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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眼睛。
与她人不同，不是空白，而是灰蒙蒙的一片。
“这个世界上特别的人很多。”青鸾意有所指，银色渐渐淡去，裂缝重新愈合，“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还会遇到比我更特别的人。”
“...”
“你今天邀请我来，是为了什么？”青鸾也不伪装，直接开口说道，“绝对防御吗？”
闻言，他微微低下眸，迅速调整了情绪，“你舍得割爱吗？”
“这个东西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青鸾看了他一眼，“你应该明白的。”
“和我想的一样。”他轻声笑了起来，眼里的紫与金层层褪下，恢复成宝石般的紫金色眼眸，“所以，我有另外的一个想法。”
“你说。”
“我们合作吧。”
幽幽鬼火，染得他的神色多了几分蓝荧苍白，“我们会是最完美的盟友。”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呢？”青鸾问。
“摧毁命运之子。”他淡淡说道，“建造一个全新的未来。”
“听起来很有意思。”
“我原以为你是命运之子的保护者之一。”年轻男子笑了一下，看了眼神色平静的青鸾，“只是没想到，你会为了夺取绝对防御，杀死了她的保护者。”
“那次是意外。”青鸾耸了耸肩，没有过多解释。
年轻男子也不问，笑容依旧温和如沐春风，“我们应该是同一战线的人。”
“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青鸾话锋一转，“我不可能去干涉命运，所谓命运自有命运的走势，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一切到最后也许只是徒劳呢？”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他笑着，紫金色眼眸没有一丝温度。
“究竟是定数，还是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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