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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背着书包的姜桐浅浅的鞠了一躬,开门见山的问道:“所以你们并不是京大招生组的是吗?”
女孩听到这话又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兴致缺缺的坐回了桌子上。
听到这话,青年淡然一笑,说道:“是,但不完全是。”说着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证件:
印着京大校徽的证件上赫然是面前青年的照片。
窗外直射进的金辉有些让姜桐有些目眩,但他还是努力的看清了那证件上的正楷字:
姓名:谢青
职称:导师
学院:神秘与炼金学院
姜桐宕机了。神秘?炼金?我华夏的大学学科设置已经这么超凡脱俗了吗?
自称为谢青的男人带着笑容继续说:“平时我也兼教物理,主要研究方向是凝聚态物理,学生们都很喜欢我的课。”
气氛有些奇怪。
“等等。”姜桐打断了面前笑吟吟的“老师”,顿了顿,“如何看待东西方神秘学的差别?”姜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有大病的问题,他只是觉得对付不正常的人要比那人更加不正常,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封建迷信冲击封建迷信。
姜桐的看着面前的三人,眼神变得奇怪微妙了起来。
之前同学们的议论他并非没有听到,不过听过后也仅仅只觉得惊讶和荒诞,本来以他那与世无争的性格也不会去争取些什么,但路过时却鬼使神差的推开了302虚掩着的大门。
谢安没有过多思考,用老师般令人乏困的话语讲述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西方神秘学是相通的,两者之间的主要差别在于西方的神秘学主外显,更多的符合密契主义的要求,即以自身无限贴近天地,从而获得自身之所需,这从他们对占卜和巫术的理解上可见一般。”他沉默了半刻,又补充到:“虽说东方的玄学也追求行而上学,但“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及“人定兮胜天”的思想就直接表明了东方神秘学更多的强调理解收纳而非贴近。”
姜桐:“......”这和他认知中的大差不差,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眼前这名名为谢青的青年竟然能用如此严肃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些像是招摇撞骗的神棍的话。
这伙人真是京大的?
“停停停!”桌子上的女孩不耐烦的打断,“我好不容易才从学校溜出来,难道是为了换个地方继续听课吗?”说着跳下桌子,脚一跺,竟直接消失在了房间里。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不断刷新着姜桐的认知,让他感觉自己之前十多年的义务教育学了个寂寞。
“不是说建国就后打倒了一切牛鬼蛇神吗?”姜桐终于忍不住了,一句带着疑问不解的语气的话脱口而出。
“噗”,名为谢青的青年人失笑,"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你所见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这次我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也可以说是机构。”
一直如同雕像般坐着的中年男人终于起身,一副眼镜在余晖下反射出摄人的光,他推推眼镜,对着姜桐说。
“你愿意吗,像你的父亲和母亲一样?”
姜桐愕然,父母这个词对于姜桐来说,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词汇,他与七岁时,就几乎与这个词没了任何关系,每当放学时,下雨时,生病时,家长会时,这时候“父母”,只是一个永远缺席的词汇罢了。
姜桐七岁之前的记忆零零落落,短短续续,总是拼不成完整的画面,只能从偶尔闪过的画面中窥得那两人大致的样子:父亲很高,很英武,站起来能为他遮住阳光,母亲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初次之外,便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们还活着吗?酸楚、欢欣、不解……诸多此类情感一时涌上心头。将姜桐原本要说的话梗塞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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