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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谁让你胡言乱语了。”花辕转身,一巴掌把花玄打倒在地,“你敢跟你奶奶这样讲话,畜生!”
“……”
谁都跪着闭嘴不言,就花玄要站出来当出头鸟,摆明在作死。
花玄倒在地上,嘴里都出了血,不可置信的看向花辕,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骂了句三字经站起来。
“花清祀果然是个祸害,克死小叔小婶的扫把星,才回花家多久就闹得鸡犬不宁!这种丧门星就不该留在花家!”
“花玄,跪下道歉!”
“我凭什么跪?奶奶偏心花清祀,眼中除了她还有别人吗?什么公平竞争,我看奶奶就是在各种找理由借口,恨不得把花家所有的一切都给花清祀!”
“要是让这种丧门星当了家,花家只怕被到头了!”
“花玄!”
花辕跟刘丽媛都在扯他胳膊,这人怕不是疯了,这种话也敢说,真是不怕死吗!
“说够了吗?”老夫人轻飘飘一句,半点起伏不见。
“没有!”花玄怒吼,喧泄心中不满。
“那你不必再说,滚出花家吧,晚些你将在花家族谱里除名,花家再无大少爷。我也希望你好自为之,尽早把姓氏改了,别在外侮辱我花家名声!”
“……”
谁都以为老夫人只会说一些狠话,不会动真格,可谁知。
“母亲——”花辕还想要求情。
“你也不必多言,你若是喜欢随你儿子一起离开花家,我绝不阻拦。但凡逐出花家者,花家将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不过是个儿子,孙子罢了,烂了根坏了种的,留着也只会丢人。”
“我,你……”
花玄气的呼吸急促,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谁,谁稀罕!”
年轻人,意气风发都想要与天叫嚣一番,在外被捧着,哄着的花玄,真的是天子骄子了,却不料有一日因为花清祀被赶出花家。
这口窝囊气他哪里咽得下去,转身就往外走,还没离开院子,就听‘嘭’的一声,夹着花玄的惨叫和哀嚎。
老夫人拧了下眉,心道:是被花晟给揍了?
堂屋里灯光大作,只有些昏暗细碎的光洒在院子里,月影在空清冷寂寥,院子里一道人影被拉长,盛白衣身披一身碎光和清冷月华出现在堂屋口。
一身西装革履,搭一件黑色外套,鼻梁上架着金边链条眼镜,右手端着把玩着一串沉香木慢慢踱步进屋。
“花老夫人,深夜不请自来打扰了。”
“晚辈沈寒衣,叨扰老夫人。”
回家的途中花清祀说过,‘沈寒衣’会来江南接她去东都,受江晚意所托,老夫人当时的想法是见一见这位‘沈先生’,就让花清祀邀请他直接来花家。
所以一行人回家时,花晟特意交代,有位‘沈先生’来访不需同传。
谁能想到,盛白衣提前了二十分钟。
盛白衣站在灯下,挺拔的身形委屈行礼,除了眉眼间有可见的清贵外,整个面色都算柔和也带着敬意和敬畏。
老夫人神色松动,也不喊跪地的众人起来。
笑说,“未曾远迎,沈先生见谅。”
“长幼有序,老夫人言重,应是我来拜访您和花先生,因为一些事物耽搁至今,姗姗来迟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
虽说都是场面客套话,可听着舒服啊。
何况盛白衣满脸真诚,虽说是一身清贵逼人高不可攀,可他对老夫人的态度得体又恭敬。
“沈先生请坐。”
“多谢老夫人。”
余姨来领的盛白衣,安排的是左手边第一个位置,“沈先生喜欢安吉白片,家中还未准备周全,您看……”
“长辈安排便是,本是我深夜前来多有叨扰,不敢再多麻烦。”
这话听着是真舒服啊,好久没见到这样绅士有礼的年轻人了,当然与老夫人和余姨来说盛白衣就是年轻人。
“爸——”
忽然的,花玄喊了声,从院外连滚带爬的进来,脸上有肉眼可见的鲜红,可能在重一点点力道花玄的鼻子眼睛都要错位了。
花辕起身扶他,不懂怎么才到院子就一脸的伤。
端坐在椅子里的盛白衣撩了下眼皮,同老夫人说,“很抱歉老夫人,刚刚这位先生出言不逊之时我刚到院子。”
“我与花小姐相交是知己好友,实在听不得那些恶语重伤她的话。”
“远洲。”
规矩站在门口的远洲跟闻韶一同进屋,两人也是乖得很,眼中无旁人只对老夫人和余姨行礼问好。
盛白衣拨弄着沉香木上的小穗,半点真诚没有,“我的人出手重了些,药费由我全部承担……”很客气一句话,可下一句,话锋一转,“当然,这位先生心有不满想要出气,您自便就是。”
“你……”花玄一吼,这脸上的伤就疼。
老夫人冷眼扫过,“不过是一外人,沈先生无需放在心上。”
盛白衣道谢后,说,“听花小姐说,老夫人最喜普洱,近日机缘巧合收得一老树普洱茶饼,今日来得匆忙,小小薄礼,还望老夫人喜欢。”
闻韶恭敬的把普洱茶双手奉上,“望花老夫人笑纳。”
“我替奶奶谢谢沈先生。”花清祀碰巧从回廊出来,翩跹而至,优雅端庄。
孙女婿送的东西,老夫人受得理所应当。
老夫人招呼花清祀到身边,玩笑道,“你这孩子,这茶饼可稀罕又昂贵,怎么就轻易收下了。”
花清祀说,“沈先生重礼节,您若不收就是在为难他。”
两人目光相交,颔首行礼,看着很是客气淡漠。
一点‘奸情’都没有。
这时方管家来上茶,上的是普洱,盛白衣双手去接,好有礼貌。
“沈先生这手串……”老夫人询问了句。
盛白衣答,“是我母亲去寺庙替我求的,我做生意走南闯北,母亲心中记挂,所以求了手串给我保平安。”
老夫人点点头,“为人母就是如此,孩子在外多有挂念。我看这沉香木并非凡品,想必令堂费了些心思,也是她对你一番心意。”
盛白衣揉了揉手串,笑容温柔,“老夫人慧眼如炬,其实这手串价值几何我没有问过,随手带着只因为是母亲给的,有个东西有个念想。”
“父母在不远游,说来我不应该常年在外奔波。”
重礼又重孝,这样的孩子一般品性都不会差到哪儿去,难怪花晟那般夸奖‘沈寒衣’果然非同一般。
花清祀没说话,挨在老夫人身边捻了块茶点吃。
“沈先生一身檀香味,倒是很好闻。”余姨忽然一个问题,茶点把花清祀吓得噎到。
盛白衣不动声色,瞅着小淑女眼神的惊慌,从善如流的回应,“我睡眠不太好,这款香能安神精心,不知花小姐用过后觉得效果如何。”
“谢谢沈先生推荐,于我很受用。”
被这么一吓,花清祀没胃口了,囫囵吞枣的把半块差点吃完就没在动,她是真怕余奶奶又忽然问什么。
老夫人在喝茶,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搁下茶杯时吩咐,“老方,你去催催花晟,不要让沈先生久等。”
方管家正准备去,花晟就拖着行李箱到了,进屋瞅到一地跪着的人,眼中划过一抹戾色。
“寒衣,让你久等了。”
盛白衣起身,“花先生,许久不见,一切可安好。”
“我,好得很,让你专程跑一趟麻烦了。”
两人握手寒暄一番。
花晟看向老夫人,“母亲,时间不早,我们先去东都,了解情况之后再跟您回话。”
“好,正事要紧,你们先去。”
老夫人这会儿才起身,握着花清祀的手,“别担心,小词是个好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去了解情况后有事跟你小叔商量,还有你董叔叔也在,不要自己以身犯险。”
“我若不是身子不好,就随你们一道去了。”
元词来过东都,特讨老夫人和花晟喜欢,现在元词受难,怎么能不去。
“我会跟小词说,等她身体好了一定接她来江南。我跟小叔去东都,奶奶您……”她欲言又止很明显,事情闹这么乱,她跟花晟一走了之,留下烂摊子给老夫人。
老夫人安慰她,“奶奶什么事没见过,你安心去。”
盛白衣这时插嘴说了句,“老夫人,我与慕容先生有些交情,也有生意上的往来。您若是需要,慕容先生那边一定鼎力相助。”
“有件事我擅自做主,找慕容先生借了个人,叫明睿,您有什么是拆迁他就行。”
盛白衣这是在告诉老夫人,很多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喊明睿去做就行,也是为了让花清祀安心,特意把明睿留下。
“沈先生做事妥协细致,我就不拒绝承你这个人情。”
“老夫人言重,是晚辈应该做的。”
老夫人拉着花清祀要送他们去门口,路过客厅时不咸不淡的一句,“都散了吧,丢人现眼的东西,小余你带冯源夫妻去我房里。”
“好的,老夫人。”
事情可没完,老夫人不会轻易放过背后暗害花清祀的人。
本来已经要起身离开的一群人,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七上八下又是各怀心思,在这儿跪着的,除了花策没有掺和以后,别的人谁都不敢说这话。
花玄已经被逐出,是因为花清祀,事情如果载查下去,下一个被驱逐的人有谁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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