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凌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四十八章 依法论罪,布衣小书生,残血凌伤,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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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捕头的到来,犹如黑夜里的一束光,让瘟神少爷看到解放的曙光,使得激动万分,同时不停在催促,希望杨捕头能快些将凌云两人抓起来,助他逃离苦海。
“杨少爷,你怎么会…混账东西,你到底是谁,为何将杨少…大…大人?”
杨捕头目光看向杨三牛,横眉怒目,破口大骂,恨不能将其当场收拾,可当他抬头看到凌云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在颤动,舌头都捋不直,更不用说,说话了。
凌云嗤笑一声,意味深长道,“看来,你还不算瞎,既然如此,将他还有这些人,通通给本官待会衙门,本官要亲自审问,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当街驾着马车在本官身上碾过去。”
杨捕头与凌云只有一面之缘,这还是源于那天,他让杨不伟将下面的官员叫来,故作放权的同时,也有让下面的人,认识他的打算。
就比如现在,倘若杨捕头不认识他,定然会将他抓起来,只能拿出令牌明示身份,要是哪天恰巧丢了令牌,那就大发了。
杨捕头来的快,离开也快,一同离开的还有瘟神以及他的手下,还有后面赶来的公子哥们,按照凌云的指令,全部将他们抓回衙门。
这些人,杨捕头大都认识,而且也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有心想要放人,可面对凌云的威压,他只能咬牙遵命。
“我…我刚刚没有听错吧?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我刚才怎么听到,杨捕头称那少年为大人?”
“你也听到了吗?我刚刚还以为自己脑子出了毛病,那少年,竟然真的是官老爷?”
…
要说这些人,大都希望凌云没事,可唯独刘瘸子不喜,只听到他阴阳怪气道,“那小子官老爷又怎么样?在这广信城,有比杨大人还要大的官吗?除非那小子是咱南夷州的知州大人,要不然,就算他是官老爷,凭借杨大人对杨少爷的宠爱,那小子最后还不是要裁在杨大人手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他身上,目光带着愤怒,似乎这里的人,很不满刘瘸子这句话。
“刘瘸子,老朽本不想与你说话,可你实在是嚣张至极,这么好的一位官老爷,你竟还在背后咬人舌根,我非打你一顿不可。”
“陈老头,你做什么?你可别仗着自己年长,欺负我一个瘸子,再说了,你们一群人欺负一个瘸子,你们难道不羞愧吗?”
“你还说,混账东西,今日老朽非要替你死去的父母好好教训你一番…”
刘瘸子身子一抖,故作冷静道,“陈…陈老头,你敢,你要是敢打我,我非得到衙门状告你不可。”
陈老伯刚想要动手,可周围的人却连忙将他拦住。
“陈老伯,还是算了吧!与这么一个废物欧什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
陈老伯气汹汹道,“气煞我也,真是气煞我也,你们松开老朽,狗娘养的刘瘸子,亏我等往日待他不薄,叫他没吃的,可没少给他吃的,见他没穿的,可没少给他衣服…如今却说出这等丧心病狂的话来。刘瘸子,你道陆嫂子往日待你如何,你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不停非议她的恩人。”
眼见好处没了,刘瘸子心里正窝火,因而才与陈老伯吵了几句,可万万没想到,陈老伯竟然如此恼怒,想要对他对手,再看向陆嫂子以及周围人的目光,刘瘸子不由胆颤心惊。
自知理亏,但又有些气不过,最终撇了撇嘴,一瘸一拐的走了。
让人安慰道,“陈老伯,消消气,那混账已经离开了。”
“是啊!陈老伯,我等没必要与一个瘸子计较…幸好陆嫂子和孩子没事,要不然后不堪设想,只是不知道,哪位恩人老爷,会不会遭到那人的报应。”
“人心难测啊!刚才早知道,早知道跟上去瞧瞧了。”
…
衙门大堂内,凌云正襟危坐,目光扫视着下方的公子哥,正欲审讯之时,杨捕头小心翼翼走上前,试探道,“大人,这些人,你打算如何惩罚?”
凌云心知他在做什么打算,为了断了他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直接搬出大乾律法,慷慨激昂道,“按大乾律例第一百零二条,非大乾王朝军队士兵或信使,不得骑马或驾车冲撞闹市街头,如有违反者重打五十大板,羁押大牢三年。”
目光瞥向杨捕头,冷冷道,“杨捕头,你身为衙门捕头,不会不懂这大乾律法吧?”
杨捕头脸色一僵,干笑一声道,“大人说笑了,属下…属下自然知道,只不过那位公子乃是杨大人的令郎,怕是…”
瘟神的真实姓名是为杨正德,乃是杨不伟的独生子,因为是老来得子的缘故,杨正德可以说,要啥有啥,无所不能及…杨家人过度的宠爱,造就了杨正德的无法无天。
“杨捕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谁犯法,一律按大乾律法惩罚。再说,既然身为朝廷命官,更要对家人严加看管,要不然闯出祸来,罪加一等,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
凌云手里的惊木堂用力一拍,“嘣”的一声巨响,惊得公堂内的众人大惊失色,与此同时,凌云对其大声呵斥道,“这什么这,杨捕头,你还等什么,直接给本官行刑,我要让这群横行乡里,祸害百姓的混账通通伏法,还我广信城一个朗朗乾坤。”
杨正德昂着头,脸上写满一脸不服,同时还不忘威胁道,“你敢,我爹乃是南夷州同知大人,你一个小小官,也敢对本少爷行刑,你信不信,等本少爷爹来了,你信不信你头上的乌纱帽不保?”
凌云一顿,不禁反问道,“你是说,等你爹来了,本官乌纱帽不保?”
凌云的停顿,在杨正德看来,就是害怕的表现,害怕自己父亲到来,他头上的乌纱帽不保,所以才显得犹豫不决。
于是乎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趾高气昂道,“怎么,怕了吧?我劝你尽快将本少爷放了,或许本少爷还能考虑考虑,要不要放你一马,不过这得看本少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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