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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灿解释“达刻,duck,鸭子,嘎嘎嘎!”
唐亦宁爆笑“哈哈哈哈哈……”
江刻“……”
尤达不乐意了“男人不能说鸭。”
王小灿瞥他“你想多了,你以为是个男的都能做鸭?也要看看有没有资格。你肯定没戏,江刻还差不多。”
这都说的什么和什么?江刻越听越无语“你俩行了哈,瞎说什么呢!”
开过玩笑,尤达安静了会儿,看着桌对面的江刻,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眼神也沉静下来“小唐,我跟你说,我和刻子认识这么多年,真的,比亲兄弟还亲。刻子大学毕业差点要去深圳,我听说后都哭了,他这一走,以后见面多难啊。结果后来他没走。”
尤达拿起杯子敬江刻,“来,再碰一下,还好你没走,你看,留在钱塘多好,房子有了,老婆也有了,兄弟我也在,总比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深圳打拼来得强,你说是吧?”
江刻和他碰杯,又一次喝干杯中酒。
唐亦宁转头看了他一眼,江刻神情很淡,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唐亦宁是知道的。
江刻学计算机,从未想过去读研,大四那年开始找工作,实习是在钱塘,但以后的去向,他比较倾向深圳或北京。
深圳、北京有大厂,互联网头部公司几乎都在那儿,对江刻这样的名校毕业生来说,遍地是机会。
当然,钱塘也有国内top级的互联网集团公司,子公司都有几十家,江刻肯定也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但他告诉过唐亦宁,上高中时,他就决定毕业后要离开钱塘。
准确地说,他是想离开江岳河、郑馥玲、江岳山、沈莹真那些人,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用在过年时被叫回去吃顿不知所谓的年夜饭。
他也的确付出了行动,向北京、深圳的几家大公司投递出简历。秋招时,几家大厂来学校招人,江刻在很多公司都通过了面试,他选择了深圳那家知名大厂进行终面,顺利地拿到了offer。
理论上来说,大四一毕业,他就要整理行李去南方。
可后来,他居然没去,单方面解除了那份offer。唐亦宁问他为什么,他说深圳房价太贵,买房压力太大。
那是一个足以令唐亦宁信服的回答。
因为错过了机会最多的秋招,又错过了春季补招,江刻没能去到钱塘那家巨头公司。但他能力出众,被窦钧捡漏似的招进杋胜科技,毕业第二年,年薪就涨到三十万,收入和进大厂的人没什么差别,只是履历没那么好看。
江刻从来没说过后悔,他只看钱,还看房价,他很淡定地留在了钱塘,日复一日地努力工作、疯狂存钱,把曾经立过的誓言“我以后一定要远远地离开这里”忘得精光。
唐亦宁想,男人果然也很善变。
尤达喝干酒,继续往下说“刻子要是去了深圳,这儿就只剩我了,高中、大学认识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和刻子比。小唐,你知道不?我那会儿想承包驿站,钱不够,家里也帮不上忙,我就和刻子倒了倒苦水,他二话不说问我要多少钱,他借给我。我他妈吓得半死!他那么抠门,居然肯借我钱!”
唐亦宁也很吃惊,江刻不自在地说“你喝多了,说这些干什么?我收你利息的。”
尤达大笑“银行定期存款的利息,能有几个钱?十万块!你随便买个基金丢在那儿,也比定期利息高啦!”
王小灿一直没插话,就托着下巴听他们聊,尤达说出江刻借他钱的事后,她看出唐亦宁神色不对,立刻在桌子底下踢了尤达几脚。可惜尤达没觉得哪儿有问题,越说越嗨,恨不得要去和江刻抱头痛哭。
江刻已经吃饱了,翘着二郎腿,伸臂揽着唐亦宁的肩,无奈地看尤达发酒疯。
尤达给他丢了根烟,江刻点燃后夹在指间,悠闲地吸一口,又缓缓吐出一串烟气。
深夜的露天大排档喧嚣吵闹,处处都是碰杯声、劝酒声,有些男人光着膀子喝得脸通红,还要大声吹牛逼,说“当年我如何如何”,看着他们鼓起的啤酒肚,还有头顶稀疏的头发,唐亦宁只想笑。
天很热,没有风,知了在树上给大家伴奏,尤达、王小灿和江刻都出了汗,唐亦宁也一样,但她不在乎,歪着身子,把脑袋搁在江刻肩膀上,他搂住她肩膀的手便紧了紧,在她耳边说“抽完这根烟,我们就回去。”
唐亦宁“嗯”了一声,嘴角挂起了笑。
很奇怪,在这样一个接地气的地方,依偎在江刻身边,她竟是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小龙虾、羊肉串和几个小炒都吃完了,还剩一些卤牛肉和白斩鸡,江刻去买单,拿回一个打包盒,装好牛肉和鸡肉,说第二天中午可以下面条。
临走时,尤达看到一张餐桌旁坐着一个老头,点了三个菜和两瓶啤酒,正自得其乐地吃喝着。尤达向他打招呼“李叔,好久没见你啦!”
李叔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灰白,穿着翻领t恤和大裤衩,面容清瘦,眉眼温和,气质像是个文化人,笑呵呵地回应尤达“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呦!小刻儿也在。”
他看到江刻身边的唐亦宁,惊喜地问,“小刻儿找对象啦?”
江刻牵着唐亦宁,说“李叔,这是我老婆,我结婚了。”
“哎呦,你都结婚啦?”李叔很高兴,“恭喜恭喜,小达子,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王小灿在边上郁闷地剥起指甲。
尤达泄气地说“李叔,您拆迁的房子给我一套,我立马结婚您信不信?”
李叔哈哈大笑“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给你房子?”
尤达说“对啊,你又不是我老子,你凭什么催我婚啊!”
——
回科创城的路上,唐亦宁开车,问江刻“李叔是谁?”
“尤达的老街坊,拆迁户,分了好多套房子,二十年前就搬走了。”江刻歪在副驾,懒洋洋地说,“他很喜欢吃毛鲜的卤牛肉,有时候会回来吃一顿。”
唐亦宁问“为什么会一个人来吃?”
“我怎么知道?”江刻说,“反正我每次见他都是一个人,孤老头脾气古怪吧,老了就没什么朋友。”
唐亦宁“……”
她很想告诉江先生,当他活到李叔那个年纪时,在别人眼里,估计也是个脾气古怪的孤老头。
毕竟他现在就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年轻。
唐亦宁没有问江刻借钱给尤达的事,那是江刻的私事,他和尤达交情不浅,江刻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愿意借钱给尤达,肯定是想明白了的。
车子开回公寓,两人一起上楼,进门后,江刻把空调打低两度,让唐亦宁先去洗澡。
江刻爬上床,向她靠过去,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腰上。
他去亲她的脖子,一会儿后嘴唇又移到耳垂,唐亦宁没反抗,江刻终于吻住她的唇,唐亦宁小小地喘息着,很快,两个香喷喷的人就滚到了一起。
呼吸交错间,唐亦宁说“我今晚听小詹的意思,你明天就要去交首付款了?”
江刻大惊,又来?!
这一次他打死不和她聊天,只顾埋头干活。
唐亦宁等了一会儿,推他“问你呢?”
“可不可以先不要说话。”江刻忍无可忍,“不许聊工作,不许聊买房,不许再把我踹下床。”
唐亦宁“……”
“我特么都要被你搞出心理阴影了!”江刻恶狠狠地抓住唐亦宁的手,让她去确认。
唐亦宁很害羞,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最终还是确认成功。
江刻撑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我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唐亦宁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小嘴一瘪“……好。”
江刻满意了,长出一口气,又一次俯身去亲吻她。
狭小的出租屋里光影昏暗,不太结实的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旧空调开足马力吹凉风,床上的人还是被热得浑身冒汗。
漫漫长夜,这只是一个开始。
对唐亦宁来说,她的婚姻,亦是如此。
婚姻是一门学问,唐亦宁知道,她和江刻还需要不停地学习。他们有太多不足,有些不足能自省,有些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关系,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磨合。
江刻没有唐亦宁那么深的感悟,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让人脑壳疼的洞房花烛夜,他可终于是补上了。姻,亦是如此。
婚姻是一门学问,唐亦宁知道,她和江刻还需要不停地学习。他们有太多不足,有些不足能自省,有些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关系,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磨合。
江刻没有唐亦宁那么深的感悟,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让人脑壳疼的洞房花烛夜,他可终于是补上了。姻,亦是如此。
婚姻是一门学问,唐亦宁知道,她和江刻还需要不停地学习。他们有太多不足,有些不足能自省,有些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关系,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磨合。
江刻没有唐亦宁那么深的感悟,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让人脑壳疼的洞房花烛夜,他可终于是补上了。姻,亦是如此。
婚姻是一门学问,唐亦宁知道,她和江刻还需要不停地学习。他们有太多不足,有些不足能自省,有些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关系,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磨合。
江刻没有唐亦宁那么深的感悟,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让人脑壳疼的洞房花烛夜,他可终于是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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