人出人。”
王继忠说“街市现在怎么样?”
萧排押说“街市一切如故,市民也颇安静,看起来像没有什么发生。”
王继忠说“那一定是皇宫和王府里出什么事了?”
萧绰说“你能猜出发生什么事了?”
王继忠摇了摇头,说“臣愚钝,猜不出。”
耶律隆绪说“会不会发生了宫变?”
王继忠说“或许是,昔日汉高祖刘邦出征在外,吕氏就在宫里杀死了大将韩信。”
萧绰摇头道“不是,宋廷后宫没有这样的人。”
耶律隆绪说“是不是诸王夺权?”
王继忠说“先前,宋国皇帝未登基之前,诸王都暗中较劲,互相挤压,争夺太子之位,但现在皇帝已经登基几年了,没有必要再争夺了,况且皇帝亲征在外,手握大军,谁敢胡来?”
韩德昌说“有道理。”
萧绰说“那只有一个可能,一个大人物死了。”
耶律隆绪说“儿臣也是这么想的,但究竟谁死了?”
萧排押说“先前探子回报,说毕士安病危,难道是他?”
耶律隆绪说“很有可能是他。”
萧绰说“继忠,你觉得呢?”
王继忠说“现在汴梁城,谁主持政务?”
萧排押说“听说是王旦。”
王继忠说“可能是汴梁的留守没了。”
韩德昌说“汴梁的留守——雍王元份,不会是他。”
萧绰问“为什么不是他?”
韩德昌说“元份年纪尚轻,身体也不错,不会是他。”
萧绰说“不管是不是他,我们要做好准备。”
耶律隆绪说“对,渡过河去,拿下汴梁。”
王继忠忙说“不可。”
耶律隆绪说“有什么不可?”
王继忠说“先不说,我军现在士卒疲惫,渡河困难,就是到了汴梁城下,也难以攻下。”
耶律隆绪说“为什么?”
王继忠说“现在,留守汴梁的是王旦,这人沉着冷静,很有谋略,又很得人心,不说别的,皇上看他留守汴梁,治理得多么得当,内紧外松,消息滴水不漏,可见他的号令之严,而三街六市却又安然如故,可见他在市民心中的威望,出这么大事,市民没有紧张之形状,足见他稳定民心之能力,以这样治理城池,城池之坚固非同一般。若我军进攻不利,澶州大军立刻赶来,两面夹击,我军岂不处于危险之地?”
萧绰说“王继忠说的很有道理。”
韩德昌说“确实如此。”
耶律隆绪说“那该怎么办?”
萧绰说“先等一等,看赵恒怎么办,朕看这几天,宋军的士气有些低落,如果再这样,我们就先攻取澶州,解决这一大团宋军,然后再进军汴梁,免得有后顾之忧。”
耶律隆绪说“为什么不现在就进攻呢?是不是,还想与他们谈判?”
萧绰说“朕当然想和谈了。”
耶律隆绪说“为何非要和谈不可?”
萧绰沉下脸,说“就你会打仗吗?难道只有打仗才能解决问题吗?一路而来,你打下几座城池?”
耶律隆绪语塞,红着脸,不敢看萧绰的眼睛。
萧绰回头问王继忠“继忠,宋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王继忠说“今天臣派了一个人去了河那边,事情已经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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