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笔尖下的战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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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在出版业上，大大出手海宁自然不可能仅仅在英国与他们交战客场作战，对于环球集团来说没有什么好处。他自然会拉上所有与环球集团有来往的国家一起揭露英国的本质，这样才能达到让整个欧洲都震撼的目的。

而且因为这个计划他已经早有准备，所以一旦注意拿定之后行动并立刻开始了，甚至为了预防一些紧急情况的发生，环球集团的高层事先早就做了紧急预案。如果敌人在这方面有更严重的挑衅那么，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发起反击，至于如何做到这一点，当然是先行印刷了一些海宁平时的作品和一些按照海宁意思书写出来的小说。这些印刷品大部分都待在仓库里，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战争时刻，不过现在看来那样的时刻应该不会到来了，但这些东西也不会白白印刷，直接拿出去卖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葡萄牙国内就有一批这样的作品上市，在里斯本这些作品因为海宁的名声大噪而迅速脱销。街头巷尾甚至也出现了一些只在介绍这些作品内容，甚至干脆朗读这些作品的街头艺人，这显然从环球集团那里学来的说书先生。

在欧洲这样的职业并非无人从事，只不过欧洲早期的识字率实在太低，甚至语言都不互通，加上人口密度偏低，让辑事很难大规模的形成导致说书，先生这种招揽客人的生意并不好做。而后来，工业发展带给人们的改变又太快，以至于式子率大幅上升之后，这种职业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但现在，环球集团抓住了工业革命之前的最后空隙，将这一古老的职业带到了欧洲。虽然目前看来还多多少少有些水土不服的迹象，但如果坚持下去的话，未必不会成为环球集团宣扬自己信念的一个有力工具。

这天，阿维耶若公爵家里的仆人安东尼奥-费雷拉就在街上遇到了这么个说书先生。这货讲述的就是海宁刚刚出版的新书，《新东方游记》。

说是新东方游记，实际上这个世界并没有相对应的旧东方游记。海宁之所以非得加上一个新字，主要是为了抨击英国人的某些愚蠢观点。

此时贝里拉厅的这一段就刚好是其中最具典型特色的部分。

“小亨利才16岁虽然在伦敦长大，看上去也应该是个见识广博的小孩子，但实际上伦敦距离东方可谓万里之遥，那里的人真的了解中方吗？我们葡萄牙人是最清楚不过的，如果没有到东方看过，就不能称之为是了解。但小亨利显然不了解人性的险恶，他颇为相信那些伦敦的风言风语，认为整个东方社会就在肮脏的街道上运行着。实际上，我们通过环球集团可以知道卫生要求在东方是非常被重视的，当然印度那样的地方是除外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东方人认为传染病之所以会流行，主要就是因为那些肮脏的街道所导致的。这一点，100多年前英国爆发霍乱的时候，他们似乎才意识到。而东方的人口密度如今已经达到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地步，如果不是卫生条件允许的话，想来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当然我们不能因此而责怪一个16岁的孩子，正如同他在路上遇到的大好人杰克船长那样，我们应该向孩子们科普正确的知识，东方是什么样子的杰克船长，这位曾经去过东方的人再清楚不过了。上帝或许同情小亨利的单纯和遭遇，因此特地派遣了杰克船长来给他介绍真正的东方。东方不光有着华丽的装饰和奢侈的陶瓷制品，他们还拥有着勤劳的人民。其实我们聪明的葡萄牙人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如果没有勤劳的人民，怎么可能会有人发明那么漂亮的丝绸和瓷器？大家都知道吧，法国和德意志那边的德丽斯顿也都喜欢制造瓷器。可是他们的瓷器实在是拿不出手，至少在东方瓷器面前是这样的。海宁就曾经说过，勤于思考必然会带来丰厚的报酬。人们甚至已经进化出了称赞和羡慕那些勤于思之人的技能。”

话说到这里，周围传来了一阵骚动，进化这个词，在葡萄牙这个传统的天主教国家仍然是多少犯一些忌讳的，虽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教会，也没有敢对海宁的这个学术观点提出明确的反对意见，相反的他们反而如同世俗的某些学者一样，认为应该谨慎的探讨之后再做结论，但是，一些明眼人完全能够看穿这其中的猫腻将会，之所以不做明确的反对，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依据，如果说环球集团的那些依据更多的还牵扯在猜测第部的话，那么他们都只能称之为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