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玲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六章:何谓夫妻,如梦旧,木可玲子,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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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养她十余年,她不应该报答吗?」
他将双腰扣起,无羞耻的说这话,再将身子背过去。
「实话与你说了,你父亲当时临去时托我收继你,我是见了你年轻貌美才纳你,却不曾想到你已经身怀有孕,我本是想药了她,只是想着姑娘或许还能为我所用,才留下她的,你应当感谢我。」
「老夫给她安排的,那死丫头居然敢不从,不从,便只能来硬的让她从,」
「老夫害了她吗?她不是照样好好的,受尽了宠爱,这样于我于她都好的事儿,还去在意这些干嘛?」
他摊着双袖,那姿态仿佛是在议论将什么猫狗之类的东西赠给他人一般,完全不在乎什么,也没有半分悔改之心。
恭人,为母的那一番刚硬瞬间扑满脑海,两指将身上薄薄的素衣都掐出了小洞,抬手拨乌发,忽而自妆台上拿了玫玉簪冲向他。
就在要刺向他的时候,他察觉异常便转身将她手中玉簪打飞,又挥一掌将她甩打在凉地。
「大娘子……」
高女官方端药而入,便见了她如掉落的花蕊一般伏在地上,心急如焚,乱而小跑置她身边扶起她,冲着李石便是呵斥:「主君,我敬你是朝廷命官,莫要不知了好歹,你再这样明里暗里折辱娘子,大长公主和宰相大人也不会放过你!」
「她是老夫的妻,老夫调教调教她有什么不对,女子出嫁从夫,即便是乌古论窝论来了,我也不怕!」
高女官可是个厉害的主,护恭人在后,便一挥袖指着他鼻子骂,唾沫星子都喷了他一脸:「我呸!什么狗屁不通的话,你个老匹夫,非要我指着你鼻子骂,非要点出你这些个龌龊事儿?你为了你一己私欲,给二姑娘下药,让她失了洁含恨而嫁。」
「还瞒着咱们大娘子。如今,你自个亲生女儿来捅了你一刀子,说出了你做的肮脏事儿,明个,你便等着宰相大人的拳头吧!」
「我把丑话给你说了明白,宰相大人便是有意让你写了一纸和离来,咱们大娘子从此以后带着四少郎五少郎过自个的逍遥日子,你便孤独终老吧你。」
她招手侍女过来,将厚厚的披风给恭人披上,再系其绥带,口中骂骂咧咧的:「你当,这还是昏王当道时?你都指马军,便可以肆意妄为?
「我告诉你,当今圣上拜我家主君为右丞相,乃是执宰人,便是陛下娘娘都要迁让他三分,我家主母加封两级公主国号。如今兵权总握陛下手中,你这指挥使,空有虚名罢了!若不是有宰相大人和亲王给你撑着面子,你以为你能在这位上熬到今日?」
高女官骂完之后,便拉着她要走,李石显然是被激怒了,上手便扯下她的披风,又撕下她的素衣,袒露出白皙的玉背。
「你要做什么?」恭人将身上衣衫拢好。
「放肆!李石,你岂敢对大娘子不敬?」
李石将高女官维护的双手撇下,唤了门外的祗候人将她按住,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束腰提刀的女卫,与那几个祗候人扭打作一团,恭人捂着身子欲要跑出去,却被他抢前一步将门扣上,再撕下她的衣衫,将抹肚的系带也扯断了。
「李石,你要做什么?」她在地上爬行。
「不是宰相之妹吗?老夫告诉你,无论你是谁,都是我李石的女人!」
他宽衣解带,便扑了上去,疯了一般的抓其乌发,再扇了她耳光,在空堂之间,将她蹂躏凌辱。
夜静下来,外头的打斗声停下了,女卫和高女官都齐排排的跪在微澜苑外,俯首请罪,派出去找窝论和雍王的翠荷莫樱还在回来的路上。
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她,素衣被撕的七零八落,玉臂香肩和腿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她便躺在凉地上,嘴角淌着血,望着手边的那小粉裙。
李石惬意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娘子身姿妙曼,依旧如故。」
他再贴进她的耳朵:「清雅,还是不如你的,她并没有你这样的风韵,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人忽而脑袋一片空白,含着红泪:「李石,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猜,」
「禽兽不如,李石,你不得好死!」
「又不是我的亲骨肉,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呢?」
他站起身来,将衣带系好,看着她死寂的躺在地上,大摇大摆的迈着阔步走出。
赶来的清雅和铭璇跟着两个男人跑,急匆匆过长廊时,便各自踩到了对方的裙角,双双摔到了地上,又被完颜雍给扶了起来。
因是夜间忽而被叫醒,几人都穿的薄薄的亵衣,只围了披风而来。
头发斑白的乌古论窝论无疑是最顾不得的,梳的高髻都蓬乱,身上一件松松垮垮的大袖衫,肆意的摇着,腰间还配着长剑。
进了微澜苑便瞧了李石出来,窝论上前便是一拳擂在他脸上,再将他衣领提起:「李石,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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