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抓小偷,平安是福(女尊),夜锦衣,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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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得兴起,直聊到凌晨时分,老张才沉沉睡去。
计安平翻了个身,还是决定去上个茅房。
也不点灯,计安平摸着黑就下了楼,穿过院子,屏住呼吸摸进了厕所,顺利地找到了蹲位,解决完人生大事。赶紧几步迈出去。
计安平站在院中正准备深呼一口气,一口气还没呼出来,眼中人影一闪,一个人影从对面的院墙上翻了下来。
计安平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在这个纯朴的时代待久了,她几乎都忘了还有贼这种职业了。
那条黑影身手灵活,几下就闪到后面一排的房子边。
计安平记得最东头的耳房就住着叶婉儿父子。
那人在窗下站了一会儿,似乎在听房中的动静。一会儿又拿出什么东西插进窗子。
计安平感觉不好,一声断喝:“什么人?”
黑影也吃了一惊,刷地转过头来,同时退靠到墙上。
“来人啊。抓贼啊。”计安平边大喊边冲着黑影就冲了过去。竟敢到我的地盘偷东西,也太不把我计安平放在眼里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计安平已把这里划成了自己的地盘。
后排正堂里传来瑟瑟的声响,想必周氏两口子已经醒了。
“臭丫头,敢坏老娘的坏事。不想活了。”想不到黑影竟然不跑,也冲着计安平冲了过来。
两人一下子在院中掐了起来。来人似乎有武艺在身,一碰面就一个劈手砍下来。
计安平不会武功,但是也不傻。她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力气超大,别人往往从表面还看不出来。所以这人就上了这个当,计安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啊!”当下对方就一声惨叫。
“你该庆幸我还没用全力。”计安平阴沉沉地道。
正堂地油灯扑地点亮了,楼上老张也点起了灯,“怎么回事?”
“你们快来。我抓住一个贼。”
黑影也不顾自己的右手断裂般地痛了,抬脚就往计安平胯骨踢去。
计安平一个躲闪,正准备去抓对方的脚,突然闻到一股暗香,当下脑袋就是一蒙,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两手不由得松了劲。
对方一挣就脱了开去。
计安平心下暗道“坏了。”这院中老的老小的小,这个人明显身强力健,要是做点什么事可就……
黑影看计安平摇摇晃晃地还撑着想抓住自己,而其他的人明显还有一会儿才到,不由怒从心头起。抬起脚,照着计安平的下巴就踢了上去。
在她的想法里,这个破坏她好事的丫头马上就会头破血流,不省人事。
但!
她错了!
“啊!”
“啊!”
接连两声惨叫从她口中嚎出。
计安平一感觉她又想踢自己,拼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对方的脚踝。这一回,她没有手下留情,十指用力。
伴随着两声明显的骨裂声,计安平也沉入了昏沉沉的黑甜乡中。
“小计!安平!怎么了?”老张一手拿着油灯,一手挡着风,刚从大堂穿了过来,就听院中两声尖厉的惨叫,然后就悄无声息。
一进院子,只见两个黑漆漆的人影趴在地上。她不由心头一紧,几个大步跨了过去。
火光下计安平正紧抓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两人一前一后倒在院中,计安平的双手处正溢出一摊鲜血来。
“安平!安平!”老张心底一颤,赶紧放下油灯,把计安平的上身抱在怀中,伸出手,犹豫了几秒,猛地一探脖子,不由松了一口气,还有呼吸。
这时后排的大门才颤颤巍巍地打开,周老板、周老爷子两人互相扶着慢慢腾腾地走出来。“这是怎么了?”
老张抿了几次嘴,才没口出恶言,“这里有一个贼,已经倒下了。赶紧报官。”
“啊!”周老板大吃一惊,这才敢过来。“赶紧把她扔出去。”
周老爷子扶着油灯,抬了两次腿还没敢下来。一转首,看见东耳房里一点动静没有,马上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脚蹬开了门。“睡死了,睡死了,这么大动静没听到。”
“快报官。”老张边检查着计安平的双手,边吼道。
周老板也看见旁边的陌生人晕倒在地,“扔出去就行了。扔出去吧,要不然她回来报复怎么办?”
“周瑞。我说报官听不见吗?”老张真发火了,在周家小楼住了近三年,她还从没红过脸,这火一发,战场上杀出来的杀气顿时弥漫开来。
平时这两个老东西吱吱歪歪就算了,现在计安平为了她们才出了事,状况不明,这两人还想着做缩头乌龟。
周老板冷不丁打了个颤,“这……这也得等天亮啊!城守衙门还没开门呢。”闹这么一出,外面黑漆漆的哪敢出去,还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同伙。
老张发现计安平除了呼吸有些沉重,其他都无异常,手指间溢出的血也是别人的,不由放下一半的心。“去城门边的小屋里把看门的老兵叫来。”
“啊?”周老板正想找个办法推辞。
只听东耳房里传来“啪”“啪”扇耳光的声音,“死了是吧?有小偷进来了也不知道,要是我们老两口被杀了,你就快活了是吧。你这个丧门星……”
“……哎哟……爹爹,别打了。”好半晌才听到叶婉儿的回应,声音还呆呆的。
周老板三两步冲到东耳房,“别打了,别打了。小钱儿他爹,你赶紧起来,把守城门的那个老家伙叫来。”
夫妻两个又打又拽地把叶婉儿拉起来,叶婉儿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直觉之下还是抱紧了儿子。本能地按照公婆的催促声走了出去。
“快去,快去。把老兵叫来。”
老张看着叶婉儿东倒西歪地走出去,也没理。
她这时才来细看那个小偷,只见此人衣衫虽然褴褛,但是仍然不难辨认出穿的正是白象国囚犯的衣服。
老张一把揪住此人的头发,抬起一看,此人脸上印着两三个囚字。这就代表着对方是重犯了。
老张细细地打量着此人的衣饰。
白色囚服已经大部分被汗渍浸成黄褐色,后背上很明显是故意抺上灰以遮盖那个大大的囚字的,肩膀上有很深的沙石摩擦的痕迹。身上布满了鞭打的伤痕……
老张把她双手拿出来一看,指甲大都断裂,甲缝里满是黄土。不由心中一动。
“安平,计安平。”老张拍打着计安平的脸,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她又想把计安平的手拿下来,抠了半天,除了抠得自己一手血,只把囚犯又抠醒了。
“啊,呲呲……”囚犯也顾不得有没有人在边上了,只感觉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直觉就用另一条腿去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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