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二世祖的日子，有仇不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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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雨停了，天气好了，李牧大部分时间会领着小婵闲逛，沿着秦淮河，到处走走看看，苏檀儿也会去看看城里的店铺作坊。</p>

在苏檀儿的安排下，小婵现在几乎是他的贴身丫鬟，每天帮他收拾房间，跟着他跑东跑西，活泼极了。</p>

就是话太多，每天总在他耳边嘀咕一些家长里短，或者说一些苏檀儿的情话，今天去哪了，做了些什么，总要给他说清楚。</p>

大概是让他知道苏檀儿每天忙些什么，省得产生无所谓的误会。毕竟是古代嘛，女子天天抛头露面本就少见，何况还是经商谈生意。</p>

最近李牧经常去秦淮河边闲逛，倒也看到了不少人在下棋，其中有两位气质不俗的老者，经常在河边的一条不太热闹的街道上，一棵大树下下棋。</p>

不时也有一些老人或者书生围观，难倒这俩就是秦嗣源和康贤，李牧也没凑上去结交或者展露什么才华。</p>

没这个必要，顺其自然就好。</p>

倒是棋摊旁有个茶摊，有时李牧也会和小婵在这里喝点茶，歇歇脚，有时也会围观一下棋局。</p>

他在笑傲待了二十余年，围棋还是会下点的，虽然棋艺不高，明显比不上这俩老头，不能像原作里宁毅那样装逼。不过李牧也不在乎，本来就半躺平状态，现在的氛围让他感觉挺不错的。</p>

每天带着小丫鬟悠闲自在，如果再提笼架鸟，脸上贴块狗皮膏药，和二世祖也没什么区别了。</p>

这天，在街上蹓跶了一圈，带着小婵回到苏府，苏檀儿也刚好回来，小丫鬟杏儿正指挥几人往房间里搬布料，花花绿绿的，大概是刚出的新款式。</p>

楼上娟儿捧了一个精致古朴的剑匣，有些吃力的走下了楼。</p>

远远看到李牧大喊道：“姑爷，姑爷…”</p>

李牧笑着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剑匣：“这是…”</p>

娟儿眉开眼笑道：“是小姐，知道姑爷喜欢练剑，专门找人给姑爷定制的。”</p>

“姑爷，你看看喜不喜欢？”</p>

“让娘子费心了。”李牧说着打开剑匣，同样是一把适合书生佩戴的长剑，比他花四两银子买的那一把华美精致了一些，不过没有镶金嵌玉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样式是反倒比较古朴。</p>

看起来没那么扎眼，但也相当考究。</p>

李牧轻轻拔出一截，虽然不是什么宝器，也算得上一件不错的利器，已经很不错了，对他来说也很合适。</p>

轻轻合上剑，放入剑匣。</p>

“娟儿，替我谢谢娘子！”</p>

娟儿笑嘻嘻道：“小姐定制这把剑，费了不少心思，姑爷还是自己去道谢吧！”说着带着一串笑声向楼上跑去。</p>

李牧抬头，刚好看到苏檀儿站在窗户边，正在有意无意的往下瞧。</p>

李牧笑道：“多谢娘子，这把剑我很喜欢。”</p>

苏檀儿脸色微红，刚想缩回头，又止住了，做出一副温婉大方的样子。</p>

“相公喜欢就好！”</p>

娟儿上了楼，被苏檀儿在脑门上轻敲了一记。</p>

“话多！”</p>

娟儿也不生气，反而学着李牧的样子道：“替我谢谢娘子。”</p>

见苏檀儿伸手又要敲来，连忙捂着脑门笑嘻嘻的躲开了，她们主仆几个一块长大，这样笑嘻嘻打趣的场景倒也极常见。</p>

李牧回到小楼，把剑匣放好，一会儿小婵拿着一些布料走了进来。</p>

“姑爷，这是新进的丝绸，小姐让给姑爷量量，做几身衣服。”</p>

说这，拿起软尺，过来给李牧量身高尺寸，一边量，又一边询问李牧喜欢那种颜色，哪种款式！</p>

李牧倒也不拒绝这份好意，选了两个比较喜欢的款式和颜色，小婵量好尺寸，又把这些都记好，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p>

时间就这么悠悠哉哉的过着，李牧也习惯了这份宁静和安逸，这天李牧带着小婵在秦淮河边溜达，又走到那个棋摊前，李牧点了一壶茶水，一边抿着茶，一边围观两人下棋。</p>

这些日子，李牧经常在这里经过，也多次围观他们下棋，到也面熟了，其中一位老人还冲他点了点头。</p>

突然一位家丁模样的一路小跑过来，在一位老人耳边说了几句，老人起身道：“秦公，家里有急事，只能走了。眼下不分胜负，算和局如何？”</p>

被称为秦公的老人笑道：“也好。”</p>

李牧这才确认两人的身份，原来这位是秦嗣源，走的那位是驸马康贤。</p>

没得看了，端着茶水，刚要回到茶摊。</p>

秦嗣源忽然开口道：“这位小友，近来见你多次观棋，想来精通此道，坐下手谈一局如何？”</p>

李牧微愣了一下，倒也没拒绝。</p>

“手谈一局倒是可以，只是手艺不精，老丈莫要见笑。”</p>

秦嗣源笑笑道：“无妨，下棋嘛，胜负乃是常事。”</p>

李牧也不客气，坐在对面，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了起来。</p>

下棋期的间隙，两人也随意聊几句，同样是泛泛之谈。</p>

果不其然，李牧的棋艺确实不太好，笑傲世界虽然学过，也只是后来无聊时陪着任盈盈下几盘，打发时间罢了。</p>

两人下了四局，李牧输了三局，赢了一局，算是输的不是太惨。</p>

直到秦嗣源长得挺漂亮的三十多岁小妾芸娘，喊秦嗣源回去用午饭，棋局这才结束。</p>

李牧领着小婵回到家，用过午饭，天空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p>

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对面小楼几个丫鬟走来走去的身影，看着专门伺候他的小婵，孤单影只，眼巴巴的看着那边的情景。</p>

李牧道：“是不是觉得无聊，会下棋吗？”</p>

小丫头摇了摇头：“婢子不会。”</p>

李牧道：“我教你个简单的，学会了，去对面和娟儿几个玩儿去吧？”</p>

小婵眼睛一亮：“好呀！好呀！谢谢姑爷。”</p>

李牧教了她五子棋的下法，这么简单的棋，小丫头很快就学会了，和李牧下了两盘，乐的哇哇直叫。</p>

连对面的娟儿和杏儿都听见了，透过窗户好奇地望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