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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柳巷从不缺引人注目,乐此不疲搬板凳嗑瓜子,坐看值得凑份热闹的趣闻乐事。
事实上这也是受尽陆尧祸害,早已怨声载道的巷中百姓,为数不多可以消磨内心聒噪烦闷,聊慰敢怒不不敢言无奈方式中,最不需担心代价成本的上佳选择。
本着吃一堑长一智的经验,这帮早就习以为常的众民在看到叠山真君的青牛撞破陆尧这方小院时,就已看出今天的事绝对值得冒险伸脖子跃墙头。
换作以往,陆尧在洛阳不管整出何等动静,遭殃的必有桃柳巷东西两处的无辜池鱼,要说今日这阵仗给桃柳巷造成的破坏与损失,尚且还在各家宅院家主承受的范围内。
也正是因这层原因,看热闹的巷民才没口吐芬芳,大倒苦水,暗地里指着陆尧与狗爷的脊梁骨使劲戳,真若把这帮濒临发疯癫狂的市井百姓的情绪点燃,还不得臭鸡蛋烂菜叶把陆尧的小院给硬生生埋了?
平日里,各家各户院门一关,交往不甚频繁,巷中走漏风声为人津津乐道的大小诸事,多为此地的长舌妇一传十十传百,又经一些人传递过程中添油加醋,这才成为市井中人尽皆知的乐趣。
“卖肉泼妇跟陆尧院里的酒鬼是啥关系?”
“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有一腿呗!”
两个中年妇人嗑着年冬前自炒的南瓜子,一边悠闲地嗑着,一边与另一位靠着院门的妇人悠闲地望着黑脸悍妇与骑鹤妇人的激烈缠斗。
这时,另一个妇人参与讨论:“瞅着不像......”
“这老色鬼,可是跟咱们巷子里许多寡妇不清不楚,平时可没少怂恿我家缺心眼的好大儿给他偷韩寡妇的亵衣。”
“要我说,陆尧那小子就是一面照妖镜,把咱们巷子里的牛鬼蛇神都给招惹出来了!”
“可不是!你瞧狗爷大战郑太白时的阵势,可不是普通的小隐于市。”
几个妇人频频点头。
“还有守孝的麻脸少年,听说一柄桃木剑也是凶悍得紧,那双眼睛冷冽得可怕。”
再回过头来审视黑脸悍妇,几个妇人立马震撼起来,一言一语,闲扯甚欢。
“买肉的黑子也是不简单,一把菜刀竟把骑鹤的娘们儿给压制得落了下风。”
嗑瓜子的妇人望着用一把菜刀对屠真真步步紧逼的黑脸悍妇,吐了吐嘴里的瓜子壳,眼中溢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两个女人缠斗由原先大张旗鼓,气势如虹的上蹿下跳,天下地下你来我往兵器交锋,逐渐衍变成扯衣薅发扭打在一起,有几次黑脸悍妇甚至直接用嘴啃咬,在地上滚来滚去,不肯松口。
叠山真君浓眉紧蹙,牵回兀自舔着断壁残垣的青牛,一时犹如见着刺猬的无奈之犬,实在没法子下手相助。
更何况此时的屠真真已被污秽难闻的泔水污渍浸透了衣服,浑身上下臭不可闻,此时与黑脸悍妇缠斗焦灼,正在地上打滚,而且两人互吐口水,这种阵仗他要搅和进去,岂不得自取其辱?
常年游走于巷中,早已练就一身泼妇本领的黑脸悍妇,在此次搏斗中充分利用口水,将身体各处的潜能发挥到了极致,取得了令人无比注目的对战优势,随着两个女人不死不休的近距离牵扯,场中的斗争氛围逐渐变成滑稽又不可控的局面。
后来参与到观战状态的除了白鹤与周围屋檐成群鸟雀,还有被如此有趣缠斗场景吸引的巷中街邻。
桃柳巷鸦雀无声,我呆立当场,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震撼!
搬出这等强悍威猛女人作为挡箭牌的陆尧,更是无法想象,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随着各自真灵的不足,变成了泼妇骂街与相互喷吐口水。
看得双眼呆滞的张麻子,更是由衷慨叹:“天下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巷子里,无论是平日里骂街败给黑脸悍妇,还是纯粹看热闹的街坊四邻,这时无比躁动地聚集在六尺巷外,聚精会神地望着如疯狗一般的两个女人在地上缠斗、撕咬、谩骂......
“狠人!”
这一刻,“狠人”二字成了狗爷对黑脸悍妇唯一的认知!
惊诧于黑脸悍妇勇猛夸张的战斗力,陆尧不由擦了擦额头汗珠:“这个爪子,当真是无敌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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