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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推门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门外头是一条很长的走廊。
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这里的灯一闪一闪的时而亮,时而不亮,乍一看上去有种恐怖电影的感觉。
更准确的说,这地方有点《生化危机》的味道。
该说不说,就算我再大胆儿,此时此刻也有点儿后背发凉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寒意从尾巴根儿直冲脑瓜顶。
说回正题,我刚刚所在的房间是倒数第三间,再往里头走有两间屋子,屋里头没有灯,漆黑一片,最里面则是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我简单的朝离着最近的两间屋子里头看了看,由于没什么光线,里面什么情况根本看不清,再加上门是锁着的,索性也就不再纠结,而是一转身朝走廊的另一头大步走去。
走廊里堆满了杂物,不是一些破桌子破椅子,就是满地的玻璃碴子,要不就是被扔在外面的铁皮柜子,里面偶尔还散落着一些文件。
我路过一个铁皮柜子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一张,借着闪烁的灯光瞅了一眼,发现都是一些平平无奇的病例。
见这些文件没什么价值,于是便随手扔到了一边,随后又简单的翻了翻散落在柜子里的病例。
说实话,我本以为依旧还是毫无收获,可谁承想,就在一沓病例的最下面,我突然发现了一张被撕掉了一半儿的病例。
而那张病例的上面赫然粘着一张我的一寸照片,照片的旁边姓名那一栏里更是清清楚楚的写着“胡天”两个字。
看到自己照片和名字的那一瞬间,我整颗心猛然就是一跳。
可这还不是让我最诧异的,更加诡异的是,在这张被撕掉一半儿的病例右上方日期栏里,赫然写着1948年9月11日。
“1948年……?六十年前?”我惊诧的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我的信息怎么会出现在60年前的一张病例上?”
想到这里,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张病例,可更加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张病例无论是从纸张,再到印刷,甚至到磨损的程度,那都是货真价实,完全找不出来任何造假的痕迹。
这也就是说,这张病例它是真的。
可这我的信息怎么就会出现在六十年前的这张病例上?
说实话,面对这样的问题,别说是我,就算是换第二个人,哪怕是爱因斯坦、福尔摩斯、神探狄仁杰这样的决定天才,估计也会搞的他一个头有八个大。
我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这半张病例,过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了看那铁柜子里面其他散落的病例,不一会儿我便发现了些许异常。
“写有我信息的这张病例虽然不像是造假的,但和那些病例比起来,它又有点太过于新了!”我一边想一边伸手摸了摸柜子里头的灰尘。
这地方或许是太久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碰过这柜子里面的东西,这柜子里面落满了灰,可奇怪的是,唯独这个地方灰尘较少,特别是我这半张病例上干干净净的,几乎是一点儿灰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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