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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我允许不要乱碰船上的设备,上船前我说过的话都被你当耳旁风忘干净了?还是你想替我管事?”

冰冷的训斥声落下,激得实习水手下意识一哆嗦。

那位杀气腾腾的年轻人的是海王丸号的大副——海部幸路,船长将彦的长子,据说从小便跟随父亲出海,有丰富的航海经验。一双三白眼瞪起来气势丝毫不逊于暴鲤龙的威吓,搭配额前挑染成鲜红色的碎发,一看就是个揍过的人可绕橘子群岛三圈的不良少年。

“没、没有……我就是看它有点脏,想让卡咪龟用水枪冲一冲……”

“哈——?”

海部幸路暴躁地打断话头,“冲一冲?你知道锚机要怎么保养吗?要是被你搞坏了停不了船,卡咪龟是不也能‘冲一冲’把船推回港口?我看你丫的——”

“咣当!!”

话音未落,新人水手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趴成了标准的土下座之姿,与缩进壳里的卡咪龟步调完统一。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自作聪明,您惩罚我吧,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别把我扔下船——!”

幸路:“……”

可能是从没见过这么软骨头的对手,大副的一腔怒火都喷了个空,最后只好在脑袋旁边勾画出一个满头雾水的问号。

眼见人高马大的光头青年把自己缩成一团,哭得好像蚊香君跑到他脸上施展了求雨,小夜拿出读不懂空气的南国人架势,挤开乐呵呵观战的豪力们钻了进去。

“打扰了——正好我一直很想知道,请问锚机应该怎么清洗,可以沾水吗?”

大副望着十分钟前新鲜出炉的二副,脸上的表情被蠢问题冲击得难以言喻。在他放出“你丫一个放哨的管我们甲板做什么”之类的狠话前,二副又犹豫着小声补充了一句。

“我原本是来应聘水手的……”

“……”

想起自家父亲的愚蠢行为,海部幸路的气焰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干巴巴地回答:“随便怎么洗,不要用宝可梦的招式就行。看见下面安着什么了吗?”

大副指向锚机底部闪着绿光的物件——每个打过道馆、上过联盟赛场的自由训练家对此都很熟悉。那是市面上流通最多的一款自动防御装置,感应到能量冲击时会张开防护罩,保护船上重要器械的安。

“懂了吧?就凭你卡咪龟那几斤几两,水枪喷上来非得被弹飞到小橘子岛北边森林对面的山沟里不可。”

幸路看到那张哭成喷壶的脸就心烦,草草甩下几句警告便扬长而去。小夜目送大副离开,随后关切地给同期新人递了一张纸巾。

“你还好吧?”

光头抽噎着点点头,拽住了小夜的手腕。

“呜呜呜谢谢你,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小夜:“……”

倒也不必如此。

在本日登船的新手当中,此人毫无疑问是个幸运儿——报名当水手,实际也当了水手,二副和船医看到都要羡慕哭了。

与魁梧的体格不同,名叫卢川一浩的光头青年性情内向,不善言辞,程缩着脑袋躲在人群之外,几乎要和豪力们融为一体。他不敢去甲板中心取零食饮料,也不敢擅自回屋休息,正打算干点杂活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便被大副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好悬没当场吓昏过去。

这位倒霉的幸运儿原本只是个普通的计算机工作者。由于其日夜只顾闷头敲代码,把自己敲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跟陌生人说三个字都要磕巴半分钟,身为橘子群岛人的一浩父母终于忍无可忍,将其送上渔船锻炼,声称干不满一周就别想回家——回忆起父母张牙舞爪宛如凶兽的模样,光头青年那双铜铃大的眼睛差点又开始喷洒泪水。

“不好意思,见笑了。”待情绪稳定,一浩抹了把脸,朝比自己年轻十多岁的救命恩人笑笑,“走之前我妈还说,要是上了船再哭哭啼啼就让鸭嘴火龙把我炸飞——”

“轰隆!”

巨响将话音后半淹没。滚滚浓烟从船舱中冒出,甲板上的人们被冲击波推得七扭八歪。

小夜被晃得神智错乱,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新人水手未讲完的话。

不是吧,真炸?

见船只晃动不止,小夜拽着一浩回到甲板中心,防止被颠飞出去。步伐尚未落定,爆炸声接连不断袭来,整个渔船被震得好似跳跳猪脑袋上的珍珠。小夜见身边年迈的老水手摇摇晃晃就要摔倒,连忙上前伸手搀扶。

耄耋之年的老人倒是镇定得很,还有心思笑呵呵地向新人道谢。

——不,定睛一看,做出如临大敌之态的只有三个新人,老船员们都四平八稳地继续吃喝,根本没有多瞧冒烟的船舱一眼。只有幸之助向这边瞟了一眼,不知为何冲小夜露出一个无语又仿佛在忍笑的怪脸。

“例行维护,不碍事。”船长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把新人们摆得如堕五里雾中。

正面面相觑着,有两人从浓烟中咳嗽着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骨碌碌乱滚的宝可梦。

直到逃离烟雾弥漫的船舱,她们才察觉到新人就在甲板上,双双动作一僵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仪表。而晕头转向的霹雳电球们还没有找回方向感,一时滚得满甲板都是球,看起来热闹极了。

新上任的船医风铃大惊失色,当即把自己的太阳珊瑚高高抛向空中。

“紧急事态,请允许我治疗——生命水滴!”

清澈的水流随着太阳珊瑚的旋转喷涌而出,为海王丸号渔船甲板下了一场轻轻柔柔的雨。霹雳电球们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两个灰头土脸的人也总算挣脱烟尘露出了原貌。

“来得正好,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海王丸号优秀的轮机长和机匠,桧波田露子、桧波田雪香!”

船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爽朗,根本不看场上气氛。新人们踌躇着拍手鼓掌以表尊敬,而灰不溜秋的轮机长和机匠只好暂停洗手擦脸,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对于行事豪放、自称出生等于出海的南国人而言,由区区两人肩负轮机部的部工作并不算少见——让七岁的女儿担任机匠或许也不算少见。当小女孩借着生命水滴的雨势洗净尘土,露出和母亲一样的明亮黄发与干练的制服,看起来确实很像个经验老道的船工。

花费半分钟从灰人洗回橘子人后,轮机部认认真真向初次见面的新船员打了招呼,当自己的面子还没掉。而新人望着她们一大一小利落帅气的身影,再看看背后还在冒烟的船舱,只感到欲言又止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结束一套南国寒暄,小夜指指船舱,试探着开口。

“请问需要帮助吗?”

轮机长——桧波田露子回头一看,这才想起那摊被抛在脑后的残局。

她清清嗓子,严肃道:“由于刚才的爆……海流颠簸,我们的食品架被打翻了。愿意跟我一起收拾的人请举手!”

被放置了半天的新人们闻言纷纷出列,生怕自己再接不到活被扔下船。一行人跟着轮机长行入船舱下层,一边被烟熏得昏昏沉沉,一边被露子长篇大论的仓储货物存放一览念得沉沉昏昏,只觉得爆炸毁船的危机感都烟消云散了。

年幼的机匠雪香不像母亲那样严肃,见大家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依次给了每人一个安慰的拍拍。可惜女孩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霹雳电球在涌动,令一众新手头皮发麻更害怕了。

眼见连皮丘都被啰嗦的露子念得形神分离,小夜趁她句尾换气时努力捕捉时机插话。

“请问——船上的机器都没事吧?”

“当然,维护保养都早就完成了。”露子不明所以地回答,见众人面露担忧之色才恍然大悟。

“噢,你是说刚才的……海流颠簸。”轮机长一派正色道,“我们在吃烧烤,不小心把烤架碰倒在了这孩子身上。”

“……”

新人们望着那只表情可怜兮兮,身上还沾着油花的霹雳电球,纷纷陷入了沉默之中。

无论如何——

手脚麻利的年轻人很快便将散落一地的炭火和食材收拾停当,也亲眼目睹了完好无损的船舱,终于得以放下心来。当他们重返甲板,啤酒桶已经见底,豪力们热情地将最后几杯酒递给辛勤工作后的人们。

深蓝的渔船缓缓启动,在轰鸣的汽笛声中渐渐远离港口。船长的蚊香蛙皇蹲坐在盖欧卡雕塑上,摇头晃脑地发出动听哼鸣。而船员们聚集在甲板上,配合蚊香蛙皇的调子,迎着海风唱起了歌。

“山岳连亘,沧海辽远,”

“从珊瑚群岛、迷雾泽国到那赤金色的海湾!”

“无论女王离我们多么遥远,”

“她的意志所向,我们的长剑所指——”

那是自古流传至今的、橘子群岛几乎人人都会唱的民谣小调,连五音不的豪力都能跟着哼几句。善于服从团队纪律的军校生立刻紧随众人步伐加入其中,把船歌的分贝高度又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

海部将彦立于甲板最前方,心潮澎湃地张开双臂。

“虽然经历了许多困难,甚至一度以为计划要化为泡影……但最终,我们还是集齐了我们的船员。”

“感谢年轻的新人们愿意陪我们冒险,即使将要踏足危机四伏、随时可能吞人性命的未知之地也毫不胆怯。”

“目标‘终雾海’,海王丸号,起航——”

一部分歌声突然中断。

船长不明所以回头,见到被夸奖勇敢的三个新人都露出了自爆后的霹雳电球般呆滞的表情。

“怎么?”

小夜再三回想船长刚才的发言,确认不是自己耳朵被船歌吵聋以至于听茬了音,才终于小心谨慎地开口。

“我们要去的地方不是珊瑚海吗?”

将彦啊了一声,表情愚蠢中透着些许愚蠢,像极了被问一加一等于几的喷火龙。

“我们是要去珊瑚海,但也去终雾海啊?”

“……”

剩余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甲板上的人们面面相觑,鸦默雀静。在死一般的沉寂中,小夜镇定地打开手机。

群聊中小玲的回复正显示在窗口最上方。

“什么,南国人船长?那按我的经验你得买好人身保险哈哈哈哈哈哈——”

小夜: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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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保险公司:我们早有预料,上了南国的船再买保险统统不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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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歌词参考戏剧《The_Recruitg_Officer》中歌曲《Over_the_Hills_and_Far_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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