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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玥儿愣了愣。
从送祁景安入院到现在,都十来个小时了,她一直吊着一颗心,生怕祁景安出什么事,哪还有心情吃饭。
没有胃口,也没有食欲,这么长时间,甚至胃都没有饥肠辘辘的反应。
看凌玥儿这样,祁景安脸一黑:“那药呢?也没喝吧?”
“你才刚好,怎么能忘记喝药?现在给阿姨打电话,让她把药送过来,顺便带些好消化的食物。”
凌玥儿为难。
她其实病情早就好转,差这一顿药并不碍事。
而且现在是凌晨三点,不是下午三点。
阿姨早就睡了,她就是个打工的,又不是卖身到祁家当仆人,哪有这个时辰叫人起床熬药的道理?
何况等她熬好药,都四五点该吃早饭的时候,也不差这几个小时。
“明早再说吧,我现在就想睡觉。”她一骨碌躺回病床,把脸埋进被窝里,假装困得不行。
祁景安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不行,药必须吃,饭也要吃,你还嫌自己胃不够好是嘛?”
“今天值班的阿姨是谁来着,好像是张姨吧。”
他立刻拨通张风灵的电话。
凌玥儿拧眉:“你这个点打电话给她,能不能接到都是一回事。”
“而且她都那么大年纪了,让她大晚上起夜做这些事,不太好吧。”
虽然张风灵是站在顾君柔那边的,在她神志不清时对她态度很有些问题,但她到底也是个岁数够当她奶奶的人了,而且还从小照顾祁景安多年。
看在这份上,凌玥儿并不想跟她太过计较。
不像她预料的那样,电话拨过去没有多久就接通了。
祁景安低声吩咐了几句,挂断电话道:“药已经熬好了,现在就让司机送过来。”
凌玥儿无话可说,只觉得张风灵还挺敬业。
祁景安放下手机,“你也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值班住家的阿姨会多给夜班补贴,就是为了晚上临时有事能联系上人帮忙。我平时很少找她们,但是找了她们就必须做到。”
“哦。”凌玥儿干巴巴地回答。
不过二十分钟,冒着热气的药和蔬菜瘦肉粥就送到面前。
凌玥儿先吃了点粥垫垫肚子,又给祁景安喂了半碗,苦着脸把药干完,迅速塞一颗糖进嘴里。
甜滋滋的。
她含着糖躺回床上。
祁景安又皱眉:“睡前吃糖会蛀牙。”
凌玥儿都烦了。
“本来我晚上已经刷过牙,是你要我起来吃饭喝药,我才刚躺下,马上就天亮了,也睡不了几个小时,真不想再刷牙了。”
“偶尔一次没关系的,你别啰哩啰嗦好像个老妈子。”
她气鼓鼓翻过身,背对着祁景安。
祁景安哭笑不得。
他为她着想,反倒成他的不是了,还被嫌弃啰嗦。
“等你哪天蛀牙发作,有你好受的时候。”
“那就到时候再说,我现在牙好得很呢。”
一番折腾,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凌玥儿脑袋刚粘上枕头,就睡着了。
她翻过身来,祁景安的手伸过去,拉住她的手。
十指交缠。
他看了很久凌玥儿的睡颜,像是看不够,依依不舍地不肯闭眼。
迷迷糊糊间,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护士和医生敲门进房,给祁景安更换吊瓶,检查身体状况。
凌玥儿还睡得香甜,小脸有了丝血色,红扑扑的。
被进门的医生惊醒,看到他们带着揶揄笑意的眼,凌玥儿满面通红,羞愧钻入洗手间中。
好容易等到医生检查完立刻,凌玥儿才敢出来,抱怨道:“你为什么都不叫醒我?”
祁景安眼神无辜:“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吵醒你。”
“那么多人围在你床边,我一个陪床地在边上睡得死死的,像个什么样子。唉,早知道应该定个闹钟。”
她懊恼了一会儿,病房门又被推开。
是顾君柔来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她看向凌玥儿,语气简单直接:“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跟景安单独聊聊。”
凌玥儿指尖蜷缩起来,一动不动。
祁景安下意识皱了皱眉,“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需要避开玥儿。”
顾君柔伸手,身后的助理递上一叠纸,她放到祁景安手边:“你先看看吧。”
祁景安垂眼,封面上的字并不陌生,明晃晃“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他还曾经亲自安排程闻撰写过。
不过短短数月,形势一转,成了自己亲妈要逼他们离婚。
祁景安没有去碰那份文件,他抿着唇,唇角微微勾起,不以为意的说:“玥儿,我想吃小笼包,能帮我去买一份吗?”
凌玥儿哪能听不出,祁景安这是在支开她。
一时不知应不应该听祁景安的话,她不想走,然而自己留下,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想说什么,视线对上祁景安坚定的眼神,还是低落的垂下头:“我马上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视线才重新移到顾君柔身上来。
“我是不会签的。”
“你知道妈妈的手段的,别说现在你护不住她,就连我,都不一定能护得住。”
祁景安拧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谢莹莹伤及无辜,那些人无处泄恨,只能把仇恨转移到谢莹莹唯一的双胞胎姐妹,凌玥儿身上。”
“已经有三个家族联合起来要凌玥儿一命,沈高齐还嫌事情不够大,下悬赏要求谁能让凌玥儿心甘情愿投靠沈家,他就给出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报酬。”
祁景安神色淡然:“所以?”
顾君柔妆容精致,没有丝毫瑕疵的脸不耐烦抖了抖,豆沙色的薄唇轻启:“凌玥儿已经留不得了,这不是你说不签,就能决定的事情。”
窗户大开,大风刮过,携卷着细密的雨飘进来,散发出泥土的味道。
祁景安一身蓝色细条纹病号服,面无血色,琉璃色的瞳孔看不出丝毫感彩。
他靠坐在床头,宛如神明般漠视着面前至亲之人。
他缓缓牵起唇角:“妈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有底气说,我不会签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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