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手疾,平安是福(女尊),夜锦衣,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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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跟你说过小计手劲大了。那天亲眼所见你还不相信。”老张在一边幸灾乐祸。
“还比吗?这次我不握了,你握住我的手好了。”计安平道。
老兵挥挥手,又去倒酒,嘴里念叨着,“放松,放松,放松了就好了。”
“什么放松?”老张替计安平问出了口。
“就是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坛子里的酒不多了,老兵举着坛子往碗里沥。
“你是说,我手没问题,心理有问题。”计安平道,不痛不痒手确实没问题,但是一做细微的动作就会抖,以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心理有问题了。
“确是心理的问题啊。”
“心理有什么问题?”老张不解道,“老赵,别是你看不出来,难说吧。”
老兵眼一瞪,“再杀个人就好了。”端起桌前的残酒一饮而尽。
“喔,你是说……”老张似乎想起了什么,“跟之前退下来的那一些人一样。”
老兵愤愤地端起白饭,毫不理睬。
计安平若有所思,她这几天夜里经常睡得不舒服,是不是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有阴影。只不过自己也不甚察觉罢了。
“安平啊,你放心吧,你的手没事,等过一段日子,自己就会好了。”老张对计安平解释道。
计安平点点头。
回到周家小楼也才不过九点钟的样子,老张上楼去了,计安平决定先去茅房解决一下。
刚走过院门就听见叶婉儿的房间里有人说话,不一会儿“哗啦啦”一阵铜钱响,似乎钱掉在了地上。
接着人影晃动,周老爷子端着油灯出来了。计安平赶紧闪进厕所。
计安平在厕所里等了几分钟,等出来的时候,周老板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叶婉儿父子房间里也没有灯。
抓抓头皮,计安平抬脚往院门走。
刚走到院门,就听到叶婉儿在房间里一声“哎哟”,似乎有人绊倒了。
计安平看看周老板的房间似乎没有动静,两三步迈到叶婉儿父子窗下。
伸手在窗上“咚咚”两下,“没事吧?”计安平压低了声音。
屋里寂静一片。
“没事吧?”计安平又问了一声。
“走开!走开!”屋里传来叶婉儿小小的回应。
计安平狐疑了一下,又两三步跑回院门,上楼去了。
转天清晨老张睡了个懒觉,打着哈欠边披衣边往楼下走。
大堂里坐着周家老两口,一脸怒意。
叶婉儿缩着肩站在一边,苍白着一张脸。
桌子上摊着一把铜钱。
“明明是三十文,现在怎么只有二十九文?”周老爷子一拍桌子。
叶婉儿一抖,“……没,没找到。”
“没找到你敢睡觉。”周老爷子一下站起来,揪着叶婉儿的耳朵就拎,“我不是说不捡齐不准睡觉吗。你连我的话都当耳旁风,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找了,就是没找到。”叶婉儿护着耳朵,又不敢去拉公公的手,真痛得额头冒汗。
“恩,三十文大钱还飞了一个不成?”周老板阴阳怪气地道。
“哎呀,真是见鬼了。还真找不到。”周老爷子的弟弟笑着从院子里走过来,“这大白天的,我把屋子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那一文钱。”
“你说,那一文去哪了?”周老爷子一手揪着女婿的耳朵,一手连连几个耳光打下去。
“啊……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叶婉儿真是不明白,明明之前态度已有所好转,怎么最近又开始严苛起来。
“哥,你别打了。一文钱也不算什么,半个烧饼钱而已。她要是拿了也就拿了。”小钱儿的叔爷在一边闲闲地道,看似求情实则火上浇油。
“现在就开始偷拿家里的钱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补贴多少个妇人。你说不说,你拿钱干什么了?”
老张慢悠悠地走出周家小楼,走得老远还能听到屋里传来的求饶声,不由连连摇头。
计安平带着工人已经干了一会儿了,见老张来了,就拍拍身上的灰,准备去“安居坊”了。
“安平啊,你上午就别过去了,”老张阻止道,“等半下午你再过去,去了就在那边忙吧,这边就收尾一点事了。等收完尾,我直接带人到山上去。”
计安平看了看不甚忙碌的工地,“也行。”重新拿起一桶泥浆,边往墙上刷边道,“我想在‘安居坊’重建一座茅房,这边不忙,我下午再带几个人手过去?”“安居坊”的茅房建得跟主楼相连,工作间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几天几个木匠都在正堂做事。
“行啊。你看着办。”老张很爽快。
中午吃过午饭,计安平就挑了五个人叫收拾东西去“安居坊”。
她自己也跑回周家小楼收拾被褥,边收拾边往窗下院子里望,刚刚上楼就没看见叶婉儿父子,只那个跟周老爷子长得很像的小老头在收拾桌子。奇怪了,她们还舍得不压榨别人了。
衣服三套,铺盖一卷,装满书本的包裹一个。这就是计安平所有的东西了。哦,计安平摸摸怀里的钱袋,还有五六两碎银子。
计安平把东西提下楼,还是没看见叶婉儿父子。
“哟,计工头要走啦?”周老板端着一盘菜出来给客人上上。
“是啊。这边事情马上做完了。我先走一步。周老板生意真好啊。”计安平把东西放到柜台边,往后院走去。
“还行,还行。”
计安平几步走进院子,小钱儿果然不在廊檐下。
“看什么呢?”有人在身后突然道。
计安平回头,是周老爷子的弟弟,计安平没理他,慢慢走进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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