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那个假死的吴尚贤必须真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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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的是吴尚贤吧。”
“是啊,常言道,听人劝,吃饱饭。可是这位吴大东家不但不听人劝,反而还邪私报复。这种刚愎自用的蠢货,留着他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祸乱来呢?”
其实吴尚贤这么一个小小的商人,能够惹出来的祸事是极其有限的。但站不住“以商乱政”的大帽子,实在是容易引起皇帝和大臣们的担忧。因此为了防微杜渐,他们不得不事先将这个人拿掉。
当然,当着东吁使团的面,朝廷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因此这件事情还得有一个委婉的处理方式。
不过,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乾隆皇帝是素来不愿意自己去浪费时间想的。还好,傅恒对处理这类事务,已经有了充足的经验。
他笑着说:“朝廷如果不好自己出面的话。那就让熟悉东吁事务的云南地方出面。所谓县官还不如现管陛下,毕竟仁爱有加,容易被那些卑鄙小人欺之以方。但云南地方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自家治下的子民,关起门来一顿板子就可以了。东吁使团那边旧总有什么意见,他们也不可能跑回京城来折腾。更何况他们已经到家了,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而且记得他们事先与无上弦有什么约定,在离开京城之后这些约定大概也都已经实现了,所以……”
乾隆皇帝高兴地一拍桌案,还是他的大学士傅恒想的周到。
这件事情也就照傅恒的意思去办了。
不过,使团什么时候离开北京还是个问题。在那之前,吴尚贤也还有机会继续活动下去。而东吁市团既然很可能与他狼狈为奸,自然还会提供相应的便利,这对大清王朝来说显然是个时刻会爆炸的隐患。
东吁王朝的事情,他是不准备去管的。撇开明朝于缅甸的战争这个前车之鉴,光是他这位皇帝的当下重点,也不在那些那边陲的嘬尔小小国上。
他的目标,在近些年里早就已经变成了准噶尔部。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这个计划。
因此,他做出了另外一个决定:“朕要亲自为这个吴尚贤送行,看在他让朕好好了解了一番海宁的份上。”
傅恒没能立刻理解皇帝的意思,但这种小事纯粹属于皇帝的个人喜好,作为一个掌握着天下至尊权利的人,耍些小聪明,耍些小性子,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不久之后,皇帝就再次召见了吴尚贤。
不过这次的皇帝显然不准备再听取对方的花言巧语。他一开口就是雷霆震怒一般的嚎叫,直接把吴尚贤给吓得哆嗦了起来。
“朕听说,你自从进京以后,就四下结交朝廷官员,期间所送出的贿赂高达数万两之巨,严重败坏了朝廷风纪不说,竟然还勾结外番东吁,欲借其名,稳固自家私产。你可知道,一旦同意他们的请求,朝廷将会付出多少银子,又得死多少人?像你这等以己身而坏国事的作为,若是不予惩戒,何以振朝纲?”
听到皇帝的这番话,吴尚贤的心中已经明白,云南官府的那些折子已经起到了作用,他心中的侥幸心理,再也无法如同以前那样继续麻痹他的意志。
因此他当场就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他知道,在这顿痛骂之后,即便皇帝不亲手处理调查,朝廷官员恐怕就要对他下手了。
这是现在还无法判断,他们究竟是准备公开处理掉自己,还是按中耍些手段。
不过他也知道,这主要取决于乾隆皇帝在东吁使团面前拉不拉得下脸来?如果脸皮足够厚的话,他恐怕就要被乾隆脸上的褶子给弄死了。
皇帝终究是皇帝,他是帝国威权的核心,一言一行都可以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比如这场痛骂结束之后,他吴尚贤的名字。就很可能会出现在起居注上,从此为后世所知。
只可惜是遗臭万年的那种。
说起来,这一切也是他自己作死作的。乾隆皇帝早先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是他非得在皇帝面前跳腾两下,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结果,皇帝果然想起了那群云南官员的奏报。
而且,那奏报当中还隐含着一个最为致命的因素:“以商乱政”。
这原本是乾隆皇帝在后来想到的罪名,因此而留诸于史籍之上。但随着穿越者海宁的到来,这个词竟然也跟着穿越了,提前来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当下也不多做犹豫,直接以“以商乱政”名义,控制了吴尚贤的所作所为,并勒令他不得在京城内继续行贿,同时等待朝廷或者云南官府的进一步处分。
吴尚贤当场吓得连连磕头,一面保证自己不会再贤惠,一面恳求乾隆皇帝能够饶过他这一次。
但乾隆皇帝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理会他,他的心思早就已经飘到了万里之外的海宁身上——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海宁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至此,吴尚贤的命运已经敲定。
虽然因为蝴蝶效应的缘故而多少有些不同,但总体上好像没有掀起什么多余的波澜。
反而是海宁那边,在早几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意想不到地出现了一些额外的噪音。
在赤焰和阿里巴巴汗先后用清朝的名义行事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担心这些谎言被人识破。
因此为了防止穿帮,他们似乎也应该派人进京朝贡,并且尽可能在乾隆那里,争取到一个类似东印度公司的待遇。
须知道,早在1677年的时候,英王就已经特许东印度公司铸钱,审决讼狱。
1683年的时候,更是下达诏书,许其拥有与亚洲不信上帝之民族宣战,议和之权利;并被允许召练精兵,保护要塞。
而这些事情,虽然环球集团都可以做,甚至已经在做了,但毕竟没有一个传统大国的背书。所以在国际上,在外国百姓的印象当中,都是缺少权威的存在。
而且更糟糕的是,有些人出于对朝廷的天然畏惧,一直在坚持让环球集团去进行朝贡。
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土司,他们自以为在联盟和集团当中都有极高的地位,因此便不想受到任何与造反相关的事务的牵连。
作为海宁最早的一批合作者,海宁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内心的惶恐。
然而他并不想屈服于乾隆。
好在,他在这几天里进入了装死状态,意外的躲过了这些嘈杂的喧嚣。
虽然这个办法并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他早晚都得需要一个这方面的解决方案,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拖累主要的战略部署才是最为重要的。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在他故意放出被刺杀身亡的消息之后,那些和他结盟的土司和商人们瞬间都陷入到了惶惑不安之中。
有些和他关系素来平淡的人,立刻试图推翻他们之前的合作条款。而另外一些关系亲近的人,则如丧考妣一般的嚎啕大哭起来。
就连股票市场近期也出现了大范围的波动,很多人觉得海宁这个旗帜倒下之后,整个环球集团的产业都将无以为继。所以他们大肆的抛售股票,不过,这只是给了某些有心人低价吸筹的机会。
这些有心人并不只包括海宁的手下们,还包括一直非常看好他事业的罕国楷。
这家伙不顾家族内部的反对意见,带着大量的金银就冲进了交易所。他老爹被气的险些背过气去,然而当这老头恢复清醒之后,他却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这位客人带着斗笠,声称只是来他家躲雨的。
然而他身后的白山和紫金,却清晰地昭示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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