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心上人失踪,平安是福(女尊),夜锦衣,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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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全图、分图,虽然作画技法差了点,但是不可否认,图画让人一目了然,很清楚地知道作画人想表达的意思。
而且这个东西似乎是一种农具。
“这个人在干什么?这画的是一种像牛的农具?”计宣转动着木板。
“回计大人,是的。这是一种能够扬走谷物灰尘的便捷工具,小人叫它风车。这个人正在把谷物倒在风车舱内,当谷物从风车下方出来的时候,灰尘已经从风车口吹走了。”计安平上前一步,边说边用手描绘着木板,细细地讲解起来。不管这人是谁,比官府好使。
“风车?水车是用来抽水的,风车难道用来抽风的?我看看!”计悦探过头来,计宣赶紧把木板递给计悦。
计新也疑惑地靠了过来。
抽风?计安平一思量,还真是,正准备拍拍马屁。
计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这画得好好笑啊。”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三个人,他一手扶着腰,把画递给计新,“表哥,你看,你看。她画的还不如我呢。这个人就是一个树杈子上面落了个鸟窝。哈哈哈……我要把这个拿给母皇看看,看她还说我画的是全国最差的。哎哟……我可找到一个比我差的人了……”
计安平苦笑,她又没学过画,她只要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就可以了。
“哼嗯!”计宣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看了计悦一眼,计悦还开心呢,根本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计安平根本没有听真那两个字,自动把那个人想成计悦的朋友什么的。
计新也紧张地瞄了计安平一眼,见她神色不变,也觉得过虑了,普通人乍听到这两个字,哪会往那个人身上想。
又去看木板上的图画,线条粗糙,画面模糊,还有不少漆黑一团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还真是看不出来,计老板一副读书人的样貌,想不到这画作得就有点……呵呵……”
计安平脸皮再厚,被这两个美男一番嘲笑,也有点挂不住。“随手乱涂的。”赶紧要把木板拿回来。
计新正欲递过来,计悦一转又拿了过去,“说好的我要拿回去给……表叔看嘛。呵呵……”
这东西到了计悦手里计安平是彻底要不回来了,暗示明示了半天,计悦毫不理会,只笑个不停。
计新则直言,“东西到了他手里,你就别想要回去了。计老板,不如想想让他回你个什么。计悦,你拿到别人的东西,这江湖儿女可是不白拿人家东西的。”
“啊!是。”计悦一听,赶紧把木板递给计宣,“计宣,你帮我拿着。”
“别别别。”计安平赶紧推辞,这块木板虽说她不想送人,但是人家既然拿了,却不好要回礼的,上次人家开业送的布料还在厨房后头的仓库里放着。她倒也不怕别人根据这个造出来,不说眼前的几人不会这样做,就是想做,根据这些图做出来,要想吻合成一套也难。
“不行,要给的。”计悦在身上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一狠心伸手试图把头上的珍珠发圈拿下来。
“哎。”计宣赶紧拦着,“好了。悦儿,今天是我带你们出来玩的,自然该我请客。这个回礼我来回。”
计悦也反应过来发圈不好送人,“哦。”回头对计安平道,“回礼找她。”
“呵呵呵呵!”计安平傻笑。
计宣一思量,从怀里掏出一个镶金边的小帖子递过来,“十月初五,百誉楼。”
一看这帖子就是达官贵人才用得起的,这个计宣又是工部的人。
计安平一咽唾沫,赶紧接了。“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计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咳嗽了一声,转身对凑在一起研究木板的两位少年,“我们到别的地方逛逛吧。”
等三人一走,计安平赶紧打开名帖一看,真傻了。
“工部郎中从五品上计宣!”
老张的同袍好友赵大人是从九品下,那个神气的不得了的罗大人也不过是个从九品上的工部主事。最最关键的是工部郎中掌经营兴造之众务,城池之修浚,土木之缮葺,工匠之程式,等等只要是跟土木建造方面的都由她“咸经度之”。
而工部郎中跑到白象城来,目的还不呼之欲出。
计安平拿着名帖,手都在发抖,一刹那眼冒银光。
自己是撞了什么大运,遇到真佛了。
他三两步冲出“安居坊”,正好有工友回坊,刚从牛背上卸下工具,牛就被计安平牵走了。
“计老板,那个老宋家修厕所的银子?”
“等我回来再入库。”计安平头也不回,迈开大步就往前冲。
计安平步行到半路才想起来手里还牵着牛,自嘲地笑笑,翻身上牛继续往城外赶。
“安居坊”的工匠们都很爱护这些与她们朝夕相伴的黄牛,养的个个膘肥体壮不说,连牛角上都拿红漆做了妆饰,“安居坊”三个字清晰夺目。
计安平骑着大黄牛一路狂奔,那个神采奕奕的样子就如同嗑了药的司机,要是搁前世早被交警拦下了。
老张这几天待在伐木点监工,虽说住的地方寒酸了点,但是每天有老古的好菜好饭伺候着,又有眼红坊里生意的外来工匠小意逢迎着,按道理她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可是老张这几天很闹心,闹心得几夜没睡。
她一想起牛大角向她转达的计安平的报告,心里就不舒坦。
计安平只是让牛大角告诉老张了一句,“安居坊”七八月份的账理好了,让她有空回去看。
老张就闹心了,看账自然闹心,但倒不至于影响到睡眠。
只是面对着一个事事向她报告、有责任心能承担的员工,老张现在有点心怯了,因为她自作主张替计安平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她到底不过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已。但是,为这事她就是百爪挠心不舒服。
计安平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把这个帖子的表象、内里、含义细细地思量了一遍。最终确定自己可算抓住机会的大翅膀子了,抓住了,她就要翻上去。
远远地看见周家小楼的小旗帜还飘着,她催动黄牛紧赶上前。
还没到跟前,就觉得不对劲,以前大白天的周家的桌椅都恨不得摆到路边来,今天却大门紧闭,看门边灰尘的痕迹好像这门有些日子没开了。
计安平赶紧下了牛,走到对面的馒头铺,敲敲门板。
馒头铺老板搓着抹布从后面走出来。
计安平也不待她招呼了,“老板,周家小楼怎么没人啦?”
“哦,计工头啊。”老板恨恨地看了看对面,“你还不知道?老周两口子回乡下了,好像投奔周老爷子兄弟去了吧,这个店铺正好有人买,就转手了,卖了足足三百多两。”
“那……周家姑爷和她家孙子呢?”
“孙子老两口带走了。周家姑爷……唉,造孽哟。”老板说着说着直叹气。
计安平心直往下掉。
“周家姑爷听说是卖给一个壮力作侍了吧,当时我不在,我夫郎在,不过今天他回爷家了。你要想知道详细的,问问张工头啊,当时她在场。”
计安平骑上牛,一颗心空落落的,原以为原以为……她知道叶婉儿日子不好过,她很想帮他,但是再难过那也是他的家,有他曾经的夫人的长辈在,有他亲生的孩子在,她不能生生把他带走,总想着等什么时候什么恰当的时机怎么不那么激烈的把他解脱出来。
可是……
怪不得古人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也计新嫁的这个人会对他好点,让他不那么累,有个好一点的夫人,有个好一点的长辈,以后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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