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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大学每个学院坐落在学府的不同位置,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有单独的楼和实验台或观测台。
赵念虽然才大二,但她有过硬的知识基础和研究能力,大一上学期就开始跟着导师做数据,成了天文学乃至院里非常出名的人。
实验室里,赵念将导师发给她的数据进行测验整合,确定无误后打包发过去。
“念念,你做完了吗?”说话的人叫叶继泉,是赵念的同系师兄,比她大一届,是上一届天文学里成绩最好也最优秀的人。
“我刚做完,叶师兄你呢?”
“我也是。”叶继泉笑道,抬手,看了眼腕表,邀请她“马上就要中午了,一起去食堂吃饭?”
“好啊。”
赵念脾气温柔,人还漂亮,成绩又好,上至老师,下至同学,但凡跟她接触的人都很喜欢她,喊赵念太生疏僵硬,渐渐的不少人都喊她念念。
“那走吧。”
他关了灯,落了锁,和赵念乘坐电梯离开实验楼。
“对了,念念,我听汪老师说你的交换生资格已经批了,月底就去国外吗?”
她笑“是的,也没几天了。”
学校每年都有交换生项目,和国外排名靠前的高校进行对接和互相学习,名额少,竞争大,选拔严苛,赵念是大二学生里为数不多获得交换生资格的人。
能去交流学习,获取经验,这对赵念而言弥足珍贵,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争取。
叶继泉竖起拇指,“厉害。”
“论厉害,叶师兄不遑多让,你可是汪老师的得意门生。”
“念念你别打趣我,自从你出现,我在老师那已经失宠了。”叶继泉幽默道。
两人有说有笑从实验楼出来,两侧呈弧形,花坛里栽有植被,他们上了楼梯,走了一截平路,外面九月的阳光大盛,树木浓密,知了叫声不断。
赵念在学校是名人,她的行踪不难打听,戚妄过来的时候并未进去,而是站在实验楼外面等人。
他从头到脚穿着一水黑,冷冰冰的站在那,阳光下整张脸又俊又邪,不苟言笑的时候让人觉得禁欲,勾得人心痒痒。
有院里其他女生经过,瞧见,拿着手机,大着胆子过来问联系方式或者加个微信,戚妄淡淡的看过去,虽然没开口,但那双黑黝黝又深邃的眼睛盯得人毛骨悚然。
赵念和叶继泉从里面出来,准备去就近的一个食堂,两人在聊天,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戚妄一眼看到她,长腿一跨,大步绕过面前的女生走了。
赵念正在跟叶继泉说一篇昨天看的si,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嗓音冷冷的,又有点沉,陌生中透着挥之不去的熟悉,让她直接怔在原地。
“念念你怎么了?”叶继泉停下问她,随即转身看过去。
金黄炽热的骄阳下,戚妄定定站在那,阳光在头顶,他的影子很小,只余一点缩在脚边,配着他这副阴嗖嗖的气息,让人心生胆寒,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孤魂野鬼。
叶继泉疑惑的看着他。
戚妄盯着赵念还未转身的背影。
哪怕时隔两年多,他依旧能一眼认出她。
赵念定在原地,卷翘浓密的长睫微微煽动垂下,过了会,她才慢慢转身,抬眸,平和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两年多不见,戚妄变了很多,比原来还高,人也更加劲瘦,曾经在他身上还能看见意气风发,现在通通消失,整个人变得阴沉又难以捉摸。
不变的是他看她的眼神。
不止戚妄变了,就连赵念也变了。
公主切的发型早就换下,微卷的烫发是酒红色,轻柔的披在身后,上半身穿了件齐肩的抹胸吊带,搭的一条短款小黑裙,脚上踩着黑靴,裹着纤细的脚踝,她变得张扬漂亮,也更加性感,就像带刺的玫瑰,早已褪去以前的青涩。
赵念没想到会在北城大学遇见戚妄,他复读后情况怎么样,她也没关注,想来以他的毅力和聪明也不会太差。
“念念,你认识?”叶继泉率先开口问。
赵念明显察觉站在对面的男人眼神一凛。
她抿唇,笑着对叶继泉说“叶师兄,我还有事,要不改天吧?”
叶继泉不太放心,看了看戚妄,犹豫片刻,点点头。
他走后,赵念看着戚妄,站在大太阳jsg底下难免很热很晒,问道“好久不见,你找我有事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跟对待陌生人一样,戚妄不喜欢她这样,她越平静越淡漠,显得他越放不下,越执迷不悟。
男人大步上前,离她更近。
赵念微不可见后退,裙摆擦过白皙明晃的大腿,荡出一点摇曳的弧度。
“你躲什么?”他冷声问。
“有话好好说。”
别的不说,有时候戚妄带着情绪靠近她,赵念真的很害怕,那种怕像被野兽盯上,好似下一秒她就会被生吞活剥,拆吞入腹。
戚妄呵笑“我没跟你好好说话?”
他不信邪,已经到赵念眼前,趁她不备,来不及后退,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戚妄的掌心炽热,五指修长,指腹带有薄茧,磨砺着她的肌肤,有着心悸的痒。
他拉着人往另一边走。
赵念落后半步,挣了挣,没挣脱,微恼“戚妄,你干什么?!”
实验楼外面偶尔有人经过,听见他们的动静,扭头看了眼,赵念被戚妄拉着,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个气恼得去掰男人的手。
宛若情侣闹别扭。
戚妄将人拉到树荫下就松了手,站定,垂眸看着赵念,语气阴郁“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赵念原本还没皱眉,闻言,已经开始皱起眉头,等他松手后退了几步,拉开彼此距离,脸色不太好,“关你什么事?”
“你说呢。”
“我说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她不耐烦,语气很冲“戚妄,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开,你能不能别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强行越界管我怎么样?”
他这样会让她觉得,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当初的错,仍认为她没有离开他,仍觉得他们的关系还一如从前。
说到底,他还是不知错。
她介怀的事,或许在别人看来是矫情,是不足为奇,但她就是无法释怀,她不能接受戚妄从一开始就算计她,等她跳进坑后不得不依附他。
这样的感情是有问题的,她需要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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