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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花了一日的时间休养,终于觉得身子好了些,而此时,距离京城也只剩不到五日的路程,她特意选在午后人静之时,到了后头一条船上。
经此一役,她虽认命不会再逃,亦由得重墨为所欲为,然终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若是平白被人设计了,也当替自己讨回公道,若不然,也要弄个清楚明白,给所有被这件事所累之人一个交待。
纵然因为瑶惜在侧,她无法宣召杨腾清当面询问纸条一事,然却着急的想见一见舒贵嫔,她可是她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一人。
舒贵嫔住的屋子较小些,挨着玉妃的卧房,靖苏到的时候,她歪在榻上小憩,贴身婢女紫纹给她请了安,忙上前唤她,唤了几声才醒来,似是真的睡着了。醒来,抬头望了望靖苏,不紧不慢的起身,福了礼:“俪妃娘娘大驾,嫔妾怠慢了。”
“无妨,”靖苏道,自寻了一方椅子坐下,眼风留意着她的举动,“原是本宫突然造访,搅了舒贵嫔好梦。”
“嫔妾不敢当,”舒贵嫔扶了扶有些歪斜的发髻,又慢条斯理理着衣上褶皱,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闲,并不见一丝慌乱。
靖苏早知她并非泛泛之辈,索性也不同她打哑谜,开门见山问道:“本宫有一日不明,特来向舒贵嫔请教,那日在姜侍女灵前,本宫不知何故昏了过去,始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知舒贵嫔可否为本宫解惑?”
舒贵嫔“呀”了一声,连连用帕子捂着嘴,左右看了眼,神秘兮兮道:“实不相瞒,嫔妾那日也昏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在这屋里了,嫔妾悄悄问了玉妃她们,只说皇上下令不准谈论那夜发生的事,怎么也问不出半点消息,原还想着找个时间去问娘娘您,谁知皇上一直在你屋里,楞也是没有寻到机会。”
靖苏静静听着,似笑非笑,“是么?”步摇之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摇曳在鬓边,泛出冷冷光泽,她的眼睛里也印出了冷光,随即妖冶一笑,“也罢,本宫也是好奇,既然舒贵嫔不知情,本宫就不打扰了。”
瑶惜忙上前扶了她,她着一袭素色水袖昙花丝锦裙,裙摆以金银丝线捻成一股绣了缠枝纹饰,转身之间带起裙摆飞扬,金银丝线光芒闪烁,很是华丽夺目。
舒贵嫔起身福礼,目光落在她逶迤铺开的裙摆上,微微一黯,“嫔妾恭送俪妃娘娘。”
靖苏原本也不指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不甘心落得如厮下场,然而因着瑞亲王死因不可为外人道也,这事被压了下去,连带着那夜发生的诸多事,都成了禁忌,不仅知道的人甚少,更是绝口不许议论。
那一夜的惊心动魄,百转千回,似乎都成了她的梦境。便是连那一张纸条,也早已成了灰烬,和着香灰一道,没入地下。
她想,或许只有回了京,想法子见一见蝶紫衣,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彼时,她却不知,待回京后,迎来的又是怎样的一番惊天动地,泣血悲鸣,几乎击垮她残存的一点生机!
靖苏回到龙船上,心里越发窒闷,便站着船头甲板上透气,才站定,满盛急急跑了过来,“俪妃娘娘金安,皇上要见您,已经等了有一会了,您看,”
靖苏唯有无奈,“本宫这就过去,”无限眷恋的望了眼别致的景色,进了船舱。
重墨的卧房就在她所住的卧房旁边,满盛轻轻叩了扣门,“禀皇上,俪妃娘娘到了,”
“进来,”里头传出声音。
满盛躬身做了请的姿势,亲自替俪妃推开门,“娘娘,请。”
靖苏深吸一口气,提步进入。她以为在经历的那三天之后,他再做什么都无法令她更难堪了,却不想,他到底低估了重墨的恶性。
那个人可是恶魔。
重墨坐在长案后面,听到动静并未抬头,只是信手丢过来一册薄薄的书,“这册书破了,你照样画一本出来。”
靖苏并不在意,画画本也不能,便伸手去拣那册书,蓝色的封页已经褪了色,边角磨损严重,显然是年代久远,封页上也没个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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