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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内院灯笼挂起,光影闪耀。

柳若嫄坐在偏厅内,手拿一本书写工整的文册,边看边点头。

厅内坐了一个中年文士,穿着简朴寒酸,头戴洗的灰白的布帽,一脸紧张神色,期待地看着柳若嫄。

“写得真不错,铺垫伏笔,起承转合,有理有据……初衣,给贾先生包一百银子谢礼。”

贾文史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大小姐赏识!”

这个贾文史平日在街边摆摊,给人代写对子,代写家书,代写文章,卖文卖字为生。

今天意外被请进柳府,应柳大小姐之命,给林帛殊和绿萝写传记。

大小姐的要求很苛刻,也很特别。

要专门记录两人犯贱的事迹。

贾文史有点懵逼。

他第一次写这玩意,根本没一点经验。

不过他很快调整自己,拿出看家本领,使出浑身解数,洋洋洒洒写了万余字。

为了增强真实感,他蹲在深坑边几个时辰,反复访谈关于林帛殊自恋犯贱的问题。

从他的原生家庭到心理阴影,一遍遍推敲他犯贱冒犯大小姐的原因和理由。

最终把林帛殊问崩溃了,他自己也累瘫了。

终究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黑之前写成一篇上万字的林帛殊自恋犯贱史。

里面不仅列出林帛殊种种自恋举动,还系统分析了他的犯贱心理,逻辑通畅,推理严密,自成体系。

写完之后,连贾文史自己都拍案叫绝。

至于绿萝那个女人,因为是一个丫鬟,几乎没有前史和成长历程。

只是对林帛殊痴爱成狂,所以配合他犯贱。

她的所作所为,只配在林帛殊传记中当一个剧情工具人。

单独写传?

她没资格。

柳若嫄手拿文章,越看越满意,“贾先生真有大才,思维敏锐,文采飞扬,一笔挥就,日更过万……以后本小姐编一部生平所遇贱人史,还找你来写。”

文笔美,有故事,可读性强,比话本还好看!

贾文史喜不自禁,谦虚说道:“都是大小姐给我机会,让我突破自己的极限,写出平生最好的文章。”

这话说得诚恳实在,都是他真心话。

要不是因为柳大小姐,他也碰不上林帛殊这种千古自恋的奇葩。

没有林帛殊,也就没有这篇风格清奇的传记。

贾文史捧着一百两银子,在大小姐一番鼓舞下,欢喜雀跃地离开了。

柳若嫄把文卷放下,沉吟片刻,问彩宁道:“林帛殊和绿萝呢,放了吗?”

传记写完了,继续留着他们在深坑里什么用处,而且还碍眼。

“已经放他们回去了,按大小姐的话告诉他们,身上起的红疹不是中毒,也没有解药,挺半个月自然就好了。”彩宁欣然回答。

麻痒粉没有毒。

但红疹奇痒难当,一挠满脸流脓。

如果没有坚韧的毅力,休想挺过半个月。

旁边的屏香笑道:“那个林帛殊算是得教训了,这一天的工夫,把自己脸挠得全是血痕,我们放他走的时候,他两眼冒火,鼻子都快气歪了。”

林帛殊这次受的教训不小,应该吃一窍长一智了。

如果再来招惹大小姐,那真是贱男人中的顶流,无药可救。

柳若嫄悠然说道:“那两个货色,估计半个月之后,一张脸都挠得不能看了。本小姐从来不主动招惹是非,他们偏偏想不开,要来试试我挖的坑,他们求仁得仁又何怨?这能怪谁呢?”

正说着话,她抬起头,目光往上看去。

房瓦似乎有些异动。

屏香突然皱眉,眼眸往屋顶上一瞥,眸光变得凛冽。

彩宁也反应过来,发现外面有人偷听,脸色骤变,“大小姐……”

柳若嫄摆一摆手,不动声色笑道:“今夜屋里有点闷,你们跟我去外面透透风。”

说罢,起身走出门去。

彩宁和屏香对视一眼,都警惕起来,连忙跟上。

屋外月色皎洁。

柳若嫄站在一棵桂花树下,笑颜如花。

她故意抬手往天空一指,若无其事道:“看看月色多好,像个银盆似的。”

“大小姐喜欢,我们上去给你摘下来!”彩宁说着,一个飞身蹿上屋顶。

屏香从另外一侧也窜上去。

“嗖——”彩宁的暗器飞刀打出去。

蹲在屋顶上的一个黑影有些发怔,连忙侧身躲闪。

没等他起身逃走,被两人一前一后夹击。

柳若嫄站在院中树下,看那黑衣人身手不错,但好像放不开一般,打斗的时候畏首畏尾。

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恐怕是个熟人呢。

霎时,她转身踩上树干,猛地飞身而起,朝黑衣人的脚踝甩出一根绳索。

“呼”一下套住黑衣人的一只脚。

她眸光一沉,猛地用力向后拉绳索。

黑衣人站立不稳,直接扑倒。

只听“哗啦啦”一阵瓦片碎裂声响,屏香一脚将黑衣人踹下房顶,重重摔到地上。

柳若嫄迈了两步,走到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摔的又重又惨,脸上蒙的布掉落,露出一张红肿发青的脸,疼得龇牙咧嘴。

“瑞征,这大晚上的,你不在静王府,跑到我家房顶上干什么?”柳若嫄冷声问道,语气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情绪。

彩宁和屏香把他揪起来,“小贼,大小姐问你话呢。”

瑞征摔得鼻青脸肿,满肚子憋了火气,却又不敢发作。

他一边幽怨看着柳若嫄,一边陪笑道:“是因为属下太想念王妃,顺路来探望,不是贼。”

要不是他主子下了命令,让他来偷听王妃说话,怎会被当场抓现行,还搞得这么惨?

说到底,都是王爷坑他的!

“你顺路来探望,为什么不进屋,谁让你爬到房顶上偷听?还说不是贼?”彩宁厉声说道。

瑞征一边揉着脸,一边哼唧说道:“我也不想爬房顶,你们院里全是陷阱,谁知道哪儿挖了深坑?晚上看不见,万一不小心掉坑里,我找谁哭去?”

屏香怒道:“静王府的人都不走正道,爬墙钻洞,登房上树,还理直气壮了?”

瑞征:“……”

别说这么难听行吗?

他跟王爷只爬过墙,登过房,从没钻过洞,也没上过树。

你们别冤枉人。

柳若嫄瞥一眼地上的碎瓦片,满脸不悦道:“不管什么理由,你踩坏了我家的房瓦,该赔钱吧。”

瑞征脸上抽搐一下。

只要王妃一开口说话,准能拐到钱上。

“赔钱啊……”他摸一下青肿的额头,只觉得浑身都疼。

彩宁和屏香下手太毒辣了。

刚才他顾及柳若嫄的情面,又觉得好男不跟女斗,所以让着她们两人,始终没有还手。

但她们却得寸进尺,对他痛下杀手。

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两人打得他浑身是伤,接着又被王妃的绳索套住,从屋顶跌下来,差点摔吐血了。

好狠的女人!

瑞征抬眸瞥了彩宁和屏香一眼,表情尽是不满和幽怨。

他哎呦哼唧了片刻,忍不住抱怨,“王妃,我们王爷担心你,所以派属下来看看,但她们下手太狠,不是待客之道。”

“我好好的,王爷为什么担心,他派你来看什么?”柳若嫄挑一挑眉头,板起脸来。

这个静王简直阴魂不散。

有事没事缠着她。

他闲得慌吗?

是不是打一顿就爽了!

瑞征靠近柳若嫄一步,低声说道:“王爷担心绮陌红楼的女人留在王妃身边,不安好心,恩将仇报。”

他话音刚落,彩宁和屏香同时发怒,开口喝住。

“闭上你的臭嘴——”

“你说什么!?”

瑞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柳若嫄身后挪。

柳若嫄眼眸中闪出一抹怒意,声音冰冷道:“我把谁留在身边,跟静王有关系吗?他凭什么说别人不安好心,他自己内心黑暗,自然看谁都不像好人!”

瑞征连忙反驳,“王爷是好人,不想让王妃上当受骗。万一碰上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王妃吃了亏,后悔莫及。”

彩宁和屏香勃然大怒,挥起拳头就要揍他,被柳若嫄拦住。

“瑞征,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我就她们捶死你!”她眼眸转到瑞征身上,淡声提醒他道。

不知道绮陌红楼怎么得罪静王了。

云子缙好像对她们怀有偏见。

“王妃,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以前王爷救过绮陌红楼的女人三次,要不是王爷出手,她几年前就没命了。可是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刺杀王爷,还朝王爷射毒箭!她是不是没有良心,是不是忘恩负义,是不是恩将仇报?”

瑞征一说起这事,顿时义愤填膺。

为他家王爷忿忿不平。

柳若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眼前发花,一片白茫茫。

心中隐隐有一股埋藏许久的滚热的东西要涌出来,震得她整个人犹如挨了当头一棒,几乎站不住脚。

她呼吸变得急促,连忙问道:“你说什么?静王救过谁三次?”

“就是那个叫静歌的。”瑞征哼声说道:“蛇蝎女人,王爷就不该救她,幸好老天有眼,让她死于乱箭之下。”

活该!

彩宁和屏香面面相觑,都十分震惊。

静王救过静歌?

这件事她们没听说过,一点都不知道。

柳若嫄脸色发白,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连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树干,总算没有摔倒。

她垂眸低头,眸底渐渐泛出红丝,仿佛染了一片红雾,“瑞征,你好好讲一讲,王爷怎么救的静歌?”

事关重大,她一定要搞清楚。

瑞征见她神色有异,暗暗觉得奇怪。

他说的是静歌,怎么王妃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瑞征不敢再多抱怨,变得严肃起来,一五一十把云子缙救静歌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若嫄听着,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记得十六岁第一次离京,去城外执行刺杀任务。

不小心落入陷阱,胸口被染毒的暗器打中。

最终她放火烧掉屋子,从大火中冲出来的时候,重伤毒发,当即晕倒,不省人事。

朦胧当中,有一个男人将她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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