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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白衣有幸,忘记在哪儿,却见过手艺人将一匹白布慢慢晕染,过程看着倒没多难可不否认出来的成品确实很让人惊艳。
花清祀此时,差不多就是这样,白痴的皮肤就犹如白布,而盛白衣就是让她起化学反应的染料,叫她白皙的肌肤慢慢晕染暧昧的颜色。
沙发很软纯白色,当时选,是觉得搭设计,何况小淑女是一朵白玉兰。她现在就躺在沙发里,两人的重量压得沙发深陷,又软有温暖似坠入云端。
她身上那件麻花纹路的毛衣被扯得偏移,秀丽深陷的锁骨好似藏了千年老酒,盛白衣亲一下就醉一次,特别是吻痕点点落下,就如一支红梅,随着他眼中炙热直白的深情慢慢绽开。
花清祀别着头,眼神不敢看他,杏眼里沁了一层水雾失神又迷离。
他有些过分,但花清祀也没阻止。
算是变向的纵容。
“这么乖?”他口吻中混着笑意,低沉而透着狎昵的轻挑,“让我好想欺负你。”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更不能逗。
她视线垂下与他对视,一双狐狸眼被染的猩红刺目,锐利直白,**翻涌,也有他对她尊重,疼惜的隐忍克制。
她不知该说什么,或是允他做点什么。
心情太过复杂,自己都拿捏不清楚。
“九哥……”她嗓音软软的,比这沙发还软,叫他整个心坠下去。
“嗯?”
散漫慵懒的鼻音,裹着一身清疏的檀香,混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又一次重重的吻来。
她找不到说辞,却醉在他那双眼里。
“你眼睛真漂亮。”
散漫慵懒的笑声自他喉骨传来,带着微微的胸腔震动,麻了她半边身子。
盛白衣吮吸着他唇瓣,缠绵的咬舔,嗓音酥麻低哑,“你喜欢的东西本应该送给你,不过这眼睛……要是送了你,我就看不见你。”
再这样暧昧的气氛下不知说什么,他眼睛又太能勾人心神,花清祀这么夸两句,哪里想到盛白衣就说这种话。
是情话又分外锐利,戳到心脏隐隐作疼。
“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
“对。”他眼中的暖光坚毅温热,是肺腑之言,“宝贝,九哥把命都给你了,哪里还能吝啬别的东西。”
“我有的都给,没有的我就抢来给你。”
“只要你想要,什么都给。”
花清祀在笑,又瘪了嘴,瓮声瓮气,“盛白衣,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怎么就不是我该说的?”
她说,“太世俗,太烟火气。你不该是坠入红尘俗世的凡人,你是那九天之神,该立于青云。”
他的笑声更大,胸腔震动也愈发明显。
“可是……那儿没有你啊,祀儿。”
没有她就没有所谓的好地方。
说了这么会儿话,两人的唇也没有分开,若即若离的贴着,而且盛白衣会在她说话时偶尔用舌尖舔了一下,每次这样花清祀就想躲,奈何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可能是累的半点不想动。
她躲,他就会伸手固定着下巴,很霸道炙热的深吻她。
暧昧的气氛原本消散不少,随着深吻又逐渐暧昧火热起来,脖颈上的粉色嫣红太多好似都没处下嘴。
他的手就不太规矩,揉捏着她细软的腰肢,指腹稍微探进去一点。
很热,很滚烫。
花清祀下意识的缩了下,眨着无辜的杏眼。
盛白衣盯着她,眼中都是醉人的暧昧。
“身子……”
“真软。”
霎时,一片炙热的火烧冲上脸颊,花清祀推他,他纹丝不动,她微恼对着他下颔轻咬。
以这种方式反抗。
非常轻,一点不重,他还是佯装‘嘶’了声。
花清祀就给吓到,“咬疼了吗?”
他眼中烧起火热,眉梢愈发赤红,灼灼热气喷散在她耳边,低头咬上她耳朵,顺着耳郭轻轻舔咬。
“没有——”
但是下一秒,换花清祀瞳孔震颤。
那股羞意直蹿脑门,她被吓坏了第一时间是闭眼。
他的手,很不规矩!
那时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坏,却坏的让人沉沦深陷,火热的唇瓣就贴在耳朵,第一次说了句很出格的话。
花清祀更是闭紧了眼不敢看他,浑身都在战栗。
盛白衣没给过任何女人机会,别说这样躺在沙发挨着,就是比较友善的态度也不曾得到。
没见过不代表不知道啊。
换做别人,大抵这时候早就该主动做点什么了,也就只有他家小淑女,躺得一动不动,连看也不看他。
“宝贝。”
他喊‘宝贝’时尾音总有点翘,像他狐狸眼天生眼尾内翘,所以就算盯着人没什么情绪眼神也天然勾人。
身体大半的重量故意压倒她身上,咬上她嘴角。
花清祀整个人是懵的,思绪理智都是紊乱的,所以感受慢了半拍,有一晌才察觉倒贴在大腿外侧的火热。
杏眼猛地睁开,似被什么蛰了下。
“盛白衣!”
刚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花满楼送晚餐过来。
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细腰处,轻掐了下,“你去拿晚餐,我……”眼神往身下扫了眼,“需要洗个澡。”
一个白色柔软的抱枕怼到他脸上,花清祀慌乱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机落荒而逃,一路跑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才想着理了理衣服,但是内衣松了,这时手忙脚乱又不能扣上。
向来背脊挺直的她第一次含胸驼背,开了门接外卖,送餐的是花满楼员工,见了她一喜。
“三小姐。”
花清祀冲他点头,脸上烧着火,“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三小姐慢用,我回去了。”
“谢谢,路上小心。”
等员工离开,她迅速带上门,跑回屋内又躲去洗手间,心若擂鼓的把内衣扣好,在理了理毛衣,全程没敢看镜子一眼。
她被带坏了,或者说。
她纵容盛白衣太过,让他变坏了。
快十二月底,盛白衣不得不冲了凉水澡,真是凉的浑身骨头都在打颤,把身体的燥意和冲动压回去才换了身衣服下楼。
花清祀坐在餐桌边,捏着勺子在喝汤,全程没看他一眼。
她有那么点生气,所以不想跟他说话。
盛白衣也没多说,拿着空碗把她喜欢的菜先挑出来,等她一碗汤喝完,温热的米饭递过来。
“先吃点饭,再喝汤。”
“我今天跟谭经理联系,要了只溜达鸡,明天送来我给你煲汤,在做些你喜欢吃的。”
花清祀拿余光刮他眼,“九爷,食不言。”
盛白衣无奈一笑。
得,真惹急眼了。
晚餐后,闻韶跟远洲一前一后的回来,那时她跟盛白衣在客厅下棋,花清祀擅长的围棋。
两人下的有来有回,争锋相对。
了解他的闻韶,也知道九爷在让花小姐,可花小姐也并非真的没有威胁,花清祀的棋艺很锋利,极具进攻性,擅长布阵设圈套,与她示人的性子既然不同。
一共下了八局,一和,一胜,六败。
时间指向十点多的时候,盛白衣笑问,“还继续吗,祀儿。”
花清祀捏着棋子,摇摇头。
“不来了。”
她的胜负欲可不小,却总是不能赢他。
“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花清祀站起来,抻了下筋骨,不甘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
小淑女,气性还挺大。
这一晚,前半夜花清祀睡的不太安稳,被盛白衣那句出格的话闹得,说那句话时混合着笑音,散漫不经心,却——
欲得要人命。
他说:元词是瞎子么,哪儿小了?
翌日,十点多,花清祀就在元词面前报道,天冷吧,她穿的羽绒服,白色的,拉链拉倒低,坐在暖气很足的病房不一会儿小脸就熏红了。
元词斜靠着枕头在看综艺,抽空瞥她眼,“宝贝,热就把外套脱了,这样闷着也容易闷出病来。”
确实太热,背心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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