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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在没机会得到花清祀。
那是唯一的机会,仅有的一次,让聪明伶俐的花清祀给截断,后又被凤三爷的人堵截险些命丧江南。
若非盛九爷突然昏迷,尤家该被全诛。
他已经做好打算,等寿宴结束,就改名换姓逃出国外,今生都不想再回来。
叩叩叩——
田氏在门外敲门,主卧里的暧昧的叫声戛然而止。
“渊渟,你爸爸让你出去迎客。”
“什么时候玩儿不行,偏偏这时候胡来。你快点出来,别让你爸爸亲自来找你。”
完全没有欲念,只有生理上仙需求的尤渊渟,不仅是眼神,嗓音,连骨血都是冰冷的。
他闷闷不乐的应了声,拍了拍美女的背。
“下去。”
想要讨好尤渊渟的漂亮模特回头,长得很漂亮,娇滴滴的惹人怜爱,软着嗓子,“祖宗,人家还没……”
尤渊渟挑眉,“滚下去。”
漂亮模特不敢再说话,扯过一边的礼服慌忙的套上,尤渊渟进浴室前,写了张支票扔地上。
“滚吧。”
陪尤渊渟睡一觉,最少能得200万,这是用身体置换最低的资源了,倘若他心情好,这时候女伴要什么他都会给什么。
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女模特捡起支票,怯怯的道谢,“谢谢祖宗。”
半小时后,尤渊渟收拾妥当出现在大厅,脸上堆着不耐烦敷衍的笑容,站在尤晔身旁被迫营业。
同时,大厅里好多凭各种手段找到机会进来参加寿宴的姑娘,一个个毫不避讳,各种暗送秋波,撩拨勾引**的暴露出目的。
十二点整,午餐正式开席,尤晔先客套官方的高谈阔论一番,再带着家人上台表示谢意。
就在气氛正嗨,几层的大蛋糕推上舞台,在各种恭维道贺声中准备切蛋糕的时候,负责管理温泉会馆的朴经理脚步急匆匆的跑进来。
没敢惊动尤家人,找到在旁统筹流程的葛秘书,他原来是尤晔身边的大秘,后来被指派给尤渊渟,其用意不言而喻。
经理的神色慌乱焦急,扯着葛秘书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在说什么。
听完后,葛秘书冷静的推了推眼镜。
“带保镖出去,连人带物丢出去。”
经理盯着葛秘书直摇头,隐晦的比了个手势。
不行的,来人手中。
有枪!
这时,葛秘书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选今天来温泉会馆的人肯定是来闹事。
且不说尤晔有许多政敌,就是尤渊渟也招惹了不少人,想要弄死他的比比皆是。
“你先报警,我去看看。”
葛秘书喊来二助,交接了一下流程,领着经理疾步离开大厅,只是没等他们俩走到院子,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便传来。
清脆响亮,像一梭子弹。
大厅里,愉快的气氛被打断,尤晔侧头看尤渊渟,“你安排的?”
“不是。”
鞭炮这个东西有两层意思。
一层可表示喜庆。
而另一层。
“葛秘书。”尤渊渟歪头,没瞧见,问二助,“葛秘书呢?”
“葛秘书带着经理出去了。”
第一轮鞭炮响了四分钟,消停不到十秒,议论都来不及扩散开,第二轮鞭炮声又响起来。
没有意外的还是四分钟。
接着又是几秒的间隔,第三轮鞭炮声仍旧没有消停。
一而再再而三。
大家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尤晔保持着表情说了句‘失陪’迈步往外面走,出于好奇,参加寿宴的宾客们也一道跟了出来。
不出来还好,真是一看吓一跳。
温泉会馆穿过大门,有一片很敞亮的院子,奇花异草,甚至左右两旁养了些动物。
譬如狮子,孔雀,狼群,猎豹,猎鹰。
都是些弑杀血腥的猛兽。
说一句不夸张的,西川尤家一手遮天,而就是在尤晔大寿当日有人来闹事,这就罢了。最让宾客大受震撼的,是青石板地面上摆着许多棺材,应该是赶工做出来那股油漆味都没消散。
层层叠叠的花圈,上面还配着挽联。
【衣冠禽兽,挫骨扬灰。】
【黄泉不渡,死不瞑目。】
横批:【断子绝孙。】
花圈是清一色,挽联是清一色,那挽联上的字,笔走龙蛇,如锥画沙的瘦金体写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颇有几分名家风范。
闻韶穿着一袭规整的黑衣,气质儒雅斯文,见尤渊渟一家露面,往前一步。
“尤先生,这是我家先生送的贺礼可还满意。”
“今日尤先生大寿,小小薄礼,聊表心意。”
“敬!”
那站在院子外的黑衣人,动作整齐划一,端着酒杯,手腕下翻朝地上倒酒,这动作……
不用怀疑,就是祭奠死人用的。
这种大场面的闹事,狠狠打尤家人的脸,这要是不找回场子尤家在西川将再无立足之地。
尤晔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到此种情景没有勃然大怒的跳脚,只是扭头看儿子,“你在外得罪人了?”
尤渊渟不作声。
要说,还真得罪了一位。
南洋盛九爷。
不过,盛九爷不是还在医院躺着吗?
看他默认,尤晔才急了,狠狠剜他眼追问,“你得罪了谁?”
“南洋……盛九爷。”
尤晔前一秒怒其不争的脸色,在下一秒变成了菜色,不敢相信,“得罪了谁?”
“南洋,盛九爷。”
尤渊渟的预感也不太好,扯了把领结,“我绑了他女朋友,准备带回西川,没有成功。”
“……”
尤晔的母语是无语,气的忘记都是同一个祖宗,在心里问候起自家祖宗来。
然,尤渊渟接着道,“是凤三爷的人救的,在江南。”
“……”
“你……”
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还大喘气,你直接说捅破了天就行。
站在台阶下的闻韶,风姿并没有被压下去,直勾勾的盯着尤晔,“尤先生,我家先生送的这份礼物还喜欢吗?”
“令郎之前也送了份‘礼物’给我家先生,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厚礼,我家先生很感激,这才让我今日务必要来还礼。”
“不若,会显得我们南洋盛家,没有教养礼数。”
听到闻韶自报家门,吃瓜群众才窃窃私语的议论,“刚刚他说的是谁,南洋盛家,难不成是我想的那个盛家吗?”
“这场面,这张狂,很难还有另外的盛家。”
“尤家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想不开得罪了南洋那位九爷,舍得一身剐的狠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嗳,我找早前说过一个传言,东都的解家……就是盛九爷给暗地里弄死的,要说是东都解家厉害,还是尤家更强?”
有心若明镜的吃瓜群众嗤了声,“尤家哪里敢和解家比?十个尤家也比不过一个解家!”
东都的土皇帝解诚丰,那可是自己打拼下来的江山,占了东都为王,就是京城里几位爷也没能撼动解诚丰半点。
要不是盛九爷技高一筹,更加心狠手辣——
当然,有传言是这么说的。
此时的尤晔已经听不进那些议论,疾步下了台阶,脸上堆着笑,“敢问一句,盛九爷现在在哪儿?”
“贵客莅临,不曾远迎实在抱歉。”
“我也是才知道犬子冒犯了盛九爷,不敢无礼,只求九爷能给尤家一个机会……”
卑躬屈膝四个字,好多年不在尤晔身上了。
“爸。”尤渊渟跟下来,攥了尤晔把,“事情是我闯的跟你没关系,绑架花清祀的是我,盛九爷有什么气冲我来就行。”
今日的西川,暖阳入世。
初十三的时候已经入春,已经到了早春,春暖花开的时节。
闻韶扶了把眼镜,眼中未见波澜,“尤少爷想一肩扛下所有责任,敢问一句,这责任凭你——”
“扛得下嘛?”
“你动了花小姐,就是触了九爷逆鳞,尤少爷想用贱命一条换安稳……那这些棺材,我家九爷岂不是白准备了!”
棺材有十七副,八副黑棺,九副漆都懒得刷的木棺,棺材正前方贴着个大大的奠字。
除了尤晔,尤渊渟自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骂过。
贱命,不配,没资格。
尤渊渟没说什么,瞥过那些棺材,咬了咬后槽牙,又扯了一把衣襟,冷哼声。
“比人多是不是,盛九爷怕不是忘了!”
“这可是西川,我尤家的地界。”
“强龙不压地头蛇!”
“渊渟。”尤晔面露震惊,死死捏着尤渊渟手臂,眼神在警告他,不要再生事端,不要在惹事了。
可尤渊渟憋不下这口气,甩开尤晔的手。
“都他妈给老子出来!”
在西川,尤渊渟树敌不少,这温泉会馆在近郊,要是有人来堵截他那可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久居温泉会馆,岂能没有一点自保手段!
那些一直被尤渊渟花大价钱喂养的保镖,在这时候终于派上用场,与其说是保镖,不如说是西川里一群刀上舔血激进分子。
“渊渟,你还闹到什么时候!”尤晔是真的拿他没辙了。
尤渊渟聪耳不闻,就跟闻韶直勾勾对视。
大门口,半掩的大门让人推开。
盛白衣跟花清祀打了个电话刚结束,这会儿才姗姗来迟。
明睿就在他旁边随行。
二十几米的距离,盛白衣信步闲庭,白色毛衣,休闲宽松的裤子,深蓝色毛呢外套。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唯有露出的唇,鲜艳夺目。
“抱歉,打了个电话,来晚了。”
声音低沉透过颗粒冰冷的质感,十分悦耳。
“尤先生,终于见面了。”
“我太太前几日承蒙您照顾,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不是女朋友。
是太太!
盛白衣腿长走得很快,眼看就到了跟前。
站立的尤渊渟忽然双腿下跪,直直的跪在快要走近的盛白衣面前,他跪下的地方青石板上渗出好大两滩血迹。
“啊——”
下跪的动作快过后知后觉的痛感,尤渊渟没跪住直接倒地,捂着被射穿的膝盖鬼哭狼嚎。
前面,盛白衣停了脚步,摘下墨镜捏在指尖,眸色下瞥,杀意浓烈。
“我习惯旁人跪着跟我说话,尤少爷……可是要犯我忌讳?”
“儿子。”“渊渟。”
这世上,最厉害的要属父母了,尤晔跟田氏第一时间冲下来,半跪在尤渊渟身边,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止血。
太他妈疼了,尤渊渟疼的面目狰狞,冲保镖嘶吼。
“对他妈傻了,动手啊!”
确实有几个离得近的想对盛白衣动手来着,主角就这么站着,眼皮都没撩一下……
连续数声枪响,出头鸟就轰然倒地。
“有,有狙击手!”
保镖中有人大喊一声,再欲动手的那些人就蔫了。
大胆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拿菜刀的,而拿菜刀的……也怕拿枪的!
温泉会馆,厚重大门传来声响。
那扇可以逃离的门。
被关上了。
盛九爷这是要……
关门,杀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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