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岁月里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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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池们决定不能继续的是李自化虚弱的声音。

“不可含林。”

月炎与星炎目光一闪，没有迟疑，瞬间消失……

在他们离开的刹那，这红到月星辰于天幕上彻底模湖变澹，如被抹去一般，消散在了苍穹上。

而在红月星辰散去的一刻，隐匿祭月大域忏悔平原外，被李自化送出的队长，他此刻已经长出的身体，忽然一震直接崩溃。

而后飞速又汇聚成型，目中带着激动，冲着一旁面色凝重的许青，飞速的眨了眨眼，眨了三下。

许情目光扫过立刻明白，队长这是在向自己传递三个数字。

但他明白此刻不是问询之时，天幕上，红月星辰消失，不仅仅是消失在了祭月大域，也消失在了望古大陆。

从此自之后，望古大陆的月亮永恒缺少了一个。

“它还在……”许青抬头，望着天幕。

他拥有一部分红月的权柄，所以其他人感应不到，可许清能模湖的感知。

成为了神界的红月，在的一个距离望古大陆很远很远的地方。

望古大陆之外，星空的深处，无尽虚无，这里存在了数不清的漩涡，有大有小外，颜色不同，各自璀璨既正在缓缓旋转。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几乎没有修士踏足过这里。

而此刻这数不清的漩涡中，无声无息间多出天了一个与其他漩涡比较，它很小颜色赤红。

在这漩涡内，是无数时空无数红月星辰组成的一张空白面孔，在这面孔的眉心，有一片时空，其内的红月星辰上，燃烧着一团金色火焰。

这是神火，不是来自赤母，也不是来自李自化，从其气息去看，此火属于红月神子，也就是主宰死亡的第四子。

火焰内，还有一物，是这片神火的核心，那是一个眼球。

许青曾经在神子秘藏内，看见它是赤母左眼。

此刻，童孔中，赤母的身影在其内慢慢浮现出来，越来越大，最终占据了这眼球的全部，于眼球外长出了血肉。

而血肉堆积，直至将赤母的身躯彻底形成。

赤母，睁开了眼，她曾经空洞的双目，此刻左眼里，有了眼球，一股浩瀚之威，从其身上爆发蔓延这片时空，也向着其他时空波及，试图去改变一切。

但下一瞬，一声惨叫从她口中传出，蔓延被打断！

“李自化！”赤母声音苦涩，话语传出的一刻，其左眼里浮现出了李自化的身影，飞速占据了眼球的全部，也蔓延到了赤母的身躯。

赤母颤抖，想要反抗但却于事无补，她的样子逐渐改变，她身想体从女成男，直至最终成为了李自化的模样。

在这过程中赤母的声音越发苦涩，回荡月宫。

“原来这就是你O的算计！你很早就已经知晓我的布置，于是你牺牲你第四子，为我埋下此笔。”

李自化，你不是不想成神，而是你不愿承担成神后的大因果，所以你虽斩我凡蜕，可却没真正杀我，推动我成神，在我承受了大因果后，你于我身上复活。“赤母声音越发虚弱，最终在成为李自化模样后，他闭上了眼，声音化作了余音。

有不甘，有怨毒命，也有茫然，直至最后也有叹息。”哥，我成全你！赤母，陨落。

他的眼，慢慢睁开。

李自化归来！

“四妹，煌天的路是错误的，厚土的路一样也是错误的，仙与神实际上可以融合。”

“所以我说，使命还在。”

李自化轻声南喃，抬头遥望望古大陆的方向。

半晌之后，他抬手抓住红月神界在其面前缩小，最终化作了一个眼球，被他拿在手里，按在了右眼内。

接着，他转身，向着虚无深处平静的走去，越来越远。

唯有歌谣之声，从神口中传出，带着一股莫名的音调，回荡虚无。

“从前有个为大娃娃，身后一排小娃娃，十个娃娃六七八，红红的眼睛灰头发，一天到晚不说话，大越来孩子看见喊阿家，小孩子看见不要怕。”

“直至突然有一天，大娃娃病了，二娃娃瞧，二娃娃买药，五娃娃熬，六娃娃死了七娃娃笑，八娃娃挖坑九娃娃跳，十娃娃地上眼泪掉，我问他，为什么哭？”

“四娃娃丢了，不回来！”

这首曾经被唱的歌谣中，所说的四娃娃，或许不是主宰第四子，也有可能是主宰的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